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銘!你在想什麼呢?”說着輝爺坐到了楊翊銘的身邊。
“輝爺!我…沒…沒想什麼?”楊翊銘倉促的回答。
“其實楊翊銘,我知道你,你心裡有着極爲痛苦的事情,只是你不想跟任何人說,不防跟我說說吧!”輝爺那慈祥的目光,彷彿在渴望着楊翊銘把內心的痛告訴自己。
“輝爺!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自己的童年極爲苦澀,看見你不免會想起自己的童年。”楊翊銘只是大致的回答了輝爺的話。
輝爺也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啊!一個人沒有個快樂童年,勢必在內心會留下些陰影,翊銘忘記過去,看未來,看以後,不要想過去的事情了,一切都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楊翊銘內心的痛是無法彌補的,楊翊銘清晰的記得,那年自己十二歲媽媽是怎麼樣丟下自己的,楊翊銘幾乎是哭幹了所有的淚水,但是母親卻狠心將楊翊銘送回了父親的身邊。
從此之後楊翊銘再也沒有流過淚,楊翊銘的淚在十二歲的時候就流乾了,母親狠心的離去,讓楊翊銘覺得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什麼親情可以使得自己用心去經營了,一個沒有親情的人活着如同丟失靈魂的行屍走肉。
輝爺此時知道楊翊銘有着不爲人知的痛,但是輝爺沒有直接去問,而是說:“翊銘啊!如果秋天到了,最傷感的是什麼?”
楊翊銘沒有想到輝爺突然會問這樣的問題,楊翊銘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了落葉,於是楊翊銘隨口回答道:“當然是落葉了,秋天果實都成熟了,再也不需要綠葉了,所以綠葉就會失去生命慢慢的凋零,最後脫離枝幹落在地上變成塵埃。”
“不錯,落紅不是無情物,人總要落葉歸根的,所以你記住自己的根,自己從哪裡來的,不要忘記自己的家,即使那裡在不好,也是你的家。”
楊翊銘心想自己有家嗎?即使有那也是殘缺的,自己沒有完整的家,在楊翊銘的記憶中自己從來就是沒有家的孩子,父親雖然極爲憨實,但是父親的脾氣很是暴躁,動不動就會對楊翊銘發火。
楊翊銘在家唯一就是不說話,楊翊銘滿肚子的心事可是從來不會跟任何人說。
“輝爺!其實……我真的不知道家,是什麼樣的感覺,或許我對親情真的很淡漠了。”楊翊銘憂傷的說道。
“好了!不說了這些了,我要你記住的話,你記住就好了,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的時候,你就會想着回家了。”
“那輝爺!你你爲什麼不回家呢?”楊翊銘不解的問
道。
“我的家在中國,可是我們是黨國的人,我們永遠都回不去了,但是我捨不得自己的家園,我不想去那個孤島上去。”
其實楊翊銘不瞭解金三角的,那是一隻被遺棄的部隊,他們沒有國籍,沒有身份證,連自己的國籍都無法擁有的一羣人是多麼的悲憫。
國軍93師殘餘部隊七千人,在團長李國輝的帶領下在金三角紮了根,他們沒有根,他們永遠都回不了自己的家,連最基本的國籍都沒有,
要是當時的楊翊銘能想到這一點,楊翊銘就會明白輝爺當時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輝爺的願望多麼簡單,那就是回家,但是這個理想卻是自己一生都沒有辦法實現的。
楊翊銘聽了輝爺的話,心裡萌發了想回家的念頭,對自己在開學後,回家一趟看看自己的家。
“輝爺!您不要想這些了,現在不是很好嗎?有時間我會常來看您的,對了君月姐她人呢?”楊翊銘想轉移話題
“君月他一早就出去了,積極的爲你的兩項大的工程在奔波呢?”
“呵呵!君月姐人真好,那麼有愛心。”
“其實你君月姐,很喜歡小孩子的,唉!可是她一直都不願意結婚,要是她能找一個人嫁了該多好。”
“輝爺!您就放心吧!君月姐會有分寸的,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來陪您出去走走吧!”
輝爺點頭答應了楊翊銘的話,一老一少兩人,楊翊銘攙扶着輝爺來到郊區的田野裡,初秋的田間水稻金燦燦的茂密旺盛的成長着,衝刺着最後的成熟。
旁晚的餘暉塗抹在楊翊銘、輝爺的身上,顯得格外的傷感。
“翊銘!你說說你這輩子有什麼理想不?”
“輝爺!其實我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我的理想就是想跟我喜歡的人,平平淡淡的過一生,那樣就是很幸福了。”
“是啊!人的一生是多麼的短暫,打打殺殺,你搶我奪的到最後得到只是一把黃土。”
“呵呵輝爺,聽說以後要實行火花了,連黃土咱都得不到了,得到的只是一把骨灰了。”
輝爺嘆息的輕輕的甩了甩頭,說道:“翊銘啊!我死了,你把我的骨灰偷偷帶回我的老家,把它灑在家鄉的土地上,這樣我就可以永遠的回家了。”
楊翊銘一驚,心想:“自己真的那麼做了,別人看來自己不是大逆不道嗎?哪有這樣對自己的義父的呢?”
楊翊銘使勁的搖着頭說道:“不不!這事情萬萬做不得,我這樣做不成爲了忤逆之
子了。”
“呵呵!那是世人不理解你,不理解我,我的心願如此,難道你想違揹我的心願,那樣你就不忤逆了嗎?”
“這…,輝爺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做了,難道你真的想我這樣做嗎?即使人死了也要立個碑什麼的,何況你現在身體那麼硬朗說這些做什麼,多不吉利。”
“翊銘啊!我是槍林彈雨摸爬滾打出來的,怎麼會在意這些低俗的事情呢?你就照我的意思辦好了。”
楊翊銘覺得沒有辦法,輝爺那麼大年紀了,楊翊銘實在不想輝爺會不開心。
楊翊銘就出於安慰,其實楊翊銘內心則並不是這麼想的:“哪有自己死後連最後一點遺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都撒了的呢?”
“行!輝爺楊翊銘幫到時候一定替你辦到。”
“翊銘!記得你說的話,以後定不能食言。”
楊翊銘沒有想到,原來輝爺是那麼的思戀自己的故鄉,楊翊銘就不明白了,“自己爲什麼那麼討厭自己的家鄉,甚至都不想見到家鄉的人,特別是那些小時候笑話自己的,看不起自己的人。”
楊翊銘小時候經常被一羣孩子嘲笑爲沒媽的孩子,經常一羣孩子欺負楊翊銘一個,楊翊銘從心裡討厭那些人。
“那好天不早了,我們回去吧!秋天來了傍晚還是有點冷的,走……!”輝爺看了看路旁的楊柳有些不捨的說道。
楊翊銘陪着輝爺吃了頓晚餐,並在輝爺的別墅裡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清晨楊翊銘一起牀就發現了沈君月的倩影。
“楊翊銘你醒了啊!昨晚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着了,就沒有打攪你了,你看這是賭城的設計圖。”
楊翊銘接過設計圖看了看,嘴裡唸叨:“翊銘賭城設計方案圖紙!你們怎麼用我的名字命名呢?”
“翊銘弟弟這是你想出來的,這賭城基本上在你大力支持想開辦的,之前清風幫從來沒有想到會把賭這個生意做得國際上去,現在你想把X縣的賭業推向國際市場,我們都應該很高興纔是,而且賺的錢越多,我們就能夠培養出更多的讀不起說的孩子。”
沈君月說的,正事楊翊銘心裡想的,楊翊銘記得小時候上學,每次學校問自己要錢了,楊翊銘就非常的爲難,楊翊銘回家就遲遲不敢開口問爸爸要錢,但是不要自己面臨失學的危險。
如果真的賺了很多錢,可以拯救很多很多X縣平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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