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溪擡起手,直接捂住了霍燁然的嘴,看着霍燁然的眼神中,帶着明顯的膽怯。
“霍燁然,你不要胡說八道!”
她當然知道霍燁然不是在胡說八道,只是沈若溪的心裡還沒有完全做好心理準備。
霍太太這個身份,對於沈若溪來說,似乎還帶着明顯的陌生。
再加上今天霍耀華的所作所爲,讓沈若溪的心裡充滿了忐忑。
雖然她感覺到了,霍燁然對自己的保護,但是這並不能代表霍家也能像霍燁然一樣接受自己。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難道不清楚嗎?”霍燁然眉毛輕挑,語氣中充滿了曖昧。
想到那天晚上的美妙感受,霍燁然至今爲止,依然記憶深刻,唯一遺憾的是,記住那種感覺的人只有霍燁然一個。
他知道沈若溪忘記了那段時光,但是沒關係,他會用他的方式讓沈若溪回憶起從前。
“小東西,我會讓你想起來的。”霍燁然說的十分驕傲。
而沈若溪卻是滿臉的迷茫。
趁着沈若溪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霍燁然直接伸出了手,將沈若溪打橫抱起,轉過身便將這個小女人放在了牀上。
“啊,霍燁然,你想要幹什麼?”
沈若溪滿臉的驚恐,下一秒鐘,霍燁然便用最直接的行動,回答了沈若溪的問題。
感覺到自己的裙襬被掀起,沈若溪沒有時間多想,只能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感受着臉頰傳到掌心的溫度。
她天真的以爲,這樣好像霍燁然就看不見自己了。
“掩耳盜鈴?”霍燁然的臉上帶着明顯的輕蔑。
感覺到了小女人的可愛。
可是當霍燁然的視線落在沈若溪身上的傷口上時。火焰然的眼睛變得猩紅。
他甚至有些後悔,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了傷害沈若溪的人。
那麼明顯的紅腫,深深的刺痛了霍燁然的眼睛。
他甚至不能想象那個時候的沈若溪,身上有多麼的痛苦。
感覺到身後的霍燁然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沈若溪微微感到奇怪,側過身想要去看向身後的霍燁然。
“霍燁然,你怎麼了?”沈若溪滿臉不明的問,明明捱打的是她,身上痛得要死的人也是她,可是眼前霍燁然發呆的樣子,好像受到傷害的人是霍燁然而不是她。
她絲毫沒有感覺到霍燁然是在心疼着自己。
霍燁然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從身邊的醫藥箱內取出了酒精爲沈若溪的傷口消毒。
“啊!”沈若溪頓時驚聲尖叫着。
那麼明顯的疼痛,讓沈若溪的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
“霍燁然你輕一點!你放開我,我不要你幫我處理傷口了,你放開我!”
如果沈若溪早知道傷口會這麼疼,她一定不管霍燁然說什麼,都不會答應霍燁然爲自己處理傷口的。
沈若溪以爲霍燁然聽到自己拒絕的聲音會很生氣。
但是出乎了沈若溪的預料,霍燁然只是放輕了動作。
並沒有半點指責沈若溪的意思,狠着心咬着牙,強忍着疼痛,終於捱到了霍燁然在沈若溪的傷口上貼上紗布。
沈若溪滿臉的委屈,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傷害。
“好了,已經結束了,別哭了。”霍燁然溫柔的安慰着沈若溪。
俯下身霍燁然坐在了沈若溪的身邊,輕輕的靠近沈若溪的耳邊。
“如果被哲羽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他一定會很失望的,在他的心裡,他的媽咪可是無敵的。”
沈若溪吸了吸鼻子,轉過頭,滿眼怒氣的瞪着霍燁然,我再怎麼樣無敵也不能跟戒尺相比呀!”
“是你自己說要去霍家的,可不是我要求你的,現在受了委屈卻來指責我嗎?早就警告過你,不要輕易的招惹禍家人,是你自己不聽的。”
“是是是,都是我自己自不量力,可以了嗎?霍少爺麻煩你出去,不要忘了你也是霍家人,從現在開始,我就開始遠離霍家人,再也不招惹你們了。”
沈若溪看着霍燁然理所當然的樣子,很是生氣,站起身來,伸出手就要將霍燁然推出房間。
但是沈若溪的那點力氣,在霍燁然的面前算得了什麼,霍燁然伸出手直接握住了沈若溪的手腕。
將沈若溪反抱在了懷裡,低下頭,靠近沈若溪的耳邊,輕輕的開口。
“笨蛋,我是要你學會保護自己,我不能時刻都陪在你身邊,你必須要知道自己如何去遠離一些危險。”
“現在哲羽還小,我不希望你和他受到任何傷害,離霍家的人遠一點,但是除了我和哲宇。”
霍燁然說的很認真。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爲,在霍耀華的眼裡,已經是天大的錯了。
而且他當着霍耀華的面前將霍哲羽這樣堂而皇之的帶走,他猜不到霍耀華會如何考慮?
當初霍耀華的那個選擇題,霍燁然在心裡詢問了自己,他竟然不知道答案。
沒有人可以在霍燁然的心裡超越霍哲羽的地位,但是眼前的這個小女人,霍燁然也不想輕易的放棄。
聽到霍燁然溫柔的聲音,沈若溪心裡的怒氣也漸漸消失了,伸出手,抱住了或儼然的身體。
沈若溪將自己的額頭靠在霍燁然的胸膛上。
“霍燁然,我剛纔真的很怕,不知道該怎麼樣保護小奶包更不知道我該如何去保護我自己,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想你。”
沈若溪知道眼前的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但是她沒有辦法,許澤言已經清楚的說過,沈安溪的失蹤可能與霍修然有很大的關係,她只能進入霍家才能找到霍修然的所在。
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是這一次沈若溪沒想到自己竟然輸的這麼慘烈。
“早就告訴你霍家人不是那麼好惹的,你跟我在一起是我的事情,根本不需要爭得任何人的同意。”
霍燁然說的十分霸道,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在意過別人的看法和說法,他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從前有霍修然保護着他,現在由他來保護霍哲羽。好像一切都已經是註定的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