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妙妙的挑釁,上官月琛並沒有放在眼裡,他手一揮,兩人又回到了那個涼亭裡。
只見上官月琛步履優雅地走到了顧妙妙方纔睡過的牀,緩緩坐下,而後用着那一雙冰藍色地雙眸,斜睨了她一眼。
“妙妙,我想你現在還沒有看清楚眼前的情況,我雖是魔,可是修爲卻和仙一樣強大。而你,眼下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我不過是隨意動動手指,你都可能會被困在我指尖陣法之中七天七夜都出不來。”
顧妙妙對於上官月琛吹噓他是如何厲害,嗤之以鼻。
“既然你那麼強大,那你爲何不敢將我身上的絲網給取下?!”
面對顧妙妙的嘲諷,上官月琛也不生氣。
“妙妙,你的激將法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這個絲網,也是我單獨讓人爲你這種會瞬移術的人,單獨打造的。除非是我的口訣,不然這些絲線是不會從你身上離開的。”
顧妙妙抿脣,這個上官月琛,倒的確是比以前他是吸血鬼的時候,心思還要複雜和難對付的多。
“你與其想方法和我鬥,你不如把精力好好放在回憶過去這件正事上。”
顧妙妙攥緊拳頭,一點都不想聽上官月琛和她說那些大道理什麼的,“少廢話!開始吧!”
話音落下,顧妙妙便小跑兩步,距離上官月琛還有二十釐米時,立即擡腳去踹上官月琛的臉。
“妙妙,你看,你總是這麼不停話。”
上官月琛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他指尖輕點。
顧妙妙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漂浮在了空中。
她身上那團黑色的絲網,也浮現出了紫色的光芒。
就像是她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和薄夜衾越來越遠一樣,眼下,她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身體“飄”到了上官月琛地懷裡。
“好妙妙……”
上官月琛擡起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臉頰:“你別緊張,我上官月琛,也不是一個喜歡強迫女人的男人,你放心,在你生產之前,我是不會動你的。”
“呸!”
顧妙妙十分不客氣的口吐芬芳。
對於被她吐了口水一事,上官月琛地表情僵了僵,“妙妙,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你惹急了我,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對你肚子裡的孩子,做什麼事情!”
孩子……
對啊!
顧妙妙靈機一動。
她差點忘了,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可是鬼王!
或許,她可以通過鬼王來幫助她!
不過面上,顧妙妙還是裝作一副“被威脅到了”的模樣,不再反抗,而是乖巧地躺在了牀上。
見她不再反抗,上官月琛就將她放倒在牀。
恰巧這時,亭外又出現了一個全身黑袍,將臉也都籠罩在了黑袍下方的女子出現在亭外。
“魔神。”
那女子只是說了這兩個字,便沒有再說。
只是站在亭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亭子內部。
顧妙妙覺得這雙眼睛很眼熟,好像是在哪裡見到過。
“知道了。”
上官月琛站直了身體,負手穿過涼亭的結界,隨着那個黑袍女子,一起消失不見。
顧妙妙等到他們走以後,立即開始催動着腹中的小鬼王。
雖然上官月琛限制了她的自由,但是並沒有將她身上的武功和內力卸了去。
“小鬼王?”
顧妙妙叫着。
不過小鬼王沒有迴應。
顧妙妙又試着唸了一番咒語,還真的被她召喚過來了一個書生鬼出來!
“你叫什麼?”
顧妙妙有些激動的問着。
“在下秋天。”
“這是哪裡?”
“這裡是西南蓬山島,凌駕於太平洋上方的一個夾層裡,是魔神上官月琛的住所。”
知道太平洋?
“那你可知道華國?薄家?”
秋天有些歉意地說着,“華國我是知道的,不過薄家這個,在下只是一屆書生,平日裡除了書本上介紹的地理知識,其他的一概不知。”
顧妙妙一時間有些着急,“那你知道閻王和黑白無常嗎?”
“這是自然知道的,畢竟在下也是在冥界任職,被分配到這蓬山島約束這山上的鬼魂的。”
“OK!”
顧妙妙見秋天是冥界的在職人員,當下讓他過來。
秋天雖然是個鬼,但是碰到結界的時候,依然也進不來。
顧妙妙因爲猜到了會是這個可能,所以也沒有多麼意外,她只是一計不成,又說第二計。
“我叫顧妙妙,是天門殿的掌門人。你幫我向一個叫做趙娉婷,遊走在人間和冥界兩邊的女子,傳達一下消息,就說我現在在冥界過的很好,只是薄夜衾墜.落在安省HS市的一座山崖下方,讓她帶着警察,去尋找薄夜衾的下落。至於你想要他們對方報答你什麼,只要不是違揹人間律法的事情,他們都會盡可能的滿足你。”
“原來您就是幫助冥界搭建新程序的顧天師啊!真是失敬失敬!”
秋天得知了顧妙妙的身份以後,有些驚訝和意外。
同時,也因爲自己見到了“傳說級”的人物,心裡的使命感,那也是不約而同的加強。
“顧天師你放心,我會好好完成你交代的任務的!”
秋天拱手告退離開。
華國,安省。
因爲兒子和兒媳婦先後失蹤,薄老爺子可以說是心力憔悴。
如果不是因爲他內心足夠強大,想等着看到薄夜衾的孩子出世,也想着如果他不處理好事情,謝洋等人可能會被清算,薄老爺子想他是真的要死了。
好在,薄雪瑤等人這些小輩們都在身邊,給了他鼓勵,這纔算是讓他鼓足了勇氣,撐着一把老骨頭,來到安省。
“怎麼樣?有下落了嗎?”
葉局長搖了搖頭:“我讓人搜索了所有的監控,只發現小衾到了界首以後,去了一家賓館,然後就不見了,不管是附近的監控錄像,還是乘車信息等等,全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
今日已經是初三。
也就是說,薄夜衾已經失蹤兩天,顧妙妙也是失蹤了2天。
這兩天,把界首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這夫妻兩個人的身影。
“究竟會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