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妙聽着林如玉地嘮叨,一直脣角彎彎。
同時也很好奇,爲什麼第一世,顧將軍的母親不是林如玉呢?
看來,等回薄家以後,要再查一查林如玉地資料了。
顧霆之和薄夜衾兩個人本來是在討論商場上的事情的,不過等到顧明宇和顧明清來了以後,情況就變了。
“快快快!把麻將桌搬過來!我最近迷上了麻將!”
顧明清一進來,就火急火燎地安排着傭人。
因爲顧明濤和顧明宇以及顧明清的關係都不錯,顧明濤也一直強調着這裡就是兄弟們的家,所以傭人們對於顧明清的吩咐,也是一一照做。
薄夜衾聽到麻將,腦海裡自然是就想到了謝莉傾。
自從謝莉傾和薄夜輝離婚以後,就整日以麻將爲樂,而且還得了不少麻將比賽的冠軍。
“咱們現在正好四個人,夠一桌!快快快!”
李媽打電話通知顧明清的時候,他正坐在麻將桌上搓麻將,正在興頭上,贏了不少錢。
突聞顧妙妙來了,放下麻將就跑了。
只是這一回來,看到顧妙妙不在,顧明清又覺得自己的手癢了起來。
顧霆之看向薄夜衾:“怎麼樣,你敢來嗎?”
薄夜衾聞言,雙眸微眯:“大舅子爲何覺得我不敢?”
咦!
聽到薄夜衾喊他大舅子,顧霆之的心情十分高興!
如果不是因爲臉太小,顧霆之倒是想要將自己得意地小脣角,拉倒了天邊!
“行!就衝你這句話,大舅哥我今天就罩定你了!”
顧霆之原本是想揶揄薄夜衾幾句的,畢竟這坐下的四個人,三個都是他們姓顧的,還都是一家人。
薄夜衾是個外姓人,又是個妹夫/侄女婿的,本來就是該受氣包的角色,如果他們叔侄三個人聯合起來,肯定能讓薄夜衾輸的褲衩都不剩下。
可是現在,薄夜衾那麼識趣的叫了他一句大舅哥,顧霆之突然就從了想要圍剿薄夜衾的心情,變成了要保護薄夜衾!
顧明清一直專注着傭人擡麻將桌的事情,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顧霆之和薄夜衾之間的舉動。
等到四個人坐定以後,顧明清一邊打着牌,一邊說着:“夜衾啊,謝洋媽媽打牌多少年了?”
薄夜衾摸着牌,指腹感受着牌面,幾乎是看都沒有看,就將那牌丟了出去,“六條。至於二嫂打了多少年牌,大概有十五年左右吧。”
顧明清又問:“謝莉傾不是和你二哥離婚了嗎?你怎麼還喊二嫂?”
薄夜衾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把玩着麻將,而後玩味地看着顧明清。
“怎麼,四叔這是看上我二嫂了?”
“咳咳……”
顧明清被薄夜衾地話給噎的嗆了幾聲,隨即耳朵尖尖有些紅紅的。
“那個,你看成嗎?”
其實顧明清覺得,薄夜衾大概率是不會同意的。
畢竟,一旦他真的和謝莉傾在一起了,那謝洋的輩分,就要往上提一提,正好和顧妙妙以及薄夜衾一個輩分……
薄夜衾是謝洋的三叔,他應該是不會答應,但是人呢,在不缺少衣食住行後,總是想要來一點刺激的事情。
“這個問題,我覺得四叔要問我二嫂,或者是謝洋的意見,我不是他們本人,代替不了他們做不了任何決定。”
天要下雨孃要嫁人。
謝莉傾和薄夜輝離婚這麼多年,早該去尋找屬於她自己的幸福,如果對方是一個門當戶對,且人品還算是不錯的男人,他會祝福,不會阻攔。
“啊!你說的對,你說的對,嘿嘿……”
顧明清嘿嘿笑了幾聲,便開始認真打牌起來。
但是他認真了,顧霆之和顧明宇卻是不認真了。
最先開口的是顧明宇:“老四,說好的再多玩幾年的呢?你怎麼能夠揹着我,偷偷的戀愛?”
因爲顧明宇受初戀影響,讓他決定這輩子不再看坑害別的女人,嫁給他。
至於顧明清不想那麼早結婚,一是因爲沒有遇到心動的,二是他看到顧老太太磋磨人的手段,也不想讓人家女孩子跳進火坑,重蹈林如玉覆轍。
現在,顧老太太一個人生活在顧家老宅裡,年紀大了,身體不好,病倒在牀上,也能耐不起來了,他可以去追求屬於他自己的幸福了。
“哪裡有戀愛,八字還沒有一撇呢!現在是暗戀,暗戀階段!”
“四叔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謝洋媽媽的?”顧霆之又好奇問着。
京都上層社會圈子也就那麼些人,他們也都認識謝莉傾,可是之前的接觸過程之中,也沒有見過他四叔對謝莉傾露出有意思的跡象啊!
“這纔剛開始呢!”
顧明清在等待他們三個人摸牌和打牌的過程中,擡手拖着腮,一臉少女心事的說着:“我本來就是和那幫狐朋狗友學打麻將鬧着玩來着,然後我就看見了隔壁桌的謝莉傾,在那些煙霧雲繞的環境裡,遺世獨立,自帶結界!所有的污穢之物都沾染不了她的身!啊!”
顧明清擡手捧着自己的心:“就算眼下只是想一想當時的畫面,仍然覺得心動!我想,這就是愛情吧!”
顧明宇很不給面子的乾嘔了兩聲。
顧霆之因爲輩分小一點,也不敢明說他被顧明清那些話給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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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輕咳了一聲,感嘆着:“聽四叔這麼一說,我發現有句話說的很對!”
“什麼話?”
顧明清丟了一張八萬再桌子上。
“情人眼中出西施。”
“嘖,你這個臭小子!你怎麼說話的呢?你是說你謝阿姨不美嗎?”
在顧明清和顧霆之鬥嘴時,薄夜衾輕聲說了一句,“槓。”
一聽到“槓”以後,顧明清連忙不鬥嘴了,停下動作,看向薄夜衾的手。
只見薄夜衾在補牌以後,將他面前豎起的麻將全都放倒,還特別謙虛地說着,“不好意思,槓上開花!”
“槓上開花?不是,這纔打了兩張牌你就胡了?”
而且還是槓上開花誒!
顧明清哀嚎了一聲,這可是一個大胡啊!
他站起身,再看着薄夜衾的牌以後,又看着薄夜衾補的牌還是蓋着的,沒有掀開,問着:“你小子是不是炸胡啊?把牌掀開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