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蘭端着一杯胡蘿蔔汁出來,帶着一抹笑意,“你倒是會做夢。”
陸臻一看就悶了,非常不滿,“小生難得偷藏兩瓶酒,全被你打破了,你怎麼就打破這該死的胡蘿蔔汁。”
“小雪說,你不能喝酒。”
“錯,小雪說,我能喝太多酒。”陸臻據理力爭,瞪着諾蘭,“她說快死了,不代表已經死了。”
“總之,你最近滴酒不沾,就這樣,把這個喝了。”諾蘭說得不容拒絕,憑陸臻怎麼瞪着他,他都無動於衷。
陸臻怒,“這日子沒法過了,煙已經戒了,還要戒酒?不抽菸不喝酒的男人,還是男人嗎?你怎麼沒去戒酒?”
諾蘭面無表情,“你沒喝酒的日子,我也沒喝酒,很公平,再說,沒讓你戒酒,只是最近不能喝。”
“滾,你以爲不知道你那天和邁克爾出去喝了酒。”
“沒有!”
“有!老子都聞到87拉菲的味道。”
諾蘭疑惑,擦,這是什麼鼻子?都過了兩個小時回家還能聞到酒味?還能聞出是什麼酒??
陸臻見諾蘭不說話,指着他,剛要說話諾蘭就無奈地問,“咱們一定要因爲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吵架嗎?”
“什麼雞毛蒜皮?”陸哥哥一下炸了,“吃飯是人生大事,你竟然如此虐待我,簡直豈有此理,再這麼虐待我,我扭頭再找一個來伺候。”
“……”諾蘭當成風吹過,也沒什麼反應。
好吧,幾個月滴酒不沾,的確殘忍了一點,他也覺得有點不太人道,但是,他身體沒有徹底好之前,他一滴酒也不給陸臻喝,再等兩個月,他身體完全好了再說。
這一次他們出遊,費了不少功夫,陸臻在諾蘭的精神報告上動了一點手腳,報告顯示他的精神狀態還是不佳,沒有通過官方的心理醫生測試,得到了兩個月的假期。
陸哥哥屬於死去的人,並不適合在光天化日之下呆着,所以諾蘭打了報告,申請來旅遊,官方很重視諾蘭,他要來旅遊散散心,官方的人當然願意給他時間散散心,自然想着他散心。
陸臻都高興壞了,他自己有很多名下注冊的遊艇,各個海域都有,所以爲了跑遠一點,跑到所羅門海上,日子過得悠閒是悠閒,最鬧心的就是諾蘭總是找到他藏的紅酒,然後毫不留情的打破。
這日子真心沒法過了啊啊啊啊。
“有必要嗎?”諾蘭捏了捏他的臉,陸臻病好後,他倒是很喜歡摸他的臉蛋,不知道小雪給他整什麼了,這皮膚變得很細滑,比女人的皮膚還細滑。
陸哥哥過去皮膚也挺好的,但畢竟是男人,日曬雨淋十幾年的特工生活,底子再好也會有點小瑕疵,這一次死裡逃生後,躺了一段日子,又天天喝藥,這皮膚和嬰兒似的,摸着十分舒服,諾蘭最近的愛好就是天天摸他的臉蛋。
“很有必要,不給喝酒,不給摸。”陸哥哥傲嬌了,拿過一旁的大太陽帽把臉給蓋住。
一會兒馬上有個超級長的會要開,估計要開到下班,好悲劇的,剩下的晚點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