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帶着手下十幾個人,二話不說,朝着楊翊銘殺了過去,楊翊銘此時已近走出了風雨亭,已經不在他們的包圍之中了。
楊翊銘深深知道,自己沒有在與這十幾個人再戰的力氣了,唯一活命的機會就是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楊翊銘牙一咬,就往山上跑,本來楊翊銘是想往山下跑的,可是這夥人,是從山下來的,下山的路早已給封死了。
由於楊翊銘的左腿被胎記砍了一刀,這時候楊翊銘的速度打不如以前,但是楊翊銘艱難的往上跑着。
這時候天空烏雲密佈,天空一下子黑了下來,夏日的天氣說小雨就下雨,雷聲四起,閃電像銀蛇一樣的照亮了楊翊銘前方的路。
身後的麻子帶着十幾個人,緊追不捨,一邊喊着:“小子!你今天死定,你還是不要浪費力氣了吧,留着力氣跟我們一戰吧!”
楊翊銘並沒有在意,依舊保持原有的速度往上山跑,跑着跑着,山路越來越崎嶇險要,山壁上的岩石奇形怪狀,路也變的十分狹窄,山體之外路的一邊就是懸崖了。
這時候風很大,緊着粗粗的雨點就落了下來,開始雨點只是大而稀,可是不到片刻則變成了傾盆大雨,山上的沙石隨着地面的流水衝下了山崖。
山間的土質本身就比較鬆軟,加至雨水的浸泡變的更鬆軟了。
“孃的!好好的怎麼會下雨!”
“大家小心別分神,現在下雨,山體容易滑坡,大家儘量靠山體一邊走,儘量不要靠懸崖一邊。”麻子提醒大傢伙說道。
楊翊銘在前面由於雨大幾乎後面說什麼都聽不見。
突然楊翊銘覺得腳下一鬆,楊翊銘腳下的土,一下塌陷了下去,楊翊銘隨着腳下的土層,就要要掉到懸崖下面,可是還好楊翊銘住着了路邊的灌木。
刀疤一羣之中看見了楊翊銘,即將要掉進了山崖,但是楊翊銘唯一可以用的右手抓住了一棵灌木。
楊翊銘正奮力的在往上爬,後面麻子一夥人很快趕了上來。
“哈哈!小子,我剛纔說了,不要從崖邊走,要靠山體一邊走,你難道沒有聽見嗎?大夥我們送他一程吧!”麻子極度瘋狂扭曲的面孔笑着說。
麻子一夥人中的兩個傢伙跑了過去了,其中一個人一腳狠狠的踩在了楊翊銘的右手上,楊翊銘知道此刻絕對不鬆手,萬一鬆手了自己就真的死了,楊翊銘看了看深不見底的懸崖,在看看上面
麻子一夥人。
楊翊銘的心裡,有點絕望了,這真的是叫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
“天啊!你難道真的要滅我楊翊銘嗎?我楊翊銘一生不曾做過壞事,唯一一次動了殺念,就是殺了陳局的一家,就招來了這樣的橫禍。”
那人把楊翊銘的右手踩在了腳下,那人身體傾斜幾乎全身的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踩楊翊銘右手的那隻腳上,並配合着不停的扭動着那隻腳。
楊翊銘覺得右手向掉了似的疼,但是楊翊銘始終不肯鬆手,楊翊銘的右手,手面上的皮幾乎彆扭掉了,關節之處流出了紅色液體,但是紅色在很短停留之後,就給大雨沖刷的乾乾淨淨,楊翊銘手上白色的骨頭隱約可見。
“麻哥!他死活不肯鬆手啊~!”
“你TMD沒有腦子嗎?手裡的開山刀吃素的嗎?把他手剁了啊?”麻子生氣的說道,並用手擦了擦臉上的雨水。
那一直用腳踩着楊翊銘的傢伙,移開了腳,退了半步,用手擦了擦雙眼,使得雨水不在遮擋自己的視線,但是雨下的實在是太大了,這樣的做法幾乎沒有什麼效果。
那傢伙雙手握刀,試幾次覺得自己瞄準了楊翊銘的手了,最終還是動了,一刀下去,還是砍偏了什麼都沒有砍到,看在了岩石上。
“廢物!繼續給我砍!”麻子在後面責罵道。
那人繼續試了試,那麼大的雨幾乎什麼都看不清,在加上烏雲密佈,天那麼黑是很難準確的對準楊翊銘的手。
楊翊銘心說:“萬一被他砍到了,我這隻手不是徹底的報廢了嗎?但是我一鬆就不是完蛋了嗎?”
就在楊翊銘思考猶豫之際,那人又手起刀落,又是一刀砍了下去,這次意外的事情發生了,他這一刀砍到了楊翊銘抓住的那根灌木植物上了。
楊翊銘一下子失去了,負重的植物支持,以自由落體狀掉入了萬丈深淵之中。
麻子在身後模糊的看見了這一切,“奶奶的!這次看他還不死,這小子命還真硬,這麼多殺他還能活這麼久。”麻子說着搖了搖頭。
麻子來到楊翊銘跌落懸崖的地點,往下看了看,麻子覺得下面飄着淡淡霧氣,如白雲之狀什麼也看不清,但是據當地人說,這崖足足有萬丈之深,跌入者沒有一個能活着的,幾乎都是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麻子起身,不在去看那懸崖了,說:“走,這次他肯定是再也活不了了,去看看大哥怎麼
樣?還是趕緊救大哥要緊。”
麻子帶着衆人往風雨亭趕了過去。
呂敏駕車兩天後回到了梅雨鎮,曹飛、秦勇、呂強、周永水、梅三,均都趕到了梅雨鎮。
衆人焦急的在青菜幫的會議上上討論着什麼?
“我們現在還是趕快去救翊銘哥吧?”黑子焦急的說道。
“落櫻山!在W國的最南端,而梅雨鎮在最北端,就是去也要兩天的車程,我們就是去了當時也是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秦勇無奈的說道。
呂敏此時情緒萬分激動,滿臉淚水說道:“都是我的錯,我一直要去落櫻山,這回好了,翊銘哥或許真的死在了落櫻山。”
彪子、小肥、梅三同時說道:“不會的!翊銘哥是不會死的,不管遇到在大的困難翊銘哥總是有辦法去解決的。”
呂強跑自己妹妹身邊,把呂敏摟在懷裡說:“不是你的錯,誰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啊!我們不要激動,大夥冷靜下來想想對策吧?”
彪子看了看呂敏,歪頭想了想說:“你說要殺翊銘哥的人跟陳局有關係,難道是陳鋒沒有死嗎?”
呂敏搖了搖頭:“陳鋒!不像,那人自己也說他不是陳鋒。”
秦勇接過話道:“難道,陳局當時不止陳鋒一個兒子?”
曹飛說道:“我看有這個可能,但是還不能確定,我們現在分頭行動吧?強哥你負責的房地產暫時停在那裡,你跟呂敏帶些人去落櫻山打探翊銘的下落。我自己去X縣那邊下手,從X縣政府那邊打探一下陳局的背景,看看他家究竟還有些什麼人。剩下的人還是做好開辦賭城和建學校的事情,辦學校是翊銘哥的願望,我們要替他實現。”
衆人見曹飛分析的有些道理,就沒有在反駁什麼了。
彪子說道:“我們也要積極準備好,替翊銘哥報仇,我決定,陪呂強一起去落櫻山。”
彪哥在這夥人裡可以說是二號人物了,除了楊翊銘沒有別的人能比彪子的地位還高了,彪子既然要去尋找楊翊銘的下落,也沒有人敢阻攔。
難道楊翊銘真的掉入萬丈懸崖摔死了嗎?追殺楊翊銘的人難道真的是陳局長的兒子嗎?或者是陳鋒嗎?還有那個麻子又是什麼呢?
楊翊銘還一段愛情沒有完成呢!擱淺的愛難道就這丟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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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