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那邊好像有幾頭野獸在盯着我們!”一名士兵突然稟報道。
王朗聞言,朝着士兵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土坡後面有幾頭似狼非狼的野獸,鬼鬼祟祟的朝這邊張望。
“全體警戒,牀弩對準那邊。”王朗飛快的吩咐道。
士兵們立刻行動起來,將拉着牀弩的鉅鹿解下來,快速的調整牀弩的方向,對準這幾頭野獸。
見到自己的行蹤暴露了,其中一頭野獸發出一聲嚎叫,另外幾頭野獸紛紛散開朝着隊伍的方向跑了過來。
面對這羣兇猛的野獸,拉車的鉅鹿,頓時焦躁不安起來。奮力的拉扯着繮繩,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負責照看鉅鹿的士兵,費力九牛二虎之力纔將它們安撫下來。
“盯着那隻領頭的,找機會幹掉它!”王朗冷冷的說道。
弓箭手聞言,點了點頭,將弓箭瞄準了這羣野獸的頭領。
四隻野獸速度飛快的跑了過來,分散開來,虎視眈眈的盯着王朗他們。
隊伍中僅有的兩名弓箭手,被保護在陣型之中。
“嗖!”
一名弓箭手找準的機會,一箭朝着那隻野獸的頭領射了出去。
可是這野獸動作十分靈活,輕輕一躍,輕易的躲開了這一箭。
但是,就在這時,第二名弓箭手,也射出了自己的箭矢。
在這野獸落地未穩之際,混苯來不及躲開這一箭,鋒利的箭矢一下子就射穿了它的肚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頭領被瞬間幹掉,其餘的三隻野獸頓時驚慌失措起來,紛紛做鳥獸散,轉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王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士兵說道。看看那東西死沒死,沒死就弄死了,扔到車上。
戰鬥眨眼間就結束了,虛驚了異常的士兵們,鬆了一口氣。
兩名士兵上前查看了這頭野獸的情況,見其還沒有斷氣,立刻補了一矛,將其腦袋刺穿,兩人擡着把這屍體扔到了車上。
這種野獸王朗從沒見過,看其樣子有七分像狼,還有些像是熊,總之看起來十分怪異。
摸了摸這野獸的毛皮,笑道:“這皮毛不錯,正好扒下來當毯子不錯。”
虛驚一場的衆人,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趕着鹿車緩緩的返回部落。
來回四天的時間,採集隕石的隊伍,在傍晚抵達了部落的範圍。
回到不落後,王朗讓人小心的看管這些隕石,這些很有可能是鐵的東西,雖然現在沒什太大的實用價值,但是將來冶煉技術更加成熟後,絕對會派上大用。
安頓下來後,王朗派人將林火叫了過來。
“修路的進展如何了?”王朗問道。
“已經修了好長一段距離了,再有四五天就能修道我們第一次遇見那種大蛇的地方了。”林火緩緩的說道。
王朗估算了一下進度,按照目前的砍伐速度來說,如果不出現什麼意外,兩三個月,應該能粗略的修到果林那邊,但是想要車輛通行,可能還得更長的時間,不過他也知道現在的這種速度已經是部落目前的極限了。
“做的不錯,對了,奴隸的情況怎麼樣?”王朗問道。
“你是指什麼?”林火問道。
“死了多少,有沒有反抗的事情發生?”
“死了三四個奴隸,死掉的那些都是不好好幹活被打死的,反抗的倒是沒有出現過。”林紅回答道。
“奴隸不要逼的太急了,保持現在這種程度就好,要是反抗起來,我們進行鎮壓也是麻煩。”王朗說道。
林火不以爲然的說道:“朗,這些你根本不用擔心,那羣奴隸拿着武器都不是我們的對手,就憑他們現在的體力,敢反抗就是找死了。”
王朗笑了笑說道:“還是小心點比較好,我們現在還承受不起太大的亂子。”
林火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早日將路修好,我們才能吃上那種味道鮮美的果子。”王朗說道。
“嘿嘿,提起那種水果,別說是那些士兵了,我現在回想起那些味道都直流口水。”林火嘿嘿笑道。
“我走的這段時間,臨河那邊有什麼消息傳過來嗎?”
林火搖了搖頭,說道:“仗都打完了,他們能有什麼事情。”
說到這,林火好像想起來什麼,拍了一下大腿說道:“對了,朗,這次的勝利,關於士兵的獎賞怎麼處理。”
經過林火的提醒,王朗也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件事。
不過他現在也有些糾結,關於獎賞,對於那些新兵還好說,無非是賜給姓名,但是對於那些老兵來說,他還真不知道給些什麼獎賞。
雖說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但是對於目前的部落的情況,必須要有實際的利益才能讓士兵們拼死效力,賞賜過重今後會陷入到賞無可賞的尷尬局面,賞賜過輕難免會有些怨言。
王朗頭痛無比的揉了揉太陽穴,對林火說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說,你回去後告訴士兵們,不用擔心他們的賞賜。”
兩人繼續交談了一會,天色漸晚,王朗便讓林火退下。
林火走後,王朗思考着士兵們的賞賜問題。
對於現在的公有制部落來說,食物是大家的,武器的是大家的,除了女人之外,所有的東西幾乎都是公有的。
想到這裡私有制的念頭不由得浮上了心頭,要是有了私有制,族人們有了自己的財產,賞賜這件事根本就用頭疼,直接給錢分地就完事了,哪裡會像如今這麼麻煩。
“是該嘗試一下私有制了,公有制對於現在來說有點不太試用了。”王朗喃喃自語道。
可是想要從公有制轉變爲私有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利益分配就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
既然決定了要進行改革,王朗必須要做好充分的準備纔可以,他打算想點辦法讓族人們最好能潛移默化的接收私有制的觀念。
正在王朗苦思冥想之時,繁星抱着王河走了過來,坐在王朗身邊有些猶猶豫豫的想要說什麼,卻是不知道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