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煥宇點點頭,絕美的脣輕輕抿起,接着說道,“還有一個問題,早晨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就是那個地方,很不對勁,好像是被人狠狠蹂躪過……”
聞言,池夏依立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雙手亂揮打斷了他的話,“纔沒有呢,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見她不承認,言煥宇眉心再次蹙了起來,“可是我怎麼覺得,在我昏迷的時候,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一雙手在……”
“言煥宇你……你不許再說了!”池夏依立刻上前,跳着腳擡手捂住了言煥宇沒口德的嘴巴。
言煥宇幽藍的雙眸之中含着深深的笑意,甕聲甕氣地說道,“池夏依,昨晚是你對不對?你對我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池夏依再次陷入了一陣羞憤之中,暗道自己就不該過來找他,“我纔沒有呢。”
“那好吧,既然你不肯承認,我也不能屈打成招,那我就問問許心妮好了。”言煥宇說着,轉身繼續爲池夏依洗衣服。
池夏依一驚,下一秒又立刻反應過來,“言煥宇,你騙我,你昨晚根本就是清醒的,這些事情你都知道,還有,你昨晚表現的明明就是被下了媚藥的樣子,你還總往我身上撲呢,你騙不了我的,你就是故意的。”
言煥宇將她衣服上的血漬統統洗掉,將衣服擰乾之後,又塞到了池夏依的懷裡,“自己曬上。”
說完,他吹着口哨走出了衛生間,來到休息室,躺在牀上假寐。
池夏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着手中的溼衣服,走出去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個一架,將衣服掛到了陽臺上,又返回了休息室。
言煥宇仍舊躺在牀上,池夏依走到牀邊,四下望了望,轉過身子想要找到類似繩子的東西好給言煥宇綁上。
可是剛轉過身,手腕便是一緊,緊接着,整個人都被拽到了牀上,言煥宇又在零點零一秒的時間之內壓到了她的身上。
他像一座大山一般,沉得要命,池夏依不由悶哼了一聲,一雙秀眉輕輕斂起,睜開雙眼怒視着他,“你又要幹什麼啦?”
言煥宇眉宇之間的高貴與優雅被揉進了一抹邪魅之氣,一雙幽藍的雙眸泛着勾人的光,嘴角噙着令人暈眩的笑容,整個人看上去有種慵懶的性感,“我想對你耍流氓,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池夏依立刻反對,話音剛落,一張小嘴便被堵得嚴嚴實實的。
兩人在牀上週旋了近兩個小時,言煥宇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她,起身穿上了衣褲,一回頭,見池夏依已經坐了起身,拉起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雙目已經垂淚。
言煥宇一驚,連忙坐過去,“怎麼了?”
池夏依淚水氾濫,抽泣着說道,“我們離婚吧,言煥宇。”
言煥宇神色一滯,眸底漸漸涌起了一股強大的力量,“你說什麼?”
池夏依吸了吸鼻子,擡眸迎上他暗沉的視線,“我說我們離婚吧,你總是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我知道,就是因爲我收了你的錢,所以你把我當成了那種女人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