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川說:“看樣子還是瞞不過你啊,我確實是在杯裡下了藥。”
“告訴我,爲什麼?”小米突然嚴肅起來。
“因爲。。。因爲我喜歡你,所以。。。你懂的。”薛川攥了攥拳頭,說。
“你騙我。看樣子你是不知道我湯小米的厲害啊!”說着,將杯中的水倒在了地上。
“你, 不是那種人。”小米站起身:“那我們就去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說着便要離開。
“你別走!”薛川將小米攔下“你不能走!”
“你不讓我走,我偏要走!”小米說着便要推開薛川。
“你們的線人被發現了,你現在出去就是送死!!”薛川情急之下說了出來。
“什麼?_?!!”小米大叫。
蕭薇有危險!!
“不行,這回我一定要出去!!”小米說。
“不行!我好不容易纔把你弄到這的,我不可能放你走!!”薛川說。“門我已經鎖上了,外面沒有指紋是開不開的。”
“你爲什麼要救我??”小米問。
“因爲我喜歡你!”薛川盯着小米說。“我真的喜歡你。”
“又編!!!”小米火了。
“沒有,我真的喜歡你,所以我不想你受到傷害。”薛川說。
趁着薛川放鬆下來,小米一掌將他打暈,放在沙發上。
小米安頓好薛川之後,就在四處張望。這偌大的總統房裡,竟然四處都很奇怪,讓人看了很不舒服。
小米嘗試着聯繫總部,又聯繫蕭薇,左輪,結果都沒有迴應。
小米想:既然門出不去,又聯繫不到他們,那就走窗戶好了。再晚一會兒,蕭薇就有危險了。
想着,小米將窗戶打開,向下張望了一下,我勒個去,這是多少層啊,這麼高!!
湯哥我現在還穿着裙子吶!!
哎呀,不管了,救人要緊,說着,就準備下去。
可就在那一剎那,小米發現了***反射過來的光。
‘這樣下去,都能被打成篩子了吧!!’小米想。
到底該怎麼辦呢?
突然,小米想到了一個辦法。
她將自己隱藏起來,衝着窗口學起鳥叫來。
耳尖的左輪聽到了,就隨意的有過外面的花園,看着小米的那扇窗子。
“蕭薇有危險,快去就她!”小米看到左輪,興奮的向他比劃着。
左輪點點頭,便快步走着。
一個餘光,左輪便看到了狙擊鏡的反光,大驚,小米暴露了!!
“呼叫總部,小米傳來消息,說蕭薇有危險,我正趕去,請求支援!”左輪衝着微型耳機說到。
“收到,我儘快派人支援。”那頭的米蘭說。
“另外,”左輪邊說邊擡頭看了一眼小米在的位置。“小米可能暴露了,請隊長派人支援小米。”
“知道了,你和典寧先去找蕭薇,我派王小帥他們去找小米。”米蘭說着便離開座位開始分配任務。
與此同時,在狙擊鏡的那側,一箇中年人,對他手下人說:“將她和薛川一起抓過來,順便查一下他們是什麼關係。”
“是”說着,便要出門。
“還有,儘快弄清楚和那個女人聯繫的人是誰,一旦確認,”說着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小米,你瘋了!!”薛川醒來看見站在窗口的小米,便衝過來拉過小米。
“這下完了,他們肯定是看見你了,這裡不安全了。”說着薛川將椅子旁邊的一個杯子狀的東西按了一下,一扇門便映入小米的眼簾。
“我勒個去,薛川,你抗日劇看多了吧!怪不得我看這間屋子感覺彆扭呢!”小米說着摸了一下杯子。
“小米,快走吧,出了這裡,就是大門了。”薛川說着要推小米走。
““我?”薛川笑笑,“這間屋子就是我的,我想躲也躲不掉啊!”
“我不走。我還有事情沒做呢!”說着將那扇門關了起來。
“你幹嘛啊??”薛川着急的說。“這扇門一個月只能開關一次。他們馬上就過來了,你說你。。。”
小米說:“你不是說這扇門只能指紋解鎖嘛,他們到門口也沒法進來吧!”小米打量着這扇門。
“不是的,你們都是暫住不需要指紋,而我們這些常年住在這裡的,是有指紋的。將指紋輸進去,便是自己設的一層密碼。但如果是高手的話,這個密碼也是可以破解的。”
“切,原來這裡也不是很安全麼!這麼簡單就可以隨便進入別人的房間啊!”
那你呢??”小米躲過薛川的手問。
“所以我才做了其他的設備,門口的***是其中的一個。”薛川說。
“我勒個去,薛川,你出生在這個和平的世界真是委屈你了。出生在上個世紀的話,你絕對是一個好特工!真的。”說着小米吧啦了一下牆上的木偶。
“小米,別碰!”薛川說。
“怎麼了?”小米轉過身問。
“看見那個木偶的眼睛了吧,她正對着門口,如果吧啦她兩下,裡面的箭就會射出來,殺傷力很強的!”薛川說。
“我去!我不得不佩服你。”小米說着,突然眼睛一轉:“你還有什麼,都告訴我。”
“你要幹什麼?”薛川問。
“反正我們是逃不出去的,我知道這些東西之後,他們要是進來沒準還能用得上呢!”小米四處打量着。
“哦!”薛川說着“其實也沒什麼了,那個沙發底下有一個開關,用腳踩一下的話這個上面的那個網會掉下來,茶几底下有一針麻醉劑,屏風後面是一個暗室。”
“這就算沒什麼了??還好你沒藏槍,不然我真有些害怕了。。”
薛川笑笑:“話說回來,這哪是和平的世紀啊?”
小米立馬便嚴肅了:“你錯了,這是一個和平的世界,只是有些爛魚罷了。”
薛川說:“要不是有你們天天出生入死,我們哪來的和平啊,真的很感謝你們。”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是軍人,我們的線人被發現了呢??”
薛川說:“有一天我應酬喝醉了酒,進錯了房間,無意間聽見他們在說這個,又說你們的線人他早就發現了,他們就是裝作不知道罷了。後來當他們舉行這個晚會的時候,我就知道這非同尋常。至於我爲什麼知道你是軍人,是因爲我有一次去和湯總談生意,無意間看到了桌子上的特種兵小人兒。而你又不會參加這種酒會,所以,我推斷,你不是一般的人。沒想到真被我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