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羣廢物……”宣王對着一羣御醫,怒喝。
望着牀上痛苦不堪的皇上,鈺王眼睛微微泛紅。
“二位娘娘!二位王爺!右丞相其帶小女與外孫,殿外候旨!”全公公入殿內,稟報。
“不見!”宣王怒喝。
“可是……”全公公有些吞吐。
鈺王見狀,道:“全公公有話直說!”
“回鈺王!”全公公如實稟報:“右丞相小女說,可解皇上所中之毒!”
鈺王蹙眉:‘右丞相小女?那豈不是,是二皇兄的正妃!不是聽聞,早已失蹤了;怎會突然出現?’
“鈺王!”全公公輕叫,沉思中的鈺王:“您看?”
“讓他們進來!”鈺王吩咐。
“是!”全公公點頭。
“慢着!”蒂妃出聲,阻止全公公腳步。
全公公回身:“不知蒂妃娘娘,有何吩咐?”
“不許宣!”蒂妃命令。
“這……”全公公爲難望向鈺王。
鈺王怒:“蒂妃娘娘!你此話是何居心?”
“是啊!姐姐!”樺妃出聲:“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們也不能放棄!”
“妹妹!你這話姐姐就不愛聽了!”蒂妃沉下臉:“好像是,本宮故意不給皇上醫治似得!”
“蒂妃娘娘若不是此意,爲何阻攔本王宣見右丞相等人?”鈺王咄咄逼問道。
“本宮!本宮……”蒂妃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三皇弟莫誤解!”宣王出聲,替蒂妃解圍:“額孃的意思;右丞相之女,失蹤多年;如今父皇身中劇毒;她卻在此時,突然出現;其中是否有詐?!這可不好說!”
蒂妃一聽,連連點頭:“對!本宮就是這個意思!”
“強詞奪理!”鈺王低語;隨後又道:“本王相信右丞相爲人!”
宣王故意問:“三皇弟!你這是在爲右丞相做擔保?”
“是!”鈺王微揚下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神情。
“不知三皇弟,以何做爲擔保?”宣王問。
鈺王指向自己的頭顱:“向上人頭!”
“子軒!”樺妃急忙叫道。
“額娘!”鈺王抓過樺妃玉手:“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們也不能放棄!不僅爲了父皇,還爲了含冤受屈的二皇兄!”
“可是……”樺妃有些不安。
“額娘!”鈺王勸說:“右丞相乃是朝中老臣!我們應該相信他!”
“……好!”樺妃遲疑點頭。
“謝額娘!”鈺王真心笑出。
“傻孩子!”樺妃嘆氣,眸中滿是寵溺。
“商量好了?”宣王戲謔問。
“是!”樺妃回:“另外再加上,本宮這顆頭顱!”
“額娘!”鈺王心一顫。
樺妃拍了拍鈺王的手:“額娘願意,陪子軒賭一賭!”
“額娘!”鈺王心中,縱使有千言萬語;如今,也只化成一句:“子軒不肖!”
“妹妹!你可要想好了!”蒂妃假仁假義勸說。
相處這麼多年;樺妃還是第一次,對蒂妃冷下臉:“不勞姐姐操心!”
“既然三皇弟與樺妃娘娘執意擔保!本王也不能再說什麼!”宣王目光,望向全公公;道:“全公公!宣吧!”
“奴才遵旨!”
在殿外候旨的右丞相、柳含煙與一一,自然將殿內衆人交談,聽的一清二楚。
“宣:右丞相、柳含煙及其一一;晉見!”全公公高喝。
“微臣遵旨!”一一與柳含煙,跟在右丞相身後進入殿內。
“是你!”見到一一這張小臉,鈺王很是意外。
一一笑:“又見面了!”
鈺王蹲下身,捏了捏一一粉頰:“本王就說嘛!沒有血緣關係,怎麼可能長得如此相似?”
鈺王的話,令柳含煙秀眉蹙起:‘是啊!沒有血緣關係,怎會長的如此相似?難道月梵與皇上……’柳含煙目光,情不自禁望向,牀上痛苦嚎叫的皇上;望着那張容顏,柳含煙瞳孔微縮;更加確定心中想法。
“媽咪!”一一望着痛苦不堪的皇上,對柳含煙道:“他好像很痛苦!我們開始吧!”
“嗯!”柳含煙點頭;望向衆人:“請你們先回避!”
“這怎麼可以?!”蒂妃反對:“萬一,你企圖謀害皇上怎麼辦?”
“娘娘!您多心了!”柳含煙眸中譏諷,一閃而過:“皇上若有個三長兩短;您認爲,含煙還能活着出宮嗎?!”
“有本王擔保!蒂妃娘娘還是不放心嗎?”鈺王沉聲道。
“有三皇弟做爲擔保,本王與額娘都很放心!”宣王輕拉蒂妃:“額娘!我們出去!”
“你們也出去!”鈺王對着跪在牀前的御醫們,揮手道。
“是!”衆御醫如釋重負,紛紛朝殿外走去。
鈺王望着一一與柳含煙,故作輕鬆笑道:“本王與額孃的命,可都交在你們的手中;千萬別讓本王失望!”
“鈺王請放心!”柳含煙把握十足道。
“額娘!我們也出去吧!”鈺王與樺妃,並肩朝殿外走去;順手,將殿門帶上。
“一一!先點皇上昏睡穴道!”柳含煙吩咐。
“是!”一一小手,快速在皇上身上點了下。
皇上,瞬間安靜下來;一一出神,盯着皇上臉孔:“媽咪!一一與皇上長得也好像哦!”
柳含煙失笑:“先救人!待會再研究!”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