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別玩火 077 爹地媽咪打架 全本 吧
077 爹地媽咪打架(2172字)
她怎麼可以這麼遜,栽在這個男人手裡一次還不夠,還想栽第二次?
這個可惡的男人,輕易一個吻便能奪走她全部的呼吸!
她恨死他也恨死自己,小手掐着大腿,努力使自己清醒過來,不再受這妖孽迷惑。
一手推開他的臉,迎上他此刻的目光,清冷妖豔流光燦燦,對就是妖豔,這個妖孽!蘇雪在心底萬分不恥他。
你說這男人怎麼能長得這麼迷人呢?
當初她還是個小女孩時,就是被他一個淡淡的笑容迷得東倒西歪暈頭轉向的,輟學回家嫁給她,迎來她兩年的悲慘人生。
這種以他爲中心的狗屁日子,她再也不要過了!
所以去死吧!蘇雪用力揮開他的手,轉身急於逃跑,卻烏龍地被自己絆了一下,眼看就要跌倒,季澤伸出雙臂接住了她。
那張好笑的俊顏,萬分刺目。
“逃什麼逃。”他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起,修長的身軀朝牀邊挪動過去,“又不是十六歲的小女生了,兒子都替我生了,還有什麼好羞澀的?”
“你去……”
“死”字他媽滴被季澤咬進了嘴裡,吞了下去。
蘇雪嘔得幾乎要撞牆。
這該死的男人難道是吻上癮了,動不動就過來吃她的小嘴。
“你……唔唔,你!系行經……”(你是神經。。)
季澤稍稍挪開薄脣,看看她那張憋紅的小臉蛋,眼睛裡正兒八經地射着火苗,突然一個沒忍住,一手捂住臉笑了起來。
蘇雪錯愕地看着他,一顆芳心重重一跳,不由自主地擡起手,在她還沒意識到之前,那隻小手便觸碰到了季澤微微冰涼的臉部肌膚。
兩人都是一愣。
季澤眼底的火花更濃烈了,也不多話,一低頭就攫住她嬌嫩的脣瓣,隨着身體觸碰扭動,沉沉的呼吸聲在她耳邊響起。
蘇雪一陣酥軟無力口乾舌燥,恨自己不爭氣,雙手緊張地扣住身下牀單,微微張開的小嘴中虛軟無力地溢出一聲“不要”,隨即便被他火熱的脣舌吞了下去,滾燙的攻勢愈加猛烈。
季澤呼吸深重地微喘,手指從她裸-露的肩頭深入浴袍中,只是一扯,那浴袍便整個兒鬆開了,嬌嫩的肌膚完全在他眼底綻放……
他的脣印了上去,膜拜她溫軟的胸脯,一番吮吻逗弄,惹得她嬌喘不住,跟着那涼涼的手指便順勢爬上她軟滑無力的腿,興致盎然地撫弄。
“媽咪!爹地!!”
季澤:……
蘇雪急忙伸手捂住一張雪白的小臉,又羞又怒。
“媽咪媽咪!”小盆友嘟着小嘴衝到牀邊,不識趣地使勁往牀上爬去。
季澤頭痛地看着兒子,一手拎過他,“怎麼不敲門,不乖。”
“爹地你爲什麼壓着媽咪?”小盆友氣憤地瞪着眼睛,一臉鄙視的表情看着他爸爸,“你怎麼可以欺負媽咪呢?你力氣這麼大,你想打死睿睿的媽咪呀?”
季澤:……
“媽咪。”小盆友撲過去摟住他光-裸的媽咪,“媽咪你不要怕,睿睿幫你!爹地打你,睿睿就幫你打回來!”
“睿睿。”媽咪很是不好意思,臉熱的可以煮雞蛋去了。
季澤的臉立刻便黑了,一手扯過小東西,拎着他往外走去,“下次進門前要先敲門,不然就打你屁屁,聽到沒?”
“澤少爺,您在這兒啊!老爺子找了您好久了呢!”
“知道了。”季澤反手帶上客房的門,拎着兒子往樓上走去。
就聽睿睿小盆友一個勁叫着“媽咪媽咪!爹地壞!我要媽咪!媽咪媽咪!媽咪……”
蘇雪將被子一拉蒙住了小小的臉蛋,過了許久許久才長出一口氣來……
翌日,安頓好叫人頭疼的兒子,蘇雪便去馬氏銀行上班了。
信貸部在六樓最裡的辦公室,主管是一名四十出頭的精瘦中年男子,大家都叫他張主管,也算是銀行高層核心人物之一。
人像個好好先生十分和氣,對蘇雪自然也是很客套的。
蘇雪的桌子被安排在左手第二張,主管先讓她熟悉熟悉資料,拿了許多銀行內部文件給她學習,暫時沒安排她任何任務。
所以這頭一天上班還是挺空的,翻完資料很快便到了吃午飯的時間,蘇雪邁着輕快的步伐出了信貸部辦公室,在大堂部入口處看到兩位接待小姐正用很奇怪的眼光瞄着自己。
兩個年輕女孩手裡抓着一本雜誌,看一眼雜誌再擡頭看她,如此這般看了好幾遍,這纔像是確定了什麼似的,相互交頭接耳小聲道,“真得是她耶。今天早上看到她的履歷表還當自己看錯了。”
“看上去也很普普通通啊,怎麼謙少爺會看上這種女人呢?”
“就是就是。”
蘇雪頓住腳步,忽地歪過小腦袋,衝兩個大嘴巴的小姑娘露齒一笑,“你們是在說我嘛?可不可以說大聲點,我耳朵不太好使,說那麼低我聽不到的。”
兩個接待小姐立刻面紅耳赤有些尷尬地站起。
蘇雪的目光落在桌上那本被她們翻開到某頁的雜誌上,好奇地探頭過去看了一眼,忽地一皺眉,急忙伸手取過雜誌細看。
天啊,真沒想到自己竟然上了雜誌封面,而且頭條還是這麼勁爆惹眼。
這雜誌上登了好多她的照片,最大的那張居然是跟秦曉風摟在舞池裡熱吻,脣齒濡沫,銀絲相連,吻得好陶醉。。
不知道是哪個白癡攝影師照得,技術這麼好,秦曉風那闔上的眼臉、長長的睫毛都一根根照了出來,更遑論是激情下的口水,蒼天啊……
左側那張是昨天拍得,她和子謙在西陸餐廳用餐,子謙溫柔的撫上她的手背,眼底閃着迷人的笑意,柔得幾乎滴出水來,這樣柔情蜜意的眼神,任憑哪個女孩子看了都會心動不已,一頭栽入情網中。
而右側那張就更誇張了,不知道誰那麼有才居然把她和季澤唯一的一張結婚照,陳年舊照給登了出來。
當時的她還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水水的眼睛撲閃撲閃的,帶着迷離的光澤,含着十萬分的崇拜與愛慕,微微仰着頭看向她夢中期盼的丈夫。
季澤勾脣冷笑,絕對是冷笑,她這回算是看清楚了,那邪魅冷峻的容顏,勝似冰山,引人眼球。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