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慌忙往西門而去,可是,西門早有被徐峰放進的馬武等人,馬武身邊有上萬黃巾,西門宛如銅牆鐵壁,萬人把守,直接讓皇甫嵩心肝一陣突突,本山大叔的那句經典臺詞很適合他“此時的心,拔涼拔涼滴。”
“殺,峰哥有令,一個不留。”隨着馬武一聲令下,除了留守城門的兩千兵卒,其餘八千人馬,如颶風狂狼一般,瞬間鋪了上來,皇甫嵩躲在人羣中,急忙嚇的發足狂奔,往南門而去,本來身邊還有幾千兵卒,被馬武一陣狂屠,幾個回合,剩下已經不到一千人。
看着身邊越來越少的兵卒,而黃巾軍卻不知爲何,越來越多,不但四門有重兵把守,更時不時的從地底冒出不少黃巾軍,到處都是頭裹黃巾的兵卒,人山人海,數不盡數,到處都是喊殺聲,到處都是慘叫聲,皇甫嵩心在滴血,望着身邊稀疏的人馬,捶胸頓足,仰天長嘆,上次被徐峰追殺,絕處逢生,恰好有孫堅來救,這次呢,看來不但自己完蛋,孫堅也要被自己連累了。
一想到攻城之前孫堅還提醒自己,不要中了郭圖詭計,此時的皇甫嵩,追悔不已,腸子都快毀青了。
“皇甫老兒,你在哪呢?”張飛一邊衝殺,一邊叫喊,沒辦法,爲了能喝個盡興,皇甫嵩的人頭,他必須取下。
“啊,這裡有不少官兵,先幹掉再說。”張飛率領騎兵,一陣風的衝到皇甫嵩等人近前,由於皇甫嵩混在人羣中,夜色混亂,張飛並沒有發現,但是,只要是官兵,張飛也不能不顧徐峰的命令啊,沒辦法,順帶着幹掉吧,一千騎兵對一千殘兵,結果,用屁股都能想到。
上千官兵,轉眼被殺死大半,就在這時,一個膽小的官兵,猛然一指身旁狼狽逃離的將士,大聲道“將軍饒命啊,皇甫嵩在這呢。”
“哦?皇甫老兒竟然躲在這裡,老天真是開眼,總算讓我找到了,皇甫嵩,你說你也是一代名將,竟然混在人羣中躲躲閃閃,豈不可笑。”
“啊…”皇甫嵩被認了出來,眼角冷光一閃,一刀將那個指認自己的兵卒宰了,見張飛的騎兵成包圍之勢,攔住了自己的去路,皇甫嵩長嘆一聲,一咬牙,挺身站了出來。
“張飛,你勇猛不凡,武藝不弱,爲何要投靠黃巾,助那惡賊徐峰…”皇甫嵩語氣一軟,口氣突然變得平和,竟然想要勸說張飛。
“婆婆媽媽,唧唧歪歪,竟然想勸降我張飛,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張飛是那種背主之人嗎?”張飛勃然大怒,雙腿一催馬,就要上前結果了皇甫嵩。
“如今你不過是一個普通兵卒,若你歸降,我保你做上將之職,到時候,高官得坐,駿馬任騎,光宗耀祖,人前顯貴,豈不妙哉?你如此勇猛,徐峰卻不知重用,張飛,你可要三思啊,不如棄暗投明,早作打算,切不要自誤啊。”皇甫嵩絞盡腦汁,施展渾身解數,將平生最傑出的一次口才演講,表現的淋漓盡致,精彩不凡,可惜,講的很好,卻沒啥效果。
“他-嗎-的沒完了是吧,徐峰對我有恩,對百姓有情,連我老子都誇他不錯,你卻在這唧唧歪歪,張口一個惡賊,閉口一個惡賊,皇甫老兒,你真的…很…該…死!”張飛氣的鬚髮皆張,鋼牙緊咬,就連說話,也變得冰冷異常,嗜血的虎目,死死的鎖定皇甫嵩,皇甫嵩被看的有些發毛,心中暗道不妙,剛想逃走,張飛一聲暴喝“要走可以,人頭留下。”
聽完這句話,皇甫嵩差點氣的吐血,人走可以,腦袋留下,腦袋留下了,自己還能喘氣嗎?
而皇甫嵩身後的那些官兵,在兩人說話之際,已經被其餘騎兵,誅殺乾淨,地上,橫七豎八,人擠人,人壓人,有的甚至自覺的疊壓在一起,玩起了疊羅漢,空中血腥味十足,刺鼻的味道,鋪面而來,到處充滿肅殺和荒涼的景象,讓皇甫嵩心感悲涼,回想起往日征戰疆場,殺敵斬將的威風,皇甫嵩不甘心啊,就算死,也不甘心,死在黃巾逆賊手中,他不甘。
“踏踏”張飛的戰馬,一步一步,向皇甫嵩漸漸逼近,感受到主人強烈的殺氣,戰馬兩眼,也變得妖異狂暴起來,就連皇甫嵩看了,都能感受到它的強烈怨氣,好像在說“惹我主人,你真的該死。”
“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皇甫嵩孤身一人,深陷重圍,外無援兵,內有強敵,他不想死在敵人之手,索性灑脫的抽出寶劍,以全氣節。
“嗖”的一箭,虛空之中,寒星一閃,一道鵰翎急速而來,噗的一聲,死死的射在皇甫嵩的手腕之上,皇甫嵩一聲慘叫,手腕一抖,寶劍頓時跌落在地上。
“是誰?”張飛一愣,回身一瞧,對面房頂之上,多了一個憨厚傻笑的漢子,不是別人,正是虎衛——李二牛。
“難道你忘了渠帥的命令了嗎?殺了皇甫嵩纔可愜意暢飲,若他自盡而死,你可就沒有機會盡情喝酒了。”李二牛嘿嘿笑道。
“說的也是,多謝了。”張飛點了點頭,衝李二牛道了聲謝,擔心事情有變,急忙縱馬擰槍,飛馬直取皇甫嵩。
戰馬風馳電掣,如狂風一般,飛速前衝,沒有給主人丟臉。張飛人槍合一,使出渾身力氣,全力出招,一道銀光,宛如流星,直奔皇甫嵩。
沒有慘叫,因爲沒有時間留給他慘叫。衆騎兵舉目打量,驚訝的發現,地上卻根本沒有皇甫嵩的身影,當張飛調轉馬頭,大夥這才發現,張飛的右手高舉,滴血的蛇矛之上,黑髮隨風飄擺,鮮血當空灑落,槍頭之上串着一個血淋淋的腦袋,正是皇甫嵩的人頭,而屍首,卻沒有了蹤影。
“爲什麼只有人頭?”有人不解的驚叫道。
“還用問嗎?當然是張飛出招太猛,速度太快,一槍將人頭挑下,屍體肯定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啊,竟然還有這種事?人頭被挑了下來,這得多塊的速度啊?”衆人聞言,紛紛大叫道。
要知道,張飛的武器可是蛇矛,也就是有點怪異的長槍,長槍尖銳,想要將人頭挑起,容易,但是,身體也會跟着挑起來,但是,只讓人頭挑起,身體跟腦袋分離,這種事情,別說見了,大夥聽都沒聽過。所有人目光看向張飛,全都震‘精’了。
ps,昨天更的少,在此向朋友們道聲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