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我的錯!”
薄夜龍一邊跪着磕頭認錯,一邊擡起手打着自己的臉。
伯爵大人看着他這個模樣,就特別的嫌棄。
如果不是因爲現在薄夜衾還沒有死,他是真的想要讓薄夜瀧這個廢物死了。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把薄夜衾殺了,如果你沒能完成,你自己也就不用活在這世界上了。”
“三天時間?”
薄夜瀧驚呼一聲:“伯爵大人,這……”
伯爵大人低頭,冰藍色的眸子帶着一點危險,“怎麼?你想今天就動手?”
感受着上方傳來的壓力,薄夜瀧連忙點頭,“是是是,我這就去安排!”
等到薄夜瀧爬起來準備走的時候,他停住了一下,隨後又問着:“伯爵大人,你再多給我一點能量吧,不然,我怕我不是薄夜衾的對手。”
伯爵大人隨手扔了一個瓷瓶,瓷瓶裡面裝的是綠色的液體,伯爵大人慵懶地說着:“喝了它,你就會在十分鐘之內,是無敵的狀態。”
薄夜瀧連連向伯爵大人道謝,在薄夜瀧擰開門把手的瞬間,一個人影也快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伯爵大人嗅着空氣中陌生又熟悉的活人味道,一臉玩味。
“妙妙,真期待你我再一次的見面。”
……
薄家裡。
謝洋有些歉意的撓了撓自己的頭,“三叔,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的主角本該是你和三嬸的,但是被我給攪和了。”
“沒事,你自己心裡舒服了就行。”
謝洋嘿嘿的笑了兩聲:“打了他倆那麼多下,我心裡肯定是舒服了。”
雖然薄光郅和薄光鏡二人都醉了,也沒有打過謝洋,但是謝洋的臉上還是掛了彩。
顧妙妙關心的問着,“你臉上的傷,要不要讓你三叔給你塗一點藥?”
“不用了!”
謝洋立即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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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妙妙本想勸着謝洋接受,他三叔給他的“愛”呢,卻聽到謝洋說着:“我一會去找靈犀,她要是看到我受傷了,肯定就會心疼我的。”
顧妙妙突然就變成了假笑男孩的表情包。
片刻後,她才說着:“狗還是你狗。”
“謝三嬸誇獎。”
知道他要去找靈犀,顧妙妙看着薄夜衾:“走吧,我們再待下去,就耽誤人家去約會了。”
薄夜衾挑了挑眉,“應該是將他趕走。”
“啊?”謝洋有些懵逼。
顧妙妙也有點疑惑。
下一刻,薄夜衾開口,“因爲,他打擾我和你的二人世界了。”
話音落下,薄夜衾還伸出手,將顧妙妙的下巴挑起,當着謝洋的面親了顧妙妙的脣。
謝洋:……
“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三叔你是真的狗!”
謝洋吃了滿嘴的狗糧以後,直接拿起自己的車鑰匙離開。
一吻結束,顧妙妙擡手捶着薄夜衾的胸口。
“你真是……臉皮厚!”
薄夜衾抓住了顧妙妙捶在他胸口上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
“要是臉皮不厚一點,怎麼能把你拐到手呢?”
“什麼你拐我?”顧妙妙氣憤道:“分明是我先上了你!”
薄夜衾:……
“好好好,你先上了我,然後我再拐走你。”
“咳咳……”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輕咳地聲音。
兩人向門外看過去,正是翼。
“雖然很不想打擾你們,可是我覺得接下來的事情,你們應該要聽一下。”
自從知道薄夜瀧不是什麼好人以後,顧妙妙就把翼給派過去,跟蹤薄夜瀧了。
現在翼回來了,那說明薄夜瀧應該也回來了。
這麼主動出現找她,那就說明,翼是聽到了什麼有用的信息。
於是,顧妙妙站起身。
“以防萬一,還是回東園的時候再說。”
回到東園裡的書房以後,翼將自己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兩人。
“伯爵大人?”
顧妙妙皺了皺眉:“怎麼感覺這個人,好像有點陰魂不散呢?”
華威事件背後就是伯爵大人,想要抓捕她的幕後人,也是伯爵大人。
現在,二十年前就在不停真的薄夜衾的人,也是伯爵大人。
“你和這個伯爵大人,有什麼恩怨?讓他從二十年前就開始針對你?”
薄夜衾聽到翼的話後也開始沉思,隨即猜測道:“羅特家族一直想要控制全球經濟。他針對我,或許是想在薄家家主選擇一個他欽定好的傀儡繼承人。”
不得不說,薄夜衾在某種程度上真相了。
伯爵大人的確是有這麼一個意思。
“二十年前,剛好是你當選薄家家主的前一年對吧?”
顧妙妙擡手摸了摸下巴,開始思索着。
“是。”
薄夜衾也開始回憶:“那個時候,我是繼承人候選人當中最小的那一個。也因爲我年紀小,所以前期那些爭奪繼承人的候選人們,都沒有太在意我。也正是因爲他們對我的輕視,才讓我成功從這些候選人當中脫穎而出。”
顧妙妙輕輕地瞥了他一眼。
“做人可以不用這麼謙虛的。”
能成爲候選人,那就已經代表實力不簡單了。
薄夜衾輕笑一聲。
“只是沒有想到,你大哥會爲了別人來傷害你這個親弟弟。”
二十年前,薄夜衾也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小孩子,而薄夜瀧都已經是個二十八歲的大人了!
對付一個小孩子,真的能下得去手嗎?
“薄家人的親情是不值錢的東西。”
薄夜衾說完這句話,又連忙表達着自己的真心:“不過妙妙你放心,我的感情絕對值錢!我對你的愛情,也絕對是忠貞不渝!”
顧妙妙開着玩笑:“你可別把話說的那麼早,畢竟,你二哥和大哥現在都已經爆雷了!”
薄夜衾握住顧妙妙的手,指尖在她的手掌心輕輕地颳了一下,癢癢的,卻又讓人悸動。
他認真且深情的說着,“我會用事實證明,我說的是真的!”
“那就拭目以待了,我的老baby。”
看着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密,一旁的翼輕咳了一聲:“二位,我還在呢。”
顧妙妙擡眼看着他,“你在不在,又有什麼區別?”
翼:……
是啊,他在不在有什麼區別?
他爲什麼要多嘴?
安靜的吃口糧不就完事了嗎?
不對!
有區別!
翼欠扁的問着,“那師父和師公,敢當着我的面滾牀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