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孫子,你剛剛不是挺橫麼?”海哥大搖大擺的走上前來。
“所以……你是想反證自己剛剛挺慫嗎?”秦陽冷笑道,“別以爲找了幾個條子來撐腰,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
此言一出,周圍的一圈警察都面帶怒色,尤其是海哥身旁的那位,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額頭上的幾根青筋都在微微的抽搐着。
沒有任何一個警察願意別用人“條子”這樣帶有侮辱性的黑話稱呼他們。
但在秦陽看來,這種爲虎作倀,專爲權勢出頭的警察,哪怕是用再侮辱的稱呼都不爲過!
“孫子!你他嗎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敢給老子耍橫!”海哥咬牙狠狠道,“魏隊長,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魏隊長手一揮,陰然道:“給我帶走!”
周圍的一圈警察立即圍上前去,秦陽和陸俊並沒有反抗,很快就被幾人反手擒住,押至海哥和魏隊長身前。
“孫子,你的那六個同夥呢?剛剛對我們兄弟拳打腳踢,這會兒見了警察,都跑得沒影了?”海哥冷笑道。
“你們幾個,都給我在周圍搜仔細一些,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魏隊長吩咐道。
“喂,條子頭兒,你們抓人總得給一個理由吧?”秦陽淡然道。
“閉嘴!別廢話!抓的就他嗎是你,要什麼理由!”魏隊長威懾道。
“喲,一個小小的分局隊長,這口氣倒是不小啊!”秦陽冷嘲道,“要不是看你穿着這一身警裝,我還真以爲站在我面前的是哪位道上的大哥呢?”
“小子,你還就真的說對了!在咱西城這塊混的道上弟兄們,誰見了我們魏隊長不得恭恭敬敬的?”海哥得意道。
“海少爺,別和這兩小子廢話。既然他們招惹了你,就儘管交給我來收拾吧。我一定會讓這兩小子知道,在京城有的人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魏隊長面色陰翳道。
“呵,少爺?”秦陽不屑道,“不知道你是哪個達官顯貴的家的少爺啊?要知道京城這個地方,什麼都不多,就是達官貴人
多,別一不小心摸了老虎屁股。”
“別他媽往自己豬鼻孔裡插兩根蔥,就真以爲自己是大象了!你以爲我‘海哥’是白叫的嗎?這京城圈子裡哪個高官富商家的少爺公子我不認識?我和他們哪個不稱兄道弟?壓根就沒見過你這號人物!你跟我面前裝什麼裝?”
海哥接着上前一步,猛然抄起了手掌:“老子今天非但摸了你的屁股,我還要扇你的臉!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老虎還是病貓!”
沒等他的巴掌接近秦陽,就被陸俊撩起一腳踹了出去,四腳朝天的翻在地上。
“海少爺,您沒事吧?”魏隊長着急萬分上前的將海哥從地上扶起來。他知道這位小爺要是出了一點半點的岔子,他老子要是責怪下來,別說自己了,就是自己的頭兒西城分局的局長,都承擔不了這個責任。
“你小子給我老實一點!”擒住陸俊的兩名警察忽然手上一用力,結果卻反而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們彈開。在震驚之餘,二人不得不放棄了對陸俊下“黑手”。
陸俊那一腳說重也不重,說輕也不輕。
憑他的身手,要是沒有留力,一個普通人捱了他這麼一腳,肯定當場就兩眼一閉阿彌陀佛了。
所以海哥當場就口噴鮮血,連肋骨都斷了兩根。
“你們幾個,快把海少爺送到醫院!快啊!”魏隊長驚慌失措的命令道。
就在面前的一幫警察正在忙碌的時候,秦陽小聲笑道:“小陸啊,你下腳倒也真是夠狠的,我看這小子這一輩子多半是要廢了,以後別說再飆車了,哪怕就算是喘口粗氣都會困難。”
陸俊毫不憐惜的說道:“該!誰讓這個傢伙這麼囂張!”
直到命人送走了海哥,魏隊長才抹了額頭上冷汗,整個人看起來彷彿就像是大難臨頭一般。
他冷冷的瞪了秦陽和陸俊一眼:“他嗎的,給我押回局子裡去!”
……
西城公安分局。
當局長收到了屬下彙報的情況之後,原本正在酒桌上的他,立即十萬火急的趕回了局子裡。
“
老魏,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寧局,那兩小子當着我們的面,當衆打傷了海家的少爺!”
“你們都是怎麼辦事的?竟然讓他們當着你們的面行兇?這樣一來連我們都摘不掉干係了!”寧局長先是訓斥了幾句,然後才着急的問道,“海少爺的傷怎麼樣?”
“寧局,情況有些不容樂觀……”
“這下可完了,他老子可是京城的常務副市長,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現在出了這檔子的事情,我該怎麼交代啊!”寧局長忽然問道,“對了,那兩小子呢?你沒有亂動他們吧?”
“寧局,現在出現了這麼大的岔子,我哪敢輕舉妄動啊!就等着海市長趕來看他的意思再行處置。”
“嗯,你這一點做得很對。現在先帶我去看看那兩小子。”
審訊室裡,秦陽和陸俊被反手銬在椅子上,二人都顯得異常淡定和輕鬆。
趁着室內沒人,警察都把守在外邊,秦陽開口問道:“小陸啊,你說你奉了你父親的命令,上京城來找我的師父,究竟是因爲什麼事情?”
陸俊如實回答道:“具體是因爲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父親只給了我一封書信,讓我到了京城之後,親手交給秦九淵前輩。”
秦陽又接着問道:“那追殺你的六個人是怎麼一回事?”
陸俊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不過他們的目的似乎不是爲了殺我,而是要抓我。關於他們的身份,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不過有一次他們說漏了嘴,我才知道他們是‘神風堂’的人。但是對於‘神風堂’我也一無所知。從我一離開了陸家莊,他們就一路尾隨,好幾次動手都被我的老管家化解了,只是這一次,不知道他老人家……”
說到這兒的時候,陸俊已經是滿臉的傷感。
秦陽心中也忽悠些酸楚,他想起了幾個小時之前在酒店裡聽到的動靜,那位拖延神風堂六人讓陸俊逃離的管家,此時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寧局長和魏隊長面色陰沉的走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