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皇上找您,所爲何事?”側妃,狀似無意問。
“一些公事罷了!”錦王敷衍。
“不知王爺……”側妃替錦王按摩的小手,停下。
錦王微微睜眼:“婉兒有話,就說吧!”
“王爺可與皇上,提及立婉兒爲正妃之事?”側妃詢問。
錦王眸中,閃過一抹煩悶;起身:“此事,過些時日再說吧!”說完,大步朝外走去。
側妃白玉小手,死死攥起;臉部有些猙獰。
“小姐!王爺怎麼走了?”翠兒從門外,跑進屋。
“該死!”側妃憤怒,將牀上被子統統扔於地上。
“小姐!”翠兒急忙上前制止。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側妃滿臉狠厲;哪還有半點,平時的嬌柔。
“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翠兒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側妃瘋了一會,漸漸安靜下來;眼睛無神的喃喃自語:“……爲什麼出爾反爾?爲什麼不再提及立我爲正妃之事?爲什麼?你明明答應的!明明答應的……”
翠兒總算是明白了,蹙眉:“小姐!您說,會不會是因爲柳含煙,王爺才改變主意?”
“不會!”側妃直接否決:“若是因爲她,前些時日,王爺怎會讓她自殺?”
“可最終,王爺還是放過了他們!”翠兒在側妃耳邊吹風:“翠兒聽說,柳含煙早已回了右丞相府;現在身子,已無大礙!”翠兒將側妃按坐於牀上,細細道說,其中利害關係:“而且,就算王爺不是爲柳含煙;也難保,王爺不會爲了一一,而接回柳含煙;小姐!一一畢竟是王爺親生兒子,還是唯一的兒子;難保柳含煙,到時不憑藉一一,來個母憑子貴!”
側妃聽聞翠兒所說,指尖早已將牀單撕裂;咬牙:“不管是誰?都不允許阻礙本妃!否則,本妃定將他們一一剷除!”
……
錦王剛踏進書房,就感覺到一抹異樣氣息:“誰?”
之雅從暗處走出:“想必,您就是錦王吧!”
雖說,早已聽聞,錦王與月梵公子長得極爲相似;但之雅萬萬沒想到,竟會如此相似。
“是!”錦王眸色幽深:“不知姑娘夜訪錦王府,所爲何事?”
之雅淡笑:“只是替無道真人,送上書信一封!”說着,將手中書信,遞予錦王。
錦王伸手接過;直接將信封撕開,細細看着書信中內容,臉色隨之變化。
片刻,之雅開口:“不知錦王,給的答案是什麼?”
錦王隨手,將書信燒掉:“讓他們回來吧!”
“相信錦王,不會再動他們母子了吧?”之雅笑問。
“……自然!”錦王保證。
之雅本要離去,突然想起柳含煙所交代之事;回身:“對了!姑娘有一要求,還望錦王答應!”
錦王蹙眉:“只要不太過分,本王自會答應!”
“相信,此事錦王一定不會覺得過分!”之雅話音中,有抹諷刺:“姑娘要求很簡單!錦王登基後,給姑娘一紙休書便可!”
錦王萬萬沒想到,這會是她的要求?!
“錦王不說話!之雅就當,錦王答應了!”之雅對錦王抱拳:“告辭!”說完,閃身融入黑夜中。
……
清晨陽光,充滿清新的感覺。
一一舒着小懶腰,走出院子。
順着石子小路,漫步到花園中。
假山旁,一抹白色身影,吸住一一目光;一一邁開步伐,小跑過去:“月梵伯伯!你在做什麼?”
月梵回頭,對一一笑了笑;輕聲道:“伯伯在釣魚!”
“啊?!”一一在月梵身邊蹲下,小手支着下巴:“伯伯!你釣金魚乾嘛?!”
“吃!”月梵笑答。
一一糾結了:“外公都沒給你們吃飽嗎?”
月梵失笑:“你外公,對我們主僕二人很好!是伯伯嘴饞,想吃金魚!”
一一睜着大眼睛,好奇問:“金魚好吃嗎?”
“簡直就是美味!”月梵誘、惑一一:“想不想吃!”
一一小舌尖,舔了舔脣:“想!”
“那一一可別出聲哦!”月梵對一一,比個’噓!‘的手勢。
一一用小手捂住嘴,連連點頭。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月梵拎着手中四條金魚:“我們找個地方,將它們烤了!”
一一眼睛一轉:“一一知道一個地方,基本上沒人出入!伯伯!你隨一一來!”
一一帶着月梵,到右丞相府最後一個院落;此院落,看似已荒廢多年;還是一一無意間發現的。
“果然是清靜之地!”月梵打量四周;將手中金魚,交與一一:“你在這兒呆着,伯伯去拾一些樹枝。”
“哦!”一一乖巧點頭。
不過片刻功夫,月梵便抱了一堆樹枝回來。
熟練開始支烤架。
一一望着月梵熟練動作,問:“伯伯!你是不是經常烤魚?”
月梵回頭,笑問:“一一!爲何這麼問?”
一一指着,已支了一半的烤架:“因爲,伯伯的架勢很熟練!”
“一一猜對了!伯伯是常烤魚!”月梵望着一一:“想不想學?”
“想!”一一忙點頭。
“過來!”月梵朝一一招手:“伯伯教你!”
“好!”一一屁顛屁顛,湊到月梵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