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體現出我對國家忠誠了,在度假都中沒放棄追查安逍遙,結果倒黴地碰上俄羅斯黑幫的人,被他們一起逮了,我也和俄羅斯那愚蠢的男人說過安逍遙是王牌的領導人。出賣人出賣得不要太徹底,人家太蠢了,沒當場殺了安逍遙而是把我們關起來。”
“雖然我和安逍遙是階級敵人,被關在一起還是要相互合作的,畢竟階級敵人在有外敵入侵的時候一定會共同抵禦的。你看中國共c黨和國m黨打了那麼多年,最後不也一起抗日嘛,這道理你都不懂,上尉你的智商真捉急啊,你是怎麼當上上尉的啊,我爲你的上司感到森森的憂傷。”
上尉無語地看着夏青,“你這是狡辯,我也可以說,你和安逍遙是一夥兒啊。”
夏青揮揮手,無所謂地趴下去,“我這身上有兩處槍傷還是他打的呢,你全家才和他一夥兒的。”
上尉被噎了一下,“既然你們一起逃亡,路上有那麼多機會,你爲什麼沒殺了他。”
“冰天雪地,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我殺他,一身的傷我怎麼走出雪山,你還想我凍死的雪山上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老子如此珍愛性命,豈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夏青有點煩了。
上尉記錄着,十分認真。
夏青笑得很流氓地問,“上尉,你有女朋友了嗎?”
“沒有!”上尉目不斜視。
夏青嚴肅地說,“我就知道,審訊都這麼嘮叨的男人,沒有女人會喜歡的啊,你瞪我幹什麼,這可是大實話,我是女人,我有發言權。”
上尉磨牙,這世上沒幾個人把你當女人好嗎?
筆錄看不出有什麼破綻,從夏青嘴巴里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上尉覺得自己無法交差,然而,夏青是誰,審訊她什麼時候能從她嘴巴里透露出消息了?她做事很邊緣,都不知道被青睞問話過多少次。
每次都把問話的人氣得半死。
他們想知道的東西,她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夏青,你可知道這次事情的嚴重性,中校護不住你,若是出事,把他也一起連累了,他現在被關在隔壁的審訊室你,你若不老實交代,你們都沒辦法離開這裡。”上尉嚴肅地說。
“上面的人懷疑諾蘭中校早就知道顧七七的身份,卻有意包庇。”
夏青的表情總算有一點嚴肅,冷冷一笑,“真是一羣愚蠢的人類,愚蠢的種族,幸好我是法國人,身上沒有一點美國血統。我都以你們爲恥。”
“諾蘭從參軍到如今,忠心耿耿,何時做過對不起國家的事情,破過無數案件,抓過無數恐怖分子,維護世界和平,一羣坐辦公室的人,只知道發號施令,不知道前線的人有多辛苦,多賣力。”
“他一心一意做事,你們卻懷疑這,懷疑那,再怎麼下去,小心得不償失。”
“如果失去諾蘭,那是軍部最大的損失。”
如今諾蘭和陸臻彼此信任,感情穩定,若是逼急了,難保諾蘭真的脫了這層軍裝,到時候也就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