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妤笙隨着聲音望去,恰巧看到一個年約五十來歲的男子,滿臉微笑的盯着傅南琛。
或許也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他將目光移至自己那處,雲妤笙怔愣了一會兒,看到他臉上那抹未曾消失的笑容,她也頷首,禮貌迴應。
傅南琛攬着她的腰肢越加的緊了,妤笙也明顯的感覺到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傅南琛直接拿出了一個禮品盒子,伸手遞給喬應天,笑然:“喬伯伯,生日快樂。”
喬應天緩過神來,看了一眼傅南琛,笑道:“謝謝南琛,還是你有心啊!”說着,便又直接接過傅南琛手中的禮品盒,交給了一旁站着的服務生。
喬應天看着傅南琛,而後又看了一眼一直未曾說過話的雲妤笙,笑問:“南琛,這位是……”
他沒有直接問是誰,而是將話音拉長,這也足以表明想讓傅南琛介紹一翻。
當喬應天再次看向雲妤笙時,明顯怔愣在了那裡,他的目光緊緊盯在妤笙脖間所佩帶的那條項鍊上。
妤笙明顯感覺有些尷尬。
沒有想到喬應天會用那炙熱的目光盯着自己。
傅南琛攬起雲妤笙的腰,往旁邊移了移。
而喬應天的目光一直緊緊跟隨,他嘴角揚起一抹令人難以理解的笑容。
果然,這步棋走得很對!
“喬伯伯,這是妻子,雲妤笙。”
傅南琛臉上洋溢着的笑容只增不減,說完便又轉身對着雲妤笙輕聲道:“小笙,這是喬應天,喬伯伯,喬氏房地產的董事長。”
雲妤笙看着喬應天,突然也覺得有些面善,原來……是房地產的董事長。人家經常出現在什麼雜誌封面啊,金融訪談什麼節目的,怪不得那般面善。
她向喬應天微微的低了低頭,算是禮貌:“喬伯伯生日快樂。”
今天是人家生日,就算再怎麼不會說話,道聲生日快樂也是應該的。
喬應天聽到雲妤笙的聲音,這纔回過神來。
笑言:“嗯,好。”隨之將目光移至傅南琛:“南琛,也未曾聽說過你結婚了,這喜酒都不願讓伯伯喝上兩杯?”
傅南琛應和着:“哪有,主要是小笙她素來低調,不喜歡那般喧譁。所以,我們算是隱婚一族。”
喬應天聞聲,好似惋惜的搖了搖頭:“青年才俊吶……我家還有個侄女,今天倒也是從英國回來了,本想介紹與你認識,沒想到你卻……”喬應天說到這裡,才發現,這個話題好似有些尷尬。
再怎麼說,傅南琛的妻子在這裡,他這樣說……
雲妤笙不蠢,會意的點了點頭,笑然:“喬伯伯,這想法挺好的,我比較慶幸的是,我捷足先得了。”
妤笙的巧妙回答,逗得喬應天大笑。
不得不說,雲妤笙很少找臺階給他下。
本來這就是一個尷尬的話題,被她這樣一答,倒也真是沒什麼了。
傅南琛對於雲妤笙的表現,倒是十分滿意,輕輕的點了點頭,附在她耳畔輕喃:“嗯,表現不錯,晚上回家獎勵你。”
妤笙一聽,耳根一紅,直接將傅南琛給推開,輕聲回答:“沒個正經。”
喬應天看着這肆無忌憚的兩人,倒是笑了笑,未說什麼。
看來,這兩人的關係還挺好的。
此時,一個身着淺藍色禮服的女人,看約四十不到的樣子,十足貴婦氣質,看起來婉若芷蘭。
她臉上掛着的那抹微笑,也十分的和藹。
妤笙看着有些癡呆。
祁婉也注意到了傅南琛帶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她微笑轉頭。問了一聲:“這是……”
“喬伯母,這是我妻子,雲妤笙。”
喬應天緊接着言:“婉婉啊,咱還說把筱筱介紹給南琛認識,得,這小子都結婚了。”
祁婉看了一眼雲妤笙,眼中閃過一絲不喜的表情。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秒,但妤笙還是將其捕捉在眼底。
祁婉看了一眼傅南琛,臉上的笑容再次展出:“是嗎?我把南琛的照片給過筱筱看了,這妮子還挺喜歡的,這下可惜了……”
話到這裡,祁婉用餘光瞥了一眼雲妤笙。
雖然說祁婉臉上的笑容很美,但是,妤笙卻明顯的感覺到了她向自己所投來的那抹……“殺氣”!
雲妤笙看到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暗道一聲,爲什麼自己辣麼命苦啊……
這一剛來,被傅先生那貨當了擋箭牌不說,這下弄得她腹背受敵,還不幸給中了箭。
只感覺自己心中有上億隻草泥馬在策馬奔騰啊!
傅南琛看到雲妤笙那表情,忍不住笑一聲,而後,便直接攬着雲妤笙笑道:“謝謝喬伯母的好意了,我這妻子我可是愛得不得了,加上,她很容易吃醋,再這樣下去,我覺得喬伯伯的這場生日晚宴,會全部以醋作主打食材了。”
傅南琛果然是在商場混的,他這一句話,愣是讓祁婉話都說不出來。
喬應天也自然是看了出來,伸手拉過祁婉,笑言:“南琛不要介意,你知道喬伯母向來這般,來來來,裡面去坐會兒,晚宴八點纔開始,讓你們一直站在外面,是我執行不周啊。”
傅南琛一聽,笑道:“這倒是沒什麼。”
話畢,便直接拉過雲妤笙,向喬家院子裡走去。
祁婉看到傅南琛帶走雲妤笙,嘴角揚起一抹不滿。
喬應天看到祁婉此般,倒是有些不悅:“婉婉,再怎麼說來者是客,你怎麼就那麼不待見南琛他老婆?”
祁婉一聽,臉上的表情還是不喜,轉頭看了一眼喬應天:“爲什麼要待見?這南琛也真是的,眼光那麼差,那女人哪點兒比我們筱筱好了?”
喬應天看了一眼自家老婆:“南琛眼光不錯啊,那個雲妤笙長得挺漂亮的,不錯,爲什麼我看起來那麼眼熟?”
特別是她今天脖子上所戴的項鍊……
祁婉一聽,冷笑了一聲:“都說戲子無情,我倒是要看看,如果等到南琛落魄的一天,那女人還會不會守在南琛的身邊。”
喬應天也算是聽了出來,祁婉對於雲妤笙是有偏見的。
他微微的嘆惜了一聲:“你啊,什麼時候能把自己的事情就好就成,管別人做什麼?不過,這雲妤笙我看起來有些眼熟,總是覺得,這不是第一天見她。”
喬應天隱約中就有這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很是莫名。
他並沒有告訴祁婉,雲妤笙脖子上的項鍊,是他曾經給另一個女人的定情信物。
畢竟那女人不再了,提起來,會傷了祁婉與他的感覺。
祁婉並沒有注意到喬應天的臉上表情的變化,她只是微微的擰起了眉頭,看着那兩道被燈光拉得欣長的身影,冷笑了一聲:“哼。當然是眼熟,那女人可不就是娛樂圈新起之秀麼?而且……還是一個靠網絡宣傳火起來的人!”
祁婉就是一個勢利的女人,什麼樣的出身,她一直很在意,不然……喬應天的女兒,也不會被她狠心的拋棄。
只不過……喬應天從來不知道,與自己同牀共枕的女人,會有這麼惡毒的一面……
妤笙與傅南琛一進晚宴,雖然不到點,但來的人也挺多,他們剛踏進門檻,便引來了衆人的目光。
也對。俊男美女同行,回頭率總是高的。
而再加上傅南琛的身份,那自然是不用多說。
青年才俊,陽城有多少富豪想把自家女兒嫁給他。
要知道,傅南琛這人在外界的名聲特別好,雖然是娛樂公司,但他行爲低調,行事果斷,斷事準確,也沒有鬧過緋聞。
加上長得帥,又有錢,有地位。這樣的男人,無疑是衆女人心目中的完美男神。
妤笙也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她身上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或許,是因爲自己欣然的接受了那些……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吧!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傅南琛。
發現,他的目光一直停在自己的身上,而後便帶着自己直接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着。
還紳士的爲她拉開了椅子:“坐。”
他的聲音很柔,一點兒也不像在家裡的時候。
雲妤笙直接賞了他一記白眼,冷聲笑了笑:“傅先生,如果那些誇獎你的人知道你的本來面目,他們還會不會像以前那麼愛慕你?”
傅南琛一聽,怔了一會兒,隨之臉上露出一抹淺笑:“不會。”
說罷,便又直接將旁邊的椅子拖到了雲妤笙的身邊,坐了下來:“她們會覺得,我很有個性,愛憎分明,指不定對我還更加的愛慕。”
“……”妤笙有些無言,世上竟有如此厚臉之人啊……
她並沒有回答着傅南琛的話,而是在四周看了看,突然間發現,這四處的人都紛紛向他們這處投來目光。
對於這種目光,妤笙真心有種不自在。
“剛纔我看到你喬伯母好似不太喜歡我。”妤笙沒有再管閒人的目光,而是直接盯着傅南琛說起了祁婉。
祁婉看她的目光並不和善,雖然她掩飾得很好。畢竟祁婉不是演員,沒有她專業,她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傅南琛對於妤笙的話,倒也是並沒有太過於在意,只是拿起一旁放着的紅酒,端着詳睨,那酒紅色的液體隨着他手上的動作晃動作。
傅南琛淺然一笑:“很正常,祁婉這人,勢利,也八卦,平日裡與倪妍走得挺近,倪妍本就不滿意你。自然會將你的事與祁婉說上一說,你覺得,一個是如同閨密一般的妯娌,一個是搶走她親侄女兒喜歡的對象的女人,她會選擇幫誰?”
“……”聽到傅南琛這樣一說,雲妤笙只感覺自己有些無語。
這麼說來,這是她的錯嗎?
擡頭,一臉茫然的盯着傅南琛,問道:“傅先生,在我之前你是泡了多少女人?”
“……”她這樣一問起,傅南琛臉上的笑容立馬停止。
他呆呆的看了一眼雲妤笙,而這女人好似並沒有察覺到自己不悅一般。一臉無辜的樣子盯着他,傅南琛輕吐了一口氣,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你聽說過我泡過多少?一屋子?一麻將桌?還是一座城的?”
“……傅先生,你精力……真好!”妤笙聽到傅南琛的話,有些心塞。
早知道她就不問了。
而傅南琛看到她這般,倒是繞有興趣的笑了笑:“我精力好不好,前天晚上你是清醒的,沒有感覺到?”
雲妤笙一聽,整張臉都黑沉了下來,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個字,狠狠的瞪着他:“滾……”
傅南琛看到她的模樣,只是笑笑,不再說話。
擡頭一抑,紅酒一飲而盡。
也正於此時,雲妤笙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身邊卻又多出了一男一女。
男的年給四十來歲的樣子,女的長得還不錯,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皮膚很白,大眼睛,櫻桃小嘴,不得不說,算得上是一個小美人。
她一臉嬌羞的站在傅南琛的面前。
中年男人開口笑了笑:“傅總,早有聽聞傅總年輕有爲。今天晚上可第一次見面,總算看到了您的本尊了啊!”
“……”妤笙不說話,她知道,商業客套話麻。
傅南琛一臉茫然的樣子,尷尬的笑了笑:“謝謝,你是……”
古林一聽傅南琛的話,這纔想起,自己還未做個自我介紹。
他立馬拉着自己手中的女兒古晴,說道:“我是弘帆建築的董事長古林,這是小女古晴,一直都愛慕傅總的,今天一見,真是一表人才啊。”
雲妤笙一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不用想也知道啊,是來推銷自家女兒來的。
可憐的小姑娘,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個變態呢?
看到傅南琛臉上那抹燦爛的笑容,雲妤笙覺得有些好些,這下某人又應該得意了吧!
傅南琛聽到古董的介紹,並沒有擡頭正眼看過古晴。
古晴一見,急了,自己不算傾國傾城,再怎麼說也有幾分姿色吧?可是,這傅大總裁正眼都不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她嬌羞道:“那個……傅,傅總,我最近才知道,你是我們學校的學長,也是在a大畢業的。”
傅南琛輕輕的挑了挑眉:“嗯,確實是a大,不過畢業後去了國外。”
說話之際,傅南琛也沒有看過古晴。
這話剛纔一半,他便又直接問着古林:“古董,你說,你這建築公司,和我們娛樂公司。似乎沾不了多大關係吧?”
傅南琛的這話,將這話題給推到了尷尬的極至。
一聽到傅南琛這樣說,古林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那個……主要是小女想和傅總認識一下,沒別的意思。”
妤笙聽着這話時,正喝着柳澄汁。
這一聽,忍不住將柳橙汁給噴了出來。
古林這時也注意到了雲妤笙,古晴也隨之轉過身子。
持到雲妤笙時,兩人很顯然是愣了……
傅南琛也注意到了眼前的一切,他淡淡的笑了笑,直接起身,繞過古晴走到了雲妤笙的身邊。
伸手搭在她的左肩上。
妤笙只感覺自己的肩膀上傳來傅南琛手心那灼熱的溫度,她身子一僵,這是要把她當擋箭牌的節奏啊!
果不其然,傅南琛直接將一旁的椅子拉到了雲妤笙的面前,從容的坐了下來,嘴角的笑容只增不減。
“古董好意,不過,我這太太小氣,不願意我多眼別的女人一眼,還請你見諒啊。”
雲妤笙一聽,心頭一滯,他這是在毀她的形象嗎?
古林和古晴一聽,相似對了一眼,雲妤笙偷偷的看了一眼那女子。也清楚的看到了古晴眼中一紅,淚水掉了下來。
她卻堅強的擦了擦眼淚,面上的笑容有些許僵硬,笑然:“傅總都結婚了,真是恭喜,我媽咪找我還有事兒,失陪了。”
“晴晴……晴晴……”古林看到自家女人離開,叫喚了兩聲。
小女子挺倔,並沒有迴應,嗯,有脾氣!
古林轉身看了一眼滿臉笑容的傅南琛,尷尬的笑了笑:“傅總也別見怪。小女孩不懂事,傅先生都結婚了,真是沒有想到,那古某就在這裡祝福二位了,傅太太很漂亮。”
聽到古林的讚許,雲妤笙自然是笑着禮貌答了聲。
而後,古林也未再多說,衝上去追自家的女兒。
雲妤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感嘆道:“傅先生,你活在世界上真是莫大的罪惡!”
本來就是損傅南琛的話,可是,這貨倒好,竟然是欣然接受,還謝謝了她的誇獎……
雲妤笙看到古晴這事兒後,也不得不承認,好多女人都是此般的低俗,難道說,這些女人都喜歡傅南琛那帥氣的外表,和顯赫的家世嗎?
想到這裡,雲妤笙突然間覺得,這樣的女人好沒腦子,而也在想着,她與傅南琛結婚,又何嘗不是因爲傅太太這個稱謂可以給她帶來她想要的?
想到這裡,雲妤笙笑了。
傅南琛也注意到了雲妤笙,便又小聲在旁問了問她:“你在這裡很無聊?沒事兒可以去和那邊的人走動走動,畢竟對你有不少好處!”
順着傅南琛手所指的地方看去,雲妤笙也看到,那邊站着的人都是一些比較有名氣的演員。
雲妤笙微怔:“傅先生,這喬董不是搞房地產的嗎?爲什麼那些人也會來?”
她終是想不明白,演藝圈和娛樂圈能沾上多大的邊兒。
而那邊站着的那幾個女人,又怎麼會被請到喬應天的生日宴會上?
看到雲妤笙那麼蠢的模樣,傅南琛忍不住笑了笑:“你蠢得不一般,喬懂在陽城的身份也不低,房地產代言什麼的,你沒有覺得她們熟悉嗎?”
經得傅南琛這般一說。雲妤笙倒也想起,那裡的人好似都曾代言過喬氏的。
“怪不得喬董的房子買得那麼好。”妤笙不由的感嘆了一句。
傅南琛靜靜的看了她一眼,接言:“是,喬董的房子是陽城買得最好的,雖然不陽城,但是,他的聲望也挺高,要知道,倪妍可是他的弟妹,喬家有這樣一個弟妹,那些個明星,巴結都還來不及。”
聽得傅南琛這樣一說。雲妤笙這才知道,原因,圈裡還有好多她不知道的“遊戲”。
傅南琛看了一眼人羣中所站着的喬應天,輕輕的挑了挑眉,笑道:“喬伯伯總算是長輩,我這個晚輩應該去打聲招呼纔是。你要不要去?”
聽到傅南琛的話,雲妤笙也順着傅南琛的目光看去,這次,她也看到了喬應天身邊還站着一個倪妍。
倪妍今天穿着一身紅色的禮服短裙,深v領將她那胸前的美物隱約展現,一雙紅色的高跟鞋,令她看起來既美豔,又性感。
雲妤笙尷尬的笑了兩聲:“還是你去吧,有些人站在那裡太耀眼,我怕還沒有走到那裡,就被某人給秒殺了。”
傅南琛自然是知道雲妤笙在說些什麼,他並沒有多在意,只是緩緩的笑了笑,起身,於她耳畔輕喃:“好,我打了招呼後馬上過來,你可別亂走。”
妤笙一聽,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傅南琛快去。
喬家與傅家的關係她自然是有些明白,沈薇不喜參加這樣的場合,傅俊楠一心忙於醫院的工作,來喬家的人也只有她和傅南琛。
畢竟是人家生日,多少也有些禮貌,作些表示。
她目送着傅南琛向喬應天那處走去,也看到了倪妍見到傅南琛時那詫異的表情。
倪妍轉頭看向她這處,雲妤笙慌忙的別開目光,想要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
淡定的拿起了桌子上所放着的飲料,開始喝了起來。
來到喬家,看到這場面確實挺大,她也能明白,喬家的能力。
倪妍能選擇傍上喬應天的弟弟。那可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現在她丈夫已死,她也能順利的得到喬家的一些股份吧?呵呵,好奸詐的女人!
她靜靜的在那裡坐了一會兒,端着飲料慢慢喝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身邊一個穿着紅色高跟鞋的女人突然站在了她的身邊。
雲妤笙並沒有擡頭,因爲,她知道來的人是誰,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於後便又聽到那女人平靜的說道:“我想與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