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陸心蕾手機掉在這裡,人到底去什麼地方了?我看了看漆黑的四周,心中想着這陸心蕾該不會是這麼巧下樓回去了吧?
我看着漆黑一片的走廊,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打着膽子開始喊陸心蕾的名字,走廊裡居然還傳來了我的迴音,聽起來就更恐怖了。
“嘭”的一身,一個黑影從我的面前閃過。
我不由的身體一僵心跳莫名的加速,心中害怕的,立刻轉身準備離開,以爲自己是真的看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畢竟,我們這學校好歹也是一個百年的老校啊。
“嗚嗚嗚,嗯嗯嗯。”
忽然一個細微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裡,我皺着眉頭心中想着這究竟是什麼聲音?怎麼感覺最後一間教室裡好像有人?
我緩緩的朝着那教室走去,透過淡淡的月光,整個人都無比的緊張站在教室門外,我開口叫着陸心蕾。
“陸心蕾,你在裡面嗎?”我低聲叫道。
而裡面剛剛的那種響聲又忽然間不見了,我皺着眉頭心中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便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
我們學校的教室很大,是可以容納一百多學生的大教室。
我站在教室門口,能看到的就是黑漆漆的一片,其他的什麼都看不到,我再次喊着陸心蕾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那聲音並不是在回答我,而是在發出微弱的迴應聲。
我快步走到了教室的最後一排則看到了陸心蕾倒在地上,衣衫不整我立刻蹲在了陸心蕾的身邊一把將陸心蕾給抱了起來。
我緊張的問陸心蕾怎麼了,她一言不發,只是用力的抱着我拼命的啜泣着,哽咽着叫我帶着她離開。
我立刻抱起了陸心蕾快速的朝着教室外走去,等我走出了教室,下樓離開教學樓的時候藉着籃球場的燈光,看到了陸心蕾身上的傷痕,那麼多的傷這是?
我仔細的看着不像是摔倒留下來的,而是像被人打的,而且脖子上還有掐痕,就連臉上都帶着淤青。
我的眉頭緊緊的皺着難以置信的看着陸心蕾,立刻詢問她這究竟是怎麼了,陸心蕾一個勁的哭哭啼啼了,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皺着眉頭看着陸心蕾被撕開的裙子,緊緊的握着拳頭:“哪個癟三乾的?他把你?”
我無法說出後面的那句話來,陸心蕾已經是泣不成聲了,她哽咽着說是洪雨辰,洪雨辰知道她要一個人留下來打掃所以就趁着這個機會糾纏她。
非要約陸心蕾出去,陸心蕾直接拒絕了洪雨辰,洪雨辰便要用強的,他粗暴的對待反抗他的陸心蕾,並且還撕開了陸心蕾的裙子。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洪雨辰聽到了我的聲音便立刻放開了陸心蕾並沒有真真正正的得逞。
我頓時是鬆了一大口氣,抱着陸心蕾,準備帶着陸心蕾會去,陸媽媽還在擔心陸心蕾。
不過這陸心蕾渾身都是傷痕,陸心蕾的媽媽看了之後一定會擔心的,我想了又想,最後徵求了陸心蕾的同意之後帶着陸心蕾回到了胖子的別墅。
因爲胖子現在就一個人住了,就連他的姑姑都因爲找不到男人,出去散心去了。
我到胖子家的時候,胖子正靠在沙發上大快朵頤的吃着零食看着電視呵呵呵的笑着。一看到我便和陸心蕾,便不由的一愣。
他盯着渾身是傷的陸心蕾,又看了看我,低聲說道:“蕭寒啊,那你這下手也太狠了一點吧?你把陸心蕾打成這樣啊?”
靠,死胖子什麼意思啊,我蕭寒tm的是這種人嗎?我也不跟胖子多解釋,立刻抱着陸心蕾去了我以前站住的房間,又讓胖子拿幾件他姑姑穿的衣服來給陸心蕾換上。
趁着陸心蕾在樓上洗澡換衣服的空檔,胖子立刻把我給拉到了一邊,一臉嚴肅的看着我,問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咬着牙,真想現在就衝到洪雨辰那小逼給狠狠的揍一頓,但是我擔心陸心蕾,她的情緒十分的不好,我現在必須陪在陸心蕾的身邊。
胖子聽我把原由說了一遍之後臉色都嚇的蒼白,盯着我難以置信的說不可能吧?畢竟那洪雨辰好歹也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他想要多少女人沒有啊,怎麼可能會對陸心蕾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
我眉頭緊蹙,爲什麼?我覺得這洪雨辰就是故意的想要激怒我,他就是要動我身邊的人。
我對他一忍再忍,現在我已經忍無可忍了,明天一看到那個狗日的,我就狠狠的把她暴揍一頓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胖子發現我的臉色不對,立刻勸說我:“蕭寒啊,你可千萬別衝動,你自己也說了,洪雨辰很有可能是洪興幫的人,我們根本就惹不起的。”
我現在不敢百分之百的確定洪雨辰是洪興幫的人,但是我幾乎可以斷定洪雨辰的背景絕對是很硬的。
但是,哪怕是這樣我也絕對不能放過那個小逼,否則我還配做一個男人嗎?
這陸心蕾之所以被洪雨辰如此粗暴的對待還不都是因爲我,我要是不做些什麼根本就對不起陸心蕾。
胖子聽了之後便立刻拽住我的手腕,不斷的說,這件事還是等我家的老頭子回來了再做打算。
畢竟,要是真的把洪興幫給惹急了,那說不定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我一把推開胖子的手,生命危險就算是有生命危險那又怎麼樣,最多把老子給打死好了,老子纔不怕呢。
聽我這麼說,胖子也只能是無力的搖了搖頭,並且告訴我什麼時候要動手就告訴他一聲。
我點了點頭,其實就算是要揍洪雨辰我也不會叫上任何人,畢竟我不想再連累我身邊的人了。要是他真的是洪興幫的人,那我就認命好了。
我用力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對胖子說道:“沒有想到就你這膽小鬼也能說出這種話來。”
胖子聳了聳肩,笑着說那洪雨辰身邊太多馬仔了,我要是去了說不定就被打成蜂窩煤,那他再不濟也能幫我擋一兩個。
我笑了笑心中想着這兄弟沒有白交,我和胖子已經在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了,但是遲遲沒有看到陸心蕾下來。
我不斷的回頭看着樓梯口,心中充滿了疑惑。
胖子倒是很司空見慣的樣子對我說女人洗澡都是要花費這麼長的時間的,我撇了一眼胖子一臉的焦灼。
畢竟,陸心蕾剛剛受了驚嚇,我快步走上樓去,敲了敲房門,裡面沒有動靜。
於是我便立刻打開門,仔細一看房間裡沒有人,我走進房間隱隱約約的還能聽到流水的聲音。
我立刻開口叫着陸心蕾,那水聲忽然間就停下來了,緊接着便傳出了陸心蕾那虛弱的聲音。
我站在浴室門外等着她洗好澡出來,過了五六分鐘陸心蕾終於打開了浴室的們。我一回頭,看到她就裹着白色的浴巾,緩緩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呆呆的看着陸心蕾,她那漂亮的臉頰和修長的睫毛就這麼直接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看的我是臉紅心跳。
她的頭髮溼噠噠的披着,摘下了笨重的黑框眼鏡之後,那精緻的小臉看起來就更加的迷人了。
而且陸心蕾今天帶着落寞嬌弱的表情,要是我之前不認識陸心蕾的話,我一定會誤以爲她是一個冰山美人。
我愣愣的看着陸心蕾頓時有些失神,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就只是覺得這陸心蕾好像和平時不一樣了,似乎變得更加的漂亮,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迷人氣質。
陸心蕾忽然一把抱住了我,我可以聞到陸心蕾身上那淡淡的香味,還有她胸口的柔軟。我真的捨不得推開她,但是再這麼下去,我害怕自己會受不了。
我戰戰兢兢的伸出手,略帶顫抖的撫摸着陸心蕾溼噠噠的秀髮,溫柔的說道:“我幫你擦擦頭髮吧,要不然會感冒的。”
陸心蕾什麼都沒有說,我便直接就拿過了乾毛巾小心翼翼的爲陸心蕾擦拭着,她安安娜娜的坐在沙發上任由我擺弄。
我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歐陽娜,在逃亡的時候,我也曾經爲歐陽娜擦過頭髮。
我看着背對着我的陸心蕾,那漂亮雪白的背部簡直就是完美,我嚥了咽口水立刻把自己的視線給挪開。
要是這個時候還對人家有非分之想,想象的話那還算是人嗎?
我快速的擦乾了陸心蕾的秀髮,便坐在了她的身邊,低聲安撫她。
陸心蕾緊緊的抓着我的手,告訴我,洪雨辰說他不會放過陸心蕾,陸心蕾真的很害怕。
我聽了之後頓時一股怒火涌上了心頭,這該死的小逼,居然還敢說這樣的話,到底是誰不放過誰?
我告訴陸心蕾我一定會把洪雨辰給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陸心蕾聽了之後立刻搖頭,因爲我之前也和陸心蕾說過,我懷疑洪雨辰是洪興幫的人。
要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去招惹洪雨辰,那洪興幫自然不會放過我。
我盯着陸心蕾的臉頰,她都已經這樣了,居然還在爲我着想?我的鼻子不禁有些酸澀,於是立刻避開了陸心蕾的眼角。
故作輕鬆的說,我纔不管洪雨辰是誰,哪怕他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他,他既然敢做出這種下賤的事情,我就必須修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