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悠一聽這話不禁黑了臉,當場就發火把人全趕了出去。
等她恢復平靜之後,才找來了元晴兒,讓對方趕緊把消息暫時壓下來,免得有人去找溫久搞道德綁架。
好在消息只在高層內部傳開了,並未讓第十三軍區的普通人也知曉,因此很快就得到了控制,沒有人會去找溫久的麻煩。
正當藍心悠在手忙腳亂的時候,溫久便御劍飛行回了凝雪之地,也就是雪狐族所在的領地。
她先去找了狐易借用信物,然後在雪狐族休息了一晚。
待到第二天,她就御劍飛行去了九尾狐的山洞。
她還有些問題需要九尾狐解答,因此她纔會再度來到這個山洞。
剛巧九尾狐還未閉關修行,就接待了特地上門的她。
得知她想了解有關那個邪物的事後,九尾狐沉默了許久纔給出了個回答。
如此一來,她成功肯定了邪物就是氛霧神,同時也是蘇勒馬伊之神的猜測。
倒也不是她在胡亂猜測,而是她在聽帝休解釋時,突然想起了一件看似細微實則重要的事。
而後她去找了藍心悠談話,再加上九尾狐給的回答,她才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至於那件看似細微實則重要的事
就是當年楚嘉言三番兩次聞到奇特的香味,從而被勾起了屬於黑貓的原始攻擊慾望,對方有好幾次都差點暴走當場變回黑貓了。
而溫久後來與蜃星河去棲真境的時候,再次聞到了這股奇特而又熟悉的香味。
因着當時的香味比之前都更加濃郁,所以溫久才受到了影響變成了雪狼。
等溫久恢復了正常後才從蜃星河那得知,她多次聞到的這股香味是來自墜月花的。
可她分明在隸屬第三軍區的呂雪瑩身上聞到過幾次,而且她能夠確定呂雪瑩身上的香味與墜月花的無異。
所以由此可見,第三軍區的人絕對有來過荒蕪星,並靠着不知名手段獲得了墜月花。
而第三軍區又是靠着蘇勒馬伊之神來進行基因融合實驗的,再結合帝休、蜃星河、白虎還有各個妖族講述的過往來看。
答案是什麼,就很顯而易見了。
只是溫久很奇怪,如果蘇勒馬伊之神就是氛霧神的話,那對方是如何找到荒蕪星,並帶着那些喪心病狂的人來的?
可惜她找過的人或妖族,都無法解答這個問題。
所以她最終只能帶着疑問,與雪熊族的妖族們一同趕去了克洛諾斯星。
走之前,她原想去拜訪一下雪狼族的。
畢竟她從帝休那得知了真相,知道自己與雪狼族有着難以形容的關係。
所以她覺着無論如何,她還是該見雪狼族的女王一面。
只是非常不巧,雪狼族的女王早在三個月前閉關修行了,因此她並沒有成功地見到對方。
就連雪狼族的領地,她都沒能踏入半步。
想着軍校賽在即,她不便在荒蕪星多耽擱。
於是她只好給九尾狐留了個通訊器,讓對方等雪狼族女王出關後,就給自己發個消息。
此時距離軍校賽開始還有兩個月。
喬詩詩、婓輕羽、楚嘉言還有斯蒂芬妮,早在二月底就回到了瑞亞軍校,並按照老師們安排的開展了秘密訓練。
一方面是爲了增強他們的戰鬥力和凝聚力,而另一方面則是爲了幫溫久儘量遮掩一下。
“這還有兩個月軍校賽就要開始了,小溫怎麼還沒回來?”
“是啊,要不要發個消息催一下她?這樣耽擱下去可不行啊。”
“對啊對啊,萬一她耽誤太久影響了我校參加軍校賽,這可不好啊。”
負責秘密訓練的老師都知道溫久不在的事,眼見着離開賽只有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了,他們難免會擔心溫久能否及時趕回來這事。
聞言,作爲秘密訓練教師組組長的賀安娜,只能儘量幫溫久說好話安撫各位老師。
“大家放心,溫久肯定是心裡有數,否則她也不會選擇在這個緊要關頭請長假。”
“再說了,她會在這個時候離開,那必然是因爲她有急事,大家還是體諒一下吧。”
話音落下,就見一名男老師不滿回道:“她能有什麼事是比參加軍校賽更重要的?她到底懂不懂軍校賽對各大軍校的意義?”
“作爲一名軍校生,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應該以軍校爲先,以軍校的榮耀爲主。”
“溫久當真是不知好歹,仗着自己有點小本事,就在我校肆意妄爲,她真覺得我們缺她嗎?”
男老師剛把話說完,就看賀安娜變了臉。
賀安娜一改先前的溫和神色,換上了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
“你要是對溫久不滿意,那請你現在就去找一個,能與溫久實力相當的學生。”
“你若找得出來,我馬上就把她換了行吧?可別忘了,她是我校唯一一個八級的雙系異能者。”
男老師聽見這話不禁尷尬極了,他哪裡不知道溫久的厲害之處,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在校內找到比對方更強的學生。
他之所以會這樣說溫久的壞話,一方面是因爲對方又不在場,而且他一個老師說學生的錯處不是很正常的嗎?
而另一方面則是出於他的私心,他看不慣像溫久這樣厲害的女性。
小女生家家的,學點東西等畢業進軍區做文職工作就行了,哪能夠像男人似的在外面喊打喊殺的呢?
至於最後一方面嘛……
就是他對賀安娜對有不滿,他不喜歡比自己厲害的優秀的女人。
“李亮,既然你對溫久有如此多的不滿,那你從明日起就不必來參加秘密訓練了。”
“我可不想讓一個對學生有偏見的老師來教學生,到時候學生的實力沒能提升上去不說,反倒還影響了學生的參賽心態。”
賀安娜可不會留禍害在這裡,她知道軍校賽看重的不止是實力,還要看重參賽學生的心態。
若是心態不好的話,實力再好也容易受到影響而降低。
此話一出,就氣得李亮開始跳腳了,“你憑什麼把我踢出去?我不就是教訓了學生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