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覺得這樣折騰我很好玩是嗎?”雲妤笙有些不悅,本來今天晚上她就夠倒黴了,沒想到還遇到這麼一枚極品。
“你這是什麼意思?”雲妤笙的反應,傅南琛早就料到,不過,這就是他要的效果。
一看傅南琛,妤笙就知道,他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物,可是,他非要挑戰極限,她自然不會再忍着。
她直接走傅南琛的面前,直接伸手指着他受傷的手,怒道:“一個小小的擦傷你就要住院觀察,要是臉上摔了一個包,你不是得立馬跑韓國整容去啊!”
她忍了一晚上,誰讓這男人在她心情不佳的時候出現,正好做了炮灰,再說,她自認爲自己忍受得也夠久了不是?
傅南琛有些呆滯,一晚上都見雲妤笙很客氣,本以爲她是十足的軟包子,沒想到……竟是辣妹子。
傅南琛一下子便沉了臉:“怎麼說也是救你被車撞,你這是過河拆橋還是恩將仇報?”
“這不沒撞到嗎?”妤笙有些氣急敗壞,最後只好向醫生救助:“那好,你問醫生你需不需要住院。”
傅南琛聞聲轉頭看着靜站一旁的醫生,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了眯。
那醫生淡淡的看了一眼傅南琛,輕輕咳了一聲,抿動着薄脣:“可以觀察一晚,看看有沒有被車子嚇得神經錯亂。”
聞言,傅南琛臉色立馬暗淡了下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醫生,醫生卻直接無視發他憤恨的目光。
雲妤笙突然有種有理說不清的感覺,敢情這倆是賊鼠一窩?
話是她說出口的,自然也不好意思反駁什麼。
後來周叔爲傅南琛辦了住院手續,在傅南琛的要求下,她陪着他進了套間病房,坐在一旁沙發上。
偌大的病房裡只剩下傅南琛與雲妤笙兩人。
妤笙無意瞟到牆上的時鐘,才發現現已是凌晨一點。
算算時間,女兒應該要醒夜喝奶粉,可今晚被強哥趕出來,她並沒有帶上可樂的奶粉啊。
她掏出想給湯朵打電話,結果才發現,因爲淋了雨的原因已經開不了機了。
傅南琛瞄了一眼擺弄的她。淡淡說道:“喂,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明天記得來看我就成。”
其實,妤笙早就想走了,若不是因爲他,好怎麼還會留在這裡?
她緩然起身,瞪了一眼傅南琛:“先生,救人是好事,圖利很可恥,我希望明天來看你的時候,你還沒有被送往太平間。”她不喜歡這陌生的男人,總是覺得,他在抱有目的接近她,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他想要的東西!
她剛一開病房門,周叔和那外科主治醫生正向這裡走來,她禮貌點頭直接向外走去。
傅南琛看着那抹離去的儷影,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周叔,送一下她。”
“是的,少爺。”
周叔出去時關上了門傅南琛有些不悅的盯了一眼緩步向他處走來的男人。
“哥,好歹咱是親兄弟,你也沒必要說我神經短路啊!”醫生不是別人,正是傅南琛的親哥哥,傅家長子傅俊楠。
傅俊楠並未理會,直接走到他的身邊,雙手放進白大褂的口袋裡:“你這樣捉弄一個女生,紳士風度在哪裡?”
傅俊楠並不是一個傻子,他早就看出來傅南琛是故意的。
傅南琛也知道他看了出來,淡淡的答道:“幫你找弟妹,就這麼簡單。”
他沒有隱瞞,這樣爽快的他倒是讓傅俊楠有些吃驚:“說實話,我對那女孩的第一印象不好,媽估計也不會同意。”
“我找媳婦又不是你和沈夫人,再說,她不是一直在逼我結婚嗎?”好不容易找到遊戲開始的最佳時機,他又怎麼可能會放棄?
傅俊楠不再說話,他了解自己的弟弟,自然知道,他決定的事,很難改變。
傅南琛擡起左手左瞧右看:“假的而已,沒有必要真包吧?醜死了。”
“……你都說要留院觀察了,做戲要做全套,不然人家憑什麼信你?我還要值班,先走了。”說罷,傅俊楠轉身向門口走去,剛走兩步好似想到了什麼,又回過頭看着傅南琛:“明天還有一天,別拆啊。”
話畢,他直接轉身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傅南琛怔愣於原處,不語,不拆是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