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跟你通着好了,不說出來就行。”在辯論了口乾舌燥的時候,明正果斷投降了。
“嘿嘿,主人給我取個名字吧。”
“這麼白,恩……我想想啊。”
“主人不要叫小白,那是我母親的名字。”
“又沒說要叫小白,對了叫你白玉吧?”明正一邊翻着白眼一邊嚴肅的說道。
“好吧,就叫白玉,比我母親的有深度點嘿嘿。”白玉很開心的又趴在了明正肩膀上。
“對了,我來這裡就是來接你?”明正覺得好像無事可做了,也想着趕緊回去參加自己姐姐的婚禮,雖然對那個姐姐不是很有好感,但是畢竟人家開口了,也不能不給人面子的,自己的名聲還是自己顧及好了。
“當然不是,你好不容易來到這麼有助於修行的地方,怎麼可以輕易離開。主人好急性子哦,那現在就開始教你法術和兵技吧!”白玉也學着明正的樣子,翻着白眼說道。明正沒有搭理它,反而是聽到法術就有些想入非非了。
“是不是可以變錢啊什麼的呀?”明正期待的看着白玉。
“呸,主人還是個財奴,那個老婆子怎麼會選中你的呢?”一臉鄙視的。
“靠啊,那你可以不認我做主人啊,誰一出來就主動投懷送抱啊,還敢嫌棄我啊。”明正立馬跳了起來,誰願意被選中啊,我的古代生財大計纔開始呢。
“好啦,主人我錯了,你就先不要管生財了,趕緊提升實力纔是真的。”
“爲什麼要提升,我感覺這裡還是很太平的嘛。”
“這只是表象,其實真正的大戰即將爆發。這個世界只有一些隱秘的家族有人習武,一般的百姓都是隻管活着就行。”
“習武不是很正常嗎?”
“待我跟你講講這個大陸的概況。羽國雖然現在是主國,但是實力已經遠遠比不上其他附屬國了。厲國主修兵技,巫國主修法術,至於那個不起眼的習國,其實它是主修功法的。而羽國自從女戰神沒世之後,好逸惡勞,根本沒什麼特長了,都是雜亂無章的散沙。而,他們也是在開國皇帝張良的預言中知道,一百年後會再現女戰神來拯救羽國,而你,就是新的女戰神。”
“啊!我?等,等一下,你剛纔說張良,開國皇帝?是那個輔助劉邦坐上漢王的張良?”這應該不是一個人吧,但是感覺很吊的樣子。
“咳咳,就是那個張良。”
“等會,張良不是在幫助完劉邦之後就病死了嗎?怎麼又會來到這個羽國做皇帝,而且這裡的歷史我根本就聽說過,而且還有陳圓圓什麼的歷史名人,但是卻相差了幾千年。”
“原先的歷史應該是項羽做皇帝的。你看歷史應該知道項羽開始一直是壓制着劉邦的吧,可是後來做關鍵的時候張良獻計,突然就扭轉乾坤了,局勢瞬間開始扭轉。這就是有名的,你有過牆梯,我有張良計的典故。其實張良只是獻計,你可知道真正的功臣是誰嗎?”
“是誰?”震驚的明正麻木的問道。
“就是你們戰家的女戰神,站名義。”
“哈哈,搞什麼啊,什麼戰家,我姓明好吧?”明正不以爲然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你真以爲你姓明,你們家只是後來避世,隱姓埋名,才用女戰神的名字定了個姓氏而已,其實你們都是戰家的後人。”
“好吧。那羽國是怎麼來的?”
“改變的歷史的人會受到懲罰,這不就被罰到這裡了,而且還建立了國家。所以說張良本來就不是池中物啊,害的女戰神也被罰到了這裡。”似乎想起了什麼傷感的事情,白玉的語氣明顯有些傷心和激動。
“白玉怎麼了?”明正疼惜的摸着它的毛,溫柔的問道。
“沒有,只是想母親了。主人你快些學好法術和兵技,趕緊去救女戰神和我的母親。”白玉用自己小小的爪子拉着明正的袖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啊,救?這麼多年了,她,還活着?”明正臉皮劇烈的跳動起來,因爲她想到了那個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妖怪該有多老啊。
“主人!正經一些,不要亂想。”
“恩,哦,好吧,我們怎麼開始呢?”好奇心和拯救別人的熱情被激發,明正高興的說道。
“這是法術書,這是兵技書,法術只要不是疊加的,都可以學,但是兵技只能選三種哦。所以主人要好好選哦。”白玉突然從背後拿出兩本書,把明正眼珠子都嚇掉了。懷疑是虛幻的,不然這麼大本書怎麼就突然出現了,後來接過之後才知道是真實的。
“兵技爲什麼只能選三種?”
“三種已經足夠了,一般兵技和功法對戰只需一招就可以分出勝負和生死。”
“那我每次只用最厲害的那招不就好了。”
“主人,你要想,這個世界無奇不有,相生相剋,對付不同的套路要有相對的剋制才行,你想一條路走到黑啊。”白玉再次無奈的白了明正一樣,明正看見了直接就把它拿在手裡揉啊揉,奇怪的是可以逃脫的白玉只是樂呵呵的任由明正蹂躪。‘這樣跟主人玩耍,真開心呢。’通過仔細研究,明正也從中國功夫中有了一些提示。選了一個柔性兵技,隨波逐流;其二是對付柔的兵技,山河破裂;最後是拿不準敵人時候的剛柔並濟的兵技,兵臨天下。白玉在看了明正選的兵技之後,對她豎起來大拇指。接着就是法術了,白玉要求明正先學習通靈,因爲只要學會通靈,就可以看到鬼界,超度那些不願意輪迴的靈魂,從而提升自己實力。當然這一說法把明正嚇的要死,一個勁說不學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