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說,可能沈若溪又要在家裡多休息幾天了。
後面的那句話,藍景並沒有直接對着霍哲羽說出口,霍哲羽的成長經歷本來就和別人不太一樣,心思也會被普通的孩子深沉的多。
所以藍景在霍哲羽的面前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是不希望霍哲羽胡思亂想。
即使得到了藍景的答案,霍哲羽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
剛想要開口,就看着面前的房門被打開,臥室裡拉着窗簾,遮擋住了所有的陽光,此時還是一片黑暗的樣子,霍哲羽看到站在門口的霍燁然,眼神裡帶着幾分驚喜。
“爹地!我要去找媽咪!”霍哲羽說着話,就朝着霍燁然的身後跑去,可是剛剛邁出一步,就被霍燁然長臂一撈,直接抱在了懷裡。
霍燁然身上穿着睡袍,抱着霍哲羽走出了臥室,“哲羽聽話,媽咪很累,讓她再睡一會兒。”房間裡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他怎麼可能讓霍哲羽看到。
霍哲羽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依舊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跟着霍燁然走到了客廳裡。
藍景終於鬆了一口氣。
陪伴着霍哲羽吃過早飯,霍燁然爲霍哲羽請的家教老師就到了。
一男一女,兩個人分別都享有最權威的教育資格,也是霍燁然精挑細選出來的,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成爲霍哲羽的老師。
雖然霍燁然並沒有想要強迫着霍哲羽一定要繼承什麼霍家的家產,但是他也不願意埋沒霍哲羽的才華。
畢竟作爲霍修然的後代,他相信霍哲羽的成長註定不會平凡。
“哲羽,在我的眼裡,其實你和別的小朋友是一樣的,你需要接受教育才能成長,知道嗎?”霍燁然嘗試着說服霍哲羽。
他不希望小時候的那個陰影影響霍哲羽一輩子,他不想要用有色眼光看待霍哲羽,他更不希望霍哲羽會因爲過去的事情感覺到自卑。
霍哲羽似懂非懂的看着眼前的這兩個人,雖然兩個人都一臉和善的樣子,可是看上去都沒有沈若溪可愛,“媽咪,媽咪可以做我的老師!”
他主動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到霍哲羽的話,霍燁然卻微微蹙眉,那個小女人嗎?想到那個小女人笨拙的樣子,霍燁然可是真的不敢恭維。
“她不行,媽咪也有屬於她的工作,屬於她的夢想,未來哲羽也會擁有屬於自己的夢想,中有一天都會變成現實的。”
霍燁然搪塞着霍哲羽。
可是霍哲羽執拗的小臉上,似乎還想要嘗試着反駁,卻被霍燁然堅定的目光被嚇得畏縮了。
藍景從霍燁然的懷裡接過了霍哲羽,就帶着面前的兩位老師,朝着霍哲羽的專屬書房走去。
看着霍哲羽的背影消失,霍燁然的臉上露出了十分欣慰的笑容。
只是下一秒鐘,霍燁然臉上的笑容消失,變得嚴肅起來。
“人在哪?”霍燁然可是沒有忘記一天之前的事情,幸好這件事情並沒有給霍燁然帶來什麼損失,否則的話,他相信這個世界可能都不會這麼平靜了。
藍成小心翼翼的看着霍燁然的臉色,自然十分清楚霍燁然所說的人是誰。
“姓張的已經被我們關進地下室了,至於沈希月和那個男子也被我關在了後面別墅的一個房間裡。”以他們的身份自然還沒有資格進入到霍燁然的主別墅。
整個香檳玫瑰園,一共坐落着七座別墅,劃分着等級。
站起身來,霍燁然就朝着外面走去,很明顯就是想要把這件事情處理一下,做一個最終的了斷。
藍成馬上跟在了霍燁然的身後,爲霍燁然打開了門。
霍燁然走進位於主別墅後面的一個十分狹小的別墅,在霍家,只有犯了錯誤的人,纔會做住到這裡來。
因爲霍燁然要來,藍成已經提前將所有閒雜人等全部都清理掉了。
大步走進別墅,霍燁然邁着穩健的步伐,即使身上還穿着家居服,讓霍燁然整個人看上去都十分的慵懶,但是霍燁然臉上的嚴肅,以及那暗黑的臉色。
讓所有見到的人,都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
坐在沙發上,霍燁然等待着,很快,蘭成就已經讓人將三人帶了上來。
沈希月滿身狼狽,在看到霍燁然的那一瞬間,眼神裡充滿了震驚,當然霍燁然出現的時候,她整個人都不是很清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被帶到了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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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清醒之後,自己就已經被關進了一個陰暗潮溼的房間,身上的痕跡已經彰顯了一切,這期間,無論她怎麼叫喊,都沒有理會她。
她一度以爲是姓張的搞的鬼。
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走出房間,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霍燁然。
“霍少...........”沈希月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雙臂緊張的抱着自己的肩膀,“霍少!”沈希月上前一步想要走到霍燁然的身邊,可是沈希月還沒等有所動作,就被身邊的男子給限制住了行動。
“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裡是哪裡?我爲什麼會在這裡?”沈希月開口詢問着霍燁然。
但是在霍燁然的臉上,她沒有看到一點憐惜的樣子。
小心翼翼的環視着周圍的環境,看這裡的格局,她就知道這裡不是霍家,霍燁然居住的別墅不會這麼小。
而身邊也沒有沈若溪的身影,沈希月滿臉的疑問,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姓男子被人帶了出來,只是此時的張姓男子已經沒有了昨天傲氣,因爲身上的傷痛,以及一天一夜沒有吃一點東西,更沒有喝一點水。
他此時整個人都十分的虛弱。
被身邊的男子放開手,就直接躺在了沈希月身邊的地板上。
“啊!”看到眼前半死不活的張製片人,沈希月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了一步躲閃着。
這是沈希月的尖叫聲,好像喚醒了張製片人一樣。
張姓男子擡起頭,就看見了坐在自己對面的霍燁然,心裡一驚,一天一夜的折磨,讓他根本不敢在胡亂開口。
“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