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薄夜衾神情有着冰冷,仔細看還有一點不耐的樣子,薄雪瑤連忙說着:“三叔放心,我身體好了以後我就離開這裡,我會跟着老師學習調香的。”
這算是交代了她以後的工作方向。
“你記住,這一次是最後一次幫助你。以後,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擔責任。”
薄雪瑤十分愧疚和虛心的接受。
顧妙妙有些責怪地看了一眼他:“對雪瑤那麼兇幹嘛?你趕緊去收拾東西,這裡有我就好。”
老婆大人的命令,薄夜衾不得不從。
只剩下她們兩人後,顧妙妙也語重心長地說着:“你三叔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別生氣。不過,有南陽一照顧你,我想你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加油,三嬸看好你!”
有人鼓勵自己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尤其還是她那什麼都會的的三嬸!而且三嬸會玄術,三嬸說看好她,那她的未來肯定就會一片光明!
本來還有些忐忑的薄雪瑤,在這一刻,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謝謝三嬸!”
……
離開的時候,也是乘坐的專機回國的,顧延之也隨着他們一起回去。
回到華國,來接機的是謝洋。
一見到顧妙妙他們,謝洋就像是一個話癆機器人打開了開關一樣,不停的說着。
“三嬸,三叔,你們不知道,在你們離開華國的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麼。大伯母出獄以後,找大伯算賬,還想要讓大伯賠償那五十多個億的欠款,結果兩人之間應該是談的不愉快,大伯母和大伯毆打期間,居然拿一旁的椅子把大伯的腦袋打冒血,給大伯打傻了!”
前座的顧延之聽着謝洋說的話,恍然有一種自己在聽科幻大片的感覺。
什麼鬼東西?
薄夜瀧被抓了?還被他老婆打傻了?
他不就是出國幾天,怎麼覺得全世界都變了?
“還有吳文靜和陳興浩他們兩個明天就要訂婚了!”
陳興浩?
顧妙妙有一瞬間的疑惑這個人是誰,很快就想起來,這是她救的第一個被鬼纏着的男人,是謝洋的發小。
那個女鬼被陳興浩父親等人折磨的還挺悽慘的。
“那你呢?”顧妙妙反問一句:“和靈犀之間有什麼進展?”
說到這裡,謝洋就嘿嘿的笑了幾聲:“靈犀也已經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了。”
顧妙妙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以爲你多會呢,結果努力了這麼久,靈犀才做你的女朋友。”
謝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着:“這不是想着三叔和三嬸你們還沒有辦婚禮,作爲小輩的我們,當然不能搶在你們前面結婚嗎,嘿嘿……”
經過謝洋這麼一說,顧妙妙想起來她和薄夜衾之間的婚約是8月8號。
嗯……
最近好像有點記性不太好,總是會忘記一些瑣事。
謝洋等人先是將顧延之送回家,隨後三個人一起回薄家老宅。
顧妙妙等人和薄老爺子打了招呼,考慮到薄老爺子的身體,薄夜衾對於在AQ的事情也是避重就輕。
“恰巧得知雪瑤在那實驗室工作,顧家也有意在AQ國發展,我們便多留了幾日。”
薄老爺子也不是傻子,顧妙妙和薄夜衾走的時候,可是動用了航空直飛的權利!
如果不是AQ國那邊發生了什麼時間比較緊急的事情,根本用不着這麼大費周章。
估計薄夜衾不說實話,也是擔心他的身體吧。
沒關係,他老了,他接受薄夜衾的善意謊言。
次日傍晚。
米梅國際酒店。
8樓宴會大廳。
陳興浩穿着一身銀灰色的西服,和他的叔叔嬸嬸迎接着來往的賓客。
薄玉嬌和也站在另外一側迎接着。
按道理應該是雙方父母迎接賓客,但是陳興浩母親早逝,父親兩年前也已經去世,家中的長輩也只剩下叔叔嬸嬸。
吳文靜畢竟是薄夜衾的親外甥女,顧妙妙也是趁着劇組晚上不訓練的功夫,和薄夜衾一起出現在了酒店。
二人一出現,可以說是立即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很多人都圍着薄夜衾,想要打着招呼,以求後面的合作。
“這薄夜衾是真的帥!”
有女子雙手捧着下巴,一臉花癡的樣子:“要是能和他睡一晚上,就是讓我立即去死我都願意!”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要做就做他一輩子的夫人,幹什麼只睡一晚上?”
“人家不是有老婆了嗎?”有人嘆息:“那顧妙妙真是好運氣,明明是個從山上下來的村姑,結果得到了薄夜衾的傾心,真是同人不同命呢!”
“就是啊!要不是她年輕,還是顧家的女兒,薄夜衾肯定看不上顧妙妙!”
有個穿着粉色連衣裙的女人,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顧妙妙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恨意。
“你們放心,就算顧妙妙不年輕,不是顧家的女兒,薄夜衾依然會喜歡她,也依然會看不上你們!”
幾個人正酸着呢,一記霸道的冷嘲熱諷在幾人身後響起。
畢竟是議論人,衆人雖然看到身後來人不是顧妙妙,但依然有點心虛。
不過看清楚來人身上還套着一個甜品店的圍裙以後,幾人又有點傲慢起來。
“我們說我們的,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不過是一個服務生!”
“當然有關係!顧妙妙是我妹妹,薄夜衾是我妹夫,你們嫉妒我妹妹,詆譭我妹妹,我還不能給自己的妹妹出頭了?”
顧盼盼臉上有着霸道的狠厲,這兩年多的時間,尤其是在京都的這一年多裡,她知道人越是好說話就越是容易被人欺負。
爲了保護自己,也爲了不讓顧家和顧妙妙擔心自己,顧盼盼早已經學會了堅強,用霸道和武力充實自己。
“呵呵……”
聽着顧盼盼的話,那幾個女人不禁冷笑出聲。
“顧妙妙是你妹妹?這位服務生,你做夢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現實?顧家就只有顧妙妙一個女兒好嗎?”
“就是就是!說謊也不打草稿!如果顧妙妙是你妹妹的話,我就把我的頭割下來給你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