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孩子犟得很,我使勁了辦法,她都不說她爸爸媽媽的聯繫方式。”
“你打她了?”聽完這話,老大擡起頭問。
“我。。。”還沒等他解釋什麼,就被老大踹倒在地。
“誰讓你打她的,打壞了,你他孃的付贖金啊。這麼好的條件擺在我們面前,不報仇怎麼對得起上天對我們的恩賜。竟然抓回來的是條子的孩子。拿這個試試。”
說着,撇給他一個針劑。
這是一個讓人神志不清醒的藥物,給一個孩子打這種針簡直太殘忍了。
果不其然,在掙扎無效後,嘉枂被打了這種藥,吐出了號碼。
“喂。”這個號碼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姥姥米蘭的手機。
不知道爲什麼,她第一個想到的號碼是米蘭的。或許是因爲小米躺在牀上,又怕左輪說她吧。
“喂,你聽着,你的小崽子在我手上,我不要贖金,只要當年安排在我身邊的那個條子過來。是叫小米還是大米的那個。”
“嗬,這就是小米臥底的那個組織啊,蠢成這個樣子,難道你不知道小米現在什麼情況嗎?”這時候,旁邊的人悄悄對老大說:“那個條子已經昏迷了。”
“哈,真是啊,老天終歸懲罰她。”
“少廢話,你要什麼條件,纔可以放掉人質。”
“很簡單,一命換一命。”
“好,你在哪兒,我去。”米蘭說。
至少要知道藏匿位置纔可以解救嘉枂。
坐到天亮的左輪早上去了醫院。
‘小米。我錯了,我把嘉枂弄丟了。’
左輪沒臉見小米,可是,又不知道這些能跟誰傾訴。
“你是誰?孩子爸爸呢?”
“你現在沒有那麼多條件可以講。”
“少廢話,小崽子可一天沒有進食了,不知道她會撐多久?”
“我是孩子的姥姥,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位置了吧。”這時,嘉枂醒了。
“爸爸。。”嘉枂輕聲叫。
聲音很微弱,但是因爲離得不遠,米蘭聽到了。
米蘭鬆了一口氣,至少嘉枂還活着。
“你聽着,我要見孩子的爸爸。我要讓他親眼看着她是怎麼被我折磨的!哈哈哈”說着,綁匪繼續說:“2個小時後,我要在亭口見到他!記住,只能他一個人!”
說着,綁匪就撂了電話。
米蘭放下電話,思考着。隨即,她離開了辦公室。
“報告。”米蘭來到了鐵龍辦公室門口。
“米蘭,你來啦!坐!”
“旅長。我現在有一件事兒。”
“怎麼,嘉枂有線索了。”疑問,更似肯定。
“綁匪一開始應該是帶有隨機性,但是,後來他們好像知道了嘉枂和小米的關係,所以就不好辦了。
現在,他們想要左輪一個人去,我想,”米蘭沒說完。
“你是想說左輪現在不適合去。”
“左輪現在有些失了方寸,再加上如果他真去了,正是中了他們的下懷,所以,我想讓典寧去。”
“我同意。”鐵龍想了想,說。
“讓他去主動權還在我們手裡。”
“是。”米蘭說:“還有一件事兒。”
“怎麼,你還有計劃。”
“這件事兒不是我們干涉了嗎,所以我想讓您出山。”
幾年前,小米臥底挖出了老大沒想到有漏網之魚,所以這件事兒已經移交給了赤鷹大隊。
“你是隊長,難道。。。”鐵龍有些疑惑。
“是,我感覺犯罪分子會拿小米做臥底這件事兒做文章,所以,我想從後方救嘉枂。”
“有把握嗎?”鐵龍問。“把握不是很大,但是嘉枂聲音已經很微弱了,我怕來不及和他們周旋。”
“好,我全全支持。米蘭,相信你會成功的。”鐵龍說。
“謝謝旅長,那我就去準備了。”
“孩子,你還好吧?”嘉枂好像有些着涼,小臉通紅。再加上嘉枂快兩天沒吃東西了,有些熬不住了。嘉枂無助的靠在木樁上,雙手反綁着。
“你看這是什麼。”那個老頭從懷裡拿出一個小東西。
“糖。”嘉枂看見好吃的倒也笑了。
“喏,我扒給你吃。”嘉枂很開心,不過,糖在嘉枂嘴邊,嘉枂便不吃了。
“怎麼了?”老頭問。嘉枂搖搖頭。
“孩子,你現在發燒了,你要是不吃,會撐不下去的。”
“我爸爸說,陌生人的東西再好吃也不能要。”嘉枂小聲的說。
“瞎說,爺爺又不會害你,麪包你不是也吃了嗎。”老頭假裝不高興。
“爺爺,你爲什麼會在這兒啊。”嘉枂問。
“哎呀,說來話長了。算了,不提了,哎,你跟爺爺說你爲什麼要救之前的那個女孩啊?”老頭問。
他看到有個女孩跑了,不過沒有彙報給老大。
“爸爸說救人是天職。”嘉枂提起精神說。
“切,孩子,你纔多大點啊。”老頭坐在嘉枂身邊。
“老頭!”是那個女人。她瞅了一眼嘉枂,沒說話。
“哎,哎,來啦。”老頭顯得很卑微。
“你別再給她喂東西了,老大看見了,會找你麻煩的。”那個女人抽着煙對老頭說。
“哎,是。”老頭沒在說話。
“典寧,任務都明確了嗎?”鐵龍問。
“明白!”典寧說。
“典寧,匪徒一旦發現嘉枂被救出來了,很有可能對你下手,所以,你要有萬全準備。”米蘭說。
“是!”典寧敬了禮。
30分鐘後,典寧隻身一人來到亭口。
正在等着,地上傳來響聲。
典寧私下尋找,發現了樹叢中的手機。
“你就是孩子的父親吧。你聽着,我現在在盯着你,把你手中的武器放在地上。”
“好。”眼睛注意着周圍的情況。
“現在,把你耳朵裡的那個耳麥拿掉。”那人又說。
“呦,你還是個行家呢。”典寧輕笑的搖搖頭。
“現在轉一圈,我看看。”那人又說。
典寧又照做了。
“現在,能告訴我孩子在哪兒了嗎?”典寧問。
往前走,會有一輛車,導航會告訴你怎麼走。
不得不說,這夥人真是做事謹慎。
身後的米蘭看着這狀況,便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幸好,有一個定位器在典寧手腕上的珠子裡。
典寧就照着導航開,沒多久,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