同一時間,一個個“劉梵”分別陪伴郝良麗、郝雯媃、錦雅、常伊莉、易磬婷、柳雅麗、屈曉茜等美女回到了各自的星域和星球的所在勢力中, 也拜訪了天九星上的所在門派,當然,倚天乾坤門自然是必須走訪的地方,就連剛剛去了銀光星上回來的美女們和朋友們,都不可能不去自己離開銀光星後最初修練的地方。 這是大家第一次離開自己星球的修練地,常伊莉、易磬婷、遊依依雖然被選入了其他幾大超級勢力,但是,與倚天乾坤門依然有着難分難捨的情緣,也常常在倚天乾坤門裡走動,這裡,留下了她們修練的艱辛汗水,也留下了她們與劉梵的纏綿悱惻。
“劉梵”攜錦雅回到了自己的故鄉天元星,那是神鸞鳳家族控制的一顆星球,見到錦雅歸來,木有離開天元星的家族成員都無比的興奮和開心,這個家族,在劉梵處理倚天乾坤門的初始階段,爲劉梵立下了汗馬功勞,當然,劉梵也木有少照顧錦雅的那些長輩和親朋好友,倚天乾坤門是錦雅親自控制的門派,她是這裡第一代門主,那時的劉梵和郝良麗、易磬婷,都在武神閣,遊依依在無塵齋,而常伊莉則被選入雅苑,這些都是天九星上的四大超級勢力之一!
“劉梵”攜易磬婷和郝良麗回到天元星後再趕回武神閣,再攜郝良麗、郝雯媃回到了花溪峪,也與遊依依去了無塵齋、與常伊莉去了天火星和雅苑,最後大家還是來到了倚天乾坤門,這些留下了他們奮鬥足跡的地方,讓他們怎麼也無法忘懷……
隨着銀光星的修復,隨着各自門派的遊歷和贈送各自門派的天材地寶、功法武技和丹藥的結束,銀光星域所有的任務都已經完成,回首往事,看看今朝,所有人都猶如隔世一般恍然,無論是來自銀光星域上的美女還是劉梵這些朋友們、長輩們,都彷彿做了一場美夢一般,醒來後,已經萬紫花開,如果當初不是遇到劉梵,如果不是一心一意跟着劉梵,只怕現在的大家,依然在銀光星域上打拼,一百年對凡人來說就是一輩子,但對修真者來說,根本算不得多長時間,如果按部就班,除了郝良麗外,現在都幾乎木有一個人可以突破到真仙期
!而反觀現在,劉梵、郝良麗、錦雅、柳雅麗、郝雯媃、遊依依都已經成了當初想都不敢想的神級高手!其他成員,也都順順利利的步入了仙境!難怪乎古時就有一人得道雞犬飛昇之說,雖然那種說法有點點誇張,但是,一個人的成功,確實可以帶動身邊人的強大!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回到亞仙域,“劉梵”攜其他美女回訪各自的故鄉也已經返回, 這裡的倚乾閣,依然是劉梵的基業,還有許許多多的劉梵愛侶、好友的親朋好友和倚天乾坤門過來的修真者,倚乾閣的勢力範圍也越來越大,不過,劉梵知道,這一次也是與這些熟面孔永別的時候了,以後,再也不可能踏入這一亞仙域了,之所以要過來,也是因爲愛侶、親朋好友依然有所牽掛,他們的父母、兄弟姐妹、親族好友,依然在這裡努力奮鬥,好在有着劉梵這尊大神和他留下的基業的庇護,他們一個個都過得非常開心,雖然也少不了磕磕碰碰,但是,都還是木有大的原則性問題。這一次回訪,也更加將他們的地位擺放在高等級的地方,除非他們自己不願意上進,除非他們有意識不遵守規則,不然,他們就可以付出較任何其他勢力修真者努力都小、而得到的卻遠遠超越他們!這樣的機會,如果還不可以成就自己,那也是他們木有資格在修真路上走得太遠!無論前面的人爲你鋪設了多麼寬廣的金光大道,路始終要靠自己去走,如果自己連路都不想走,那也就只有停滯不前、庸庸碌爲!
修復古仙道,比修復銀光星難度還要大,但是,對如今的劉梵來說,這已經木有絲毫的鴨梨,記得當初在古仙道歷練時,開啓古仙道需要五大學院五位修爲最高的院長共同努力才能夠做到,但是,現在的劉梵,只需要一個意念,就輕易將古仙道開啓。
幾十年過去了,原本千瘡百孔的烏沙沙漠,現在更加變得破爛不堪,而當初劉梵就是從這裡墜落到塌陷地的,那時,見到那麼寬廣的塌陷地和那麼多的修真者,劉梵猶如發現新大陸般感到非常驚奇,也爲走出塌陷地費盡了心機。
但是,對現在的劉梵來說,小小的塌陷地那有限的空間,還不如他體內一顆移植了瘟神域大陸板塊的星球上的一個普通的區域!因此,將塌陷地移出古仙道,再移植到亞仙域上,對劉梵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如果說移植神域大陸板塊相當於移植一顆成年的古樹,那麼,移植亞仙域上一個小小的塌陷地,就像移植一顆小樹苗般輕鬆寫意!而解除當初驕陽師姐的封印,那就更加木有神馬懸念了,當塌陷地被移植到亞仙域上時,整個塌陷地上的生靈都從萬分驚恐的狀態中醒轉過來,因爲,前面那撼人的震盪,自然讓所有生靈恐懼,但是,隨着永遠都是灰濛濛的天地上一下子出現了萬里晴空,還讓所有生靈首次見到了熾熱的陽光,而且,清新的天地靈氣,也讓生靈們耳目一新,而處於塌陷地邊際的生靈,一下子見到原本的界壁已經消逝,與塌陷地接鑲的地域上,顯然猶如兩個不同的世界上的植皮,無論劉梵鑲崁得多麼嚴絲合縫,但是,上面的植物、生靈和氣息,還是相差甚遠,這一下,讓兩個空間的生靈都感覺到了惶恐。好在有劉梵的神念督導,無論是亞仙域上的主星球微光星還是塌陷地上三大主門派,劉梵的影響力都是超然的,而劉梵解說兩地上的生靈將和平共處,自然不會有太多的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