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是一個喝醉酒的女人,被一個正常的男人帶到酒店裡面,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做,況且她現在上上下下都是吻痕,身上還有特別膩的那種感覺。
兩個人身上都是昨天慘烈的戰爭之後的結果。
雖然蘇可尋沒有任何的這個經驗,可是畢竟也是一個學過生物學的人,這種情況很明顯就是她已經失身了,而且奪走她處之之身的,就是旁邊這個男人!
蘇可尋想到了最可怕的結果,整個人的腦袋,頭疼劇烈。
一定是這個男人!一定是這個男人害得她變成現在這樣的。
這個噁心的賤男人就是想的要得到她,所以才使出了這麼齷齪的手段,昨天趁着她喝醉酒的時候,在她的酒杯裡面下,然後把她帶來了這個酒店裡面,對她做了這些噁心的事情!
蘇可尋越想越覺得氣憤,自己的第一次竟然這麼不清不楚的就給了旁邊的這個男人!
蘇可尋越看顧袁越想越生氣,她怎麼就可以把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呢,而且他還這麼的思想齷齪!
蘇可尋就是想不通,然後才發了瘋的尖叫,想要把這個男人給叫醒,然後質問他昨天干嘛給她下藥!不然她不可能清醒的狀態會跟顧袁來這個酒店裡面上牀!就是他使用了這麼齷齪的手段才能得逞的。
她毀了他的人生!已經毀了!竟然把自己的人生給了這個男人,完全就毀了!
蘇可尋這樣跟狼叫聲一樣的吼叫把顧袁給叫了起來,顧袁起牀的時候還有些不服氣。
他昨天忙到半夜三更的才睡覺,現在才睡了沒有幾個小時,就被這樣給吵醒了,內心肯定不服氣,起牀氣還在這裡了,所以也沒有多大的好脾氣。
轉了個身,捂住自己的耳朵,起牀氣在所以鬧騰的發了一句脾氣:“蘇可尋!你好吵,你吵什麼!我要睡覺,你不要再吵我!”
“顧袁!誰允許你睡覺的你馬上給我起來!趕緊的,給我起來!”蘇可尋伸手去把她給揪了起來,“你這個混蛋,你昨天對我做了些什麼!你是不是在我的酒裡面下藥了!然後對我做了這些事情你怎麼可以這麼的噁心。誰允許你碰我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叫****你這是***啊!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我要報警抓你!”
“夠了!”顧袁被旁邊的這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話語,弄得有些神經質了。
他本來就睡得不太好,然後還被這女人這樣的吵,肯定沒有多大好的脾氣,轉了個身起牀,然後把她的手給抓住,就這樣怒火沖沖的對着她吼了出來:“蘇可尋!我說你沒病吧?一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神經?你要去告我,你要去跟警察告我,你倒是去告啊!我怕你嗎?跟你說,我不在怕的!現在你要把這件事情給搞清楚,我並沒有在你的酒裡面下藥,打算***你!而且昨天我也沒有對你強來,昨天做那些事情是你情我願,你忘了嗎?昨天你有多麼的淫·蕩,一直求着我要你!你給我好好的想清楚昨天到底是我強了,你還是你強了,我要不是我你早就欲·火焚·身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