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沈浪懶洋洋的說道“那您可要小心咯。”
“小心?本小姐小心什麼?”
沈浪道“你都叫我瞎子了,小心我半夜出來找廁所找不到,摸到你的房間裡,那時候你要是正在看那些羞羞的電影啊,又或者在跟你的小情人講羞羞的電話啦,是吧。。。。”笑了笑說道“我這個人呢,天生就是一個超級大喇叭,我絕對會把你的事蹟分上中下三部分,添油加醋的在茶館內分一個月內講給整個揚市那些人聽的。”
“你。。你。。”上官琳兒氣的喘着粗氣,小臉漲得通紅,胸前的宏偉一上一下的,霎時好看。
沈浪接着說道“那時候,上官家的二小姐絕對是整個揚市最膾炙人口的話題人物了。到時候您出名了,別忘了給我籤個名啊,畢竟您成名了,有我很大的幫助,您說是不?”
上官琳兒直接吼了出來。
“滾。”
“地上不乾淨。”
“靠。”
“我的肩膀借你?”
“你找死。”
“‘死’字在字典第988頁。”
“大哥。”
“好了,認你這個妹妹了。”
上官薰兒在一旁見證兩人鬥嘴,簡直對沈浪佩服的五體投地。自己妹妹刁蠻無理她是知道的,爺爺跟自己是管教不好她了,只能任其放肆下去。
沒想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居然被沈浪治的服服帖帖的。看到妹妹抓狂的模樣,自己身爲姐姐在一邊想笑卻不敢笑,只能強行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
沈浪對身旁的上官薰兒說道“老婆,想笑就笑出來吧,憋着不難受啊?憋壞了怎麼辦?”
一句老婆,把上官薰兒叫懵了,頓時羞紅着臉說道“說。。說什麼呢,誰。。誰是。。誰是你老婆啊。”
“啊?”沈浪驚道“你不是我老婆?怎麼我的身份變得這麼快啊?新聞聯播還30分鐘呢,我沒有30分鐘,15分鐘總可以吧。這纔多大會兒啊,我就變成路人了?”
上官薰兒頓時感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連忙解釋道“沈浪,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天啊,我沈浪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沈浪蹲在地上捶胸頓足道“合着我沈浪來這裡讓你們姐妹倆當禮拜天過呢。一進門便被人威脅不說,現在未婚妻也要跟我劃清界限了。這世上有什麼觀音啊,如來的,你們要是顯靈,降下一顆大隕石下來,砸死我算了。”
姐妹倆被沈浪的舉動嚇到了,沒想到沈浪內心這麼脆弱。
上官薰兒連忙拉住沈浪的胳膊說道“沈浪,你先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沒想到沈浪直接對上官薰兒嘿嘿笑道“嘿嘿,老婆,我演的像不像?”
“你。。你。。”上官薰兒驚訝的指着沈浪道“哼,人家還在擔心你,你卻是裝的。”一把甩開沈浪的胳膊說道“琳兒,我們走,不用理這個無賴。”
“對,他就是個無賴。”
姐妹倆手挽手朝樓上走去,絲毫不理會沈浪。
“喂喂喂,開個玩笑而已,用不用這麼認真啊。”沈浪道“你們不覺得這個家裡缺少歡樂嗎?喂,說話啊。喂,回來啊,你們走了,我怎麼辦啊?我要是摸到你們房間裡到時候不準後悔的。”
姐妹倆異口同聲的說道。
“哼,你敢。”
說完後,姐妹倆“噗嗤”一聲,全都笑了出來。
“我去,這麼快就統一戰線了。”沈浪摸着自己的下巴說道“不行,我也得找個幫手,嗯嗯,找說呢?”一拍手,笑呵呵的說道“對了,我可以把老爺子找來,跟我統一戰線啊,哈哈哈,對對對,就這麼幹。兩個小丫頭,還反了天了。”
姐妹倆上樓後,沈浪一個人無聊,坐在沙發上發呆。
這時,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婦人走了過來,笑着對他說道“姑爺,大小姐讓我帶您去您的房間。”
“謝謝,辛苦你了。”沈浪笑問道“怎麼稱呼?”
“姑爺,我姓吳,您叫我吳媽就好。”
跟着吳媽來到二樓一間房間內,沈浪環視了一圈說道“這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啊,這房間的配置和裝修,比酒店都要豪華奢侈啊。”
吳媽笑道“姑爺,以後這就是您的房間了。”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吳媽道“姑爺,您泰客氣了。您先休息下,午飯準備好後,我來叫您,不打擾您休息了。”
吳媽關好門離開了。
沈浪將自己的東西放在牆角,發現牀上放着一套衣服,鞋子襪子,甚至內褲都是全新的,笑道“我怎麼有種被包養的感覺啊。”
拿着換洗衣服,走進了浴室,舒服的洗了個澡,將衣服襪子全部換好後,站在鏡子前面,擺了個非常騷包的造型,笑道“還是你最帥啊,哈哈哈。”
沈浪正樂着呢,敲門聲響起,吳媽來叫他下樓吃飯。沈浪收拾了下,拿起一邊的導盲杖,跟着婦人下樓去了。
上官薰兒姐妹倆此時正坐在餐桌前,等着沈浪一起吃午飯。見沈浪下來,上官琳兒說道“哼,架子倒不小,還要我和姐姐等你一起吃飯。
沈浪笑道“喲,您也在這裡等着吃飯啊。我還以爲剛纔您已經吃飽了呢。也是,多吃點,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沈浪,你給本小姐適可而止,別以爲你現在有我爺爺撐腰,本小姐就拿你沒辦法了。告訴你,別惹我。”
沈浪道“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哼,本小姐發起火來連自己都不放過。’是吧。拜託,能來點新鮮的嗎?老套路了。”
“滾。”
“告訴過你地上髒了,還來。”
上官薰兒說道“好了好了,你倆上輩子是仇人似的,一見面就掐,能不能安安靜靜的吃完飯。”
上官琳兒委屈道“姐姐,你看他,老是針對我。”
“好了,吃飯。”對沈浪說道“沈浪,坐下吃飯。”
沈浪一撇嘴,將導盲杖放好,在上官薰兒身邊坐下。
上官薰兒不解道“沈浪,你的眼睛沒問題,爲什麼要帶着導盲杖呢?”
沈浪嚥下口中的食物說道“我已經瞎了二十年了,眼睛最近才康復,習慣了。”
“我看他就是故意裝瞎子,騙取別人的同情。”
沈浪道“食不言,寢不語,你上小學老師沒教你嗎?”
“要你管。”
上官薰兒不住的搖頭,唉,這個家從今往後算是消停不了了,這纔多久,又開始掐了。索性自己也不阻止了,順其自然吧。
吃過午飯,上官薰兒公司有事,去公司了。
上官琳兒不想在家裡面對沈浪那張討厭的嘴臉,便約了朋友出去玩去了。
只有沈浪自己一人呆在碩大的別墅中無所事事,便呆在房間裡,練習星空要訣。
第一層血肉篇已經掌握,沈浪繼續修煉第二層筋骨片。與第一層不同的是,第二層比較麻煩,需要在血肉到了足夠強悍的時候纔可以修煉第二層,這讓沈浪有點茫然,只能繼續修煉第一層。
修煉了十幾個大周天後,沈浪感覺自己的靈氣只提升了一點點,好在提升了些,勸自己道“蚊子腿也是肉啊,聚沙成塔嘛,哈哈哈。”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沈浪來到樓下,傭人告知他大小姐晚上要加班,所有會很晚回來。至於二小姐,那就更不知道什麼時間能回來了,因爲大家都不敢問。
沈浪獨自一人吃了晚飯,坐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喝了會茶。九點多,也沒見上官薰兒姐妹聊回來。於是便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繼續修煉,還沒開始練,房門被敲響,吳媽拿着電話來找他說道“姑爺,大小姐找您。”
“喂?老婆,這麼晚了你還要加班啊?”
“我。。你。。”上官薰兒在電話中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頓了一會道“公司還有點事情,我還要忙一會。”
“哦,那你早點回來。”沈浪道“事情永遠也忙不完,但是身體是自己的,你要多休息才行。”
上官薰兒聽到沈浪關心自己,心裡暖暖的,說道“我會的。”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哦,對對對,差點忘了。”上官薰兒道“我想讓你取接琳兒回家,這丫頭一瘋起來便沒完沒了。”
“什麼?”沈浪道“你讓我去接她?”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沈浪道“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勢同水火,見面不動手就是求爺爺告奶奶了,你覺得我去接她,我倆不會鬧出人命來?”
上官薰兒道“哎呀沈浪,我們現在是未婚夫妻了,將來琳兒就是你小姨子,哪有姐夫與小姨子大打出手的呢?再說了,這麼晚了,我這邊還有事情要處理,沒有個放心的人去接她,我總不能讓我爺爺去接她吧。”
“好了好了,再說下去,我怕你連你爸媽都搬出來了。”沈浪妥協道“告訴我她在哪,我去接她回家。”
上官薰兒笑嘻嘻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別給我戴高帽了,告訴我她在哪。”
“她在錢櫃KTV與幾個朋友唱歌呢。”上官薰兒道“我怕她出意外,所以,你懂得,拜託了。”
“好好好,我就是個遭罪的命啊。”
兩人掛了電話後,沈浪穿好衣服,拿着導盲杖走了出來,打了輛車直奔錢櫃KTV。
錢櫃KTV一間比較大的包房內,上官琳兒與自己的朋友們坐在一起喝酒唱歌,發泄自己心中的不瞞。
她現在也很鬱悶,沈浪打了自己不說,現在居然還成了自己的準姐夫。更可氣的是,居然搬到家裡與自己住在同一個屋檐下,讓她心情非常不爽。
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將酒瓶狠狠的放在桌上,想到沈浪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身邊的小夥伴見她很不開心的樣子,開口道“琳兒,怎麼感覺你今天晚上特別生氣是的?”
上官琳兒道“別提了,想起來就上火。”
一名公子哥問道“誰敢惹我們二小姐生氣啊,活膩歪了是吧,告訴我,我幫二小姐出氣。”
“還能有誰?”上官琳兒道“氣死我了,那個死瞎子,臭瞎子,早晚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瞎子?”公子哥問道“哪來的瞎子?”
上官琳兒氣呼呼的說道“我的準姐夫,沈浪。”
“沈浪?準姐夫?”一衆小夥伴頓時驚訝的長大嘴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姐姐已經結婚了?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上官琳兒道“我爺爺今天上午給我姐姐許了婚事,現在他們是未婚夫妻了。”
公子哥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姐姐真的有未婚夫了?”
“宮海濤,你什麼意思?”
宮海濤道“沒什麼,我只是問問。”
上官琳兒道“關鍵是我姐姐剛纔給我打電話說,她拜託沈浪來接我回家,現在恐怕已經到了,我真不想見到他那張討厭的嘴臉。”
環視了下衆人說道“你們平時不是點子多麼?快幫我想個辦法,我要修理他一頓。”
宮海濤笑道“這事還不簡單嗎。我大哥電話找幾個人,等他來的時候,好好的教訓他一頓給你出出氣,你看怎麼樣?”
上官琳兒道“沈浪身手不錯,一般的人收拾不了他。”
宮海濤道“這好辦,等他來的時候,我們和他喝杯酒,在他的酒里加點料,到時候還不手到擒來嗎?”
上官琳兒一樂,連忙拍手道“這個主意好,咱們就這麼辦。”握着小拳頭說道“沈浪,看你到時候還怎麼跟本小姐鬥。”
站起身來對身邊一位女孩說道“雅靜,跟我出去下。”
“哦。”
兩名女孩站起身來,走出了包間。
一名公子哥對宮海濤說道“海少,你怎麼想到要幫上官琳兒呢?她上次打了你,你還這麼幫她?”
宮海濤喝了口酒說道“對付這樣的女人,就得打動她,等到她愛你捱到死去活來的時候,那時候你讓她做什麼,她就會乖得像條狗是的,任我玩弄,那樣才爽啊。”
“海少高明啊,高明,來敬你。”
一羣公子哥淫笑着喝着酒,聊着天,話題始終離不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