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心蕾擦好了頭髮,便回過頭來,看着神神叨叨的我,便讓我快點把衣服給脫了。
草,媽蛋的,這世道真的變了嗎?這陸心蕾之前好歹是一個乖乖女,她怎麼會如此直白的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是因爲和那個書呆子分手所以就破罐子破摔?
我皺着眉頭,陸心蕾便催促我。
我看着她今天看來和往常很不一樣感覺整個人都有了一種味道,這中味道應該是叫女人味吧?我毫不猶豫的脫下了我的上衣。
媽蛋的,陸心蕾都不怕我怕什麼?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陸心蕾皺眉看着我,我估計她是看着我身上的傷痕心疼了,果真她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罐藥,說是醫生給我開的她就帶回來了。
她給我擰了一塊溫毛巾,徐徐的走到我的面前,便小心翼翼的爲我擦着身體,靠,我還能聞到她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
“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啊?”她還喃喃自語的問着。
靠,還能是爲什麼?哥哥我都當了二十年的清白男人了,今晚一定要放開手大幹一場,否則還真的是被胖子甩了幾條街。
“要不要先洗洗?”她盯着我問道。
靠,還洗什麼洗啊?哥哥我已經是等不了了,我立刻搖頭,便期待的看着陸心蕾,這畢竟是沒有什麼經驗的,我也不好意思主動啊?
而且現在這氣氛,我也覺得挺尷尬的,我的額頭上都冒出了細細的汗水,她轉過身去,我還以爲她要關燈了,誰知道她是把藥盒子一丟,便開始俯下身爲我塗藥。
尼瑪的,那柔嫩就好像是青蔥一樣的指尖輕輕的在我的身上按壓着,我的內心就好像是有好多的螞蟻在爬,難受無比。
我擡起手臂擦了擦額頭上留下的汗水,她轉身正對着我。
靠,媽蛋的,這一俯身,睡裙裡的風光一覽無遺,我看的是汗水直流,完完全全的被眼前的風光給迷住了。
她還喋喋不休的跟我說着什麼以後少打架,不要太沖動之類的話,我一句都聽不進去。我的耳邊嗡嗡嗡的響着,只能看到她那嬌嫩的紅脣一張一合。
腦海中已經開始了想象,只是這想着就已經爽歪歪了。
她好不容易爲我摸好了藥膏,我立刻低聲的咳嗽着,心中想着總算是可以進入正題了吧。
可接下來的一句話就好像是一盆涼水,一瞬間就澆滅了我所有的幻象。
“我去給你收拾一下,你就下去睡覺吧。”陸心蕾說着就要去給我收拾房間。
臥槽?這是在逗我玩嗎?又是洗澡又是脫衣服的,虎頭蛇尾?就這麼結束了嗎,可是我和陸心蕾還什麼都沒有做呢?
“陸心蕾?你不用麻煩了。”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心裡想着靠,真tm的掃興,還以爲可以那個什麼,沒有想到居然?
這個陸心蕾究竟是什麼心理啊?難道就不知道讓一個男人去洗澡是什麼意思嗎?靠媽蛋的,可憐我的小帳篷了。
“你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陸心蕾看着我。
我立刻搖頭,病情猶豫着看着陸心蕾:“要不然晚上我們就將就一下吧。”
陸心蕾一聽立刻面紅耳赤的看着我,停頓沉默了許久之後她纔開口說道:“那,那,那好吧,但是你不可以,不可以那個。”
她害羞的樣子還真的是可愛啊?我看着心裡就癢癢的非常難受。
我明知道她的意思,但是看到她今天這麼可愛便故意逗她:“哪個?”
她立刻往我的手臂上一拍,我頓時面色蒼白,靠,開個玩笑嘛?用得着這麼認真嗎?再說了我也沒說什麼啊?葷段子都沒開呢。
陸心蕾看了看她的小牀,便把輩子放在了牀的中間,這樣我們才關燈睡覺。
我側着臉,可有清清楚楚的看到陸心蕾的眼睛張的大大的,她轉過身我又立刻閉上了眼睛。
“蕭寒?蕭寒?”陸心蕾低聲的叫着我,那聲音就好像是小綿羊一樣,這真的是一個無比美妙的夜晚。
拋棄陸心蕾那些多管閒事的管家婆性子,我覺得陸心蕾可有是一個一百分的女人。
她將我沒有反應便微微翻身,越過了放在牀中間的棉被。
我的心跳立刻家屬了,尼瑪的,還說我不要?她這是在幹什麼啊?該不會是趁着我睡覺了就撲上來了吧?
靠,想想就很迅猛很刺激啊,我擦點笑出聲來,而陸心蕾越靠越近,那香味越來越清晰。
她緩緩的伸出手放在我的臉頰上,那略帶冰冷的手滑過我的臉頰,我不由的身體一顫,她害怕的縮回手去。
我故意裝作熟睡的樣子,閉着眼睛微微打鼾。
陸心蕾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聽到我均勻的鼾聲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繼續撫摸着我的胳膊咬着她的嫩脣我都聽到了她吞嚥的聲音。
草,受不了了是嗎?那我們就,嘿嘿嘿?
我已經是想入非非,正準備睜開眼睛嚇唬陸心蕾的時候門外聽到了斷斷續續的腳步聲?這聲音?
陸心蕾伸出手開始推了推我,我便裝作剛剛醒過來的樣子,看着她皺着眉,便嘟囔着問她怎麼了。
她指着門外壓低了聲音說道:“外面好像有人?”
我微微皺眉,切切實實有腳步聲,不過轉念一想很有可能是陸心蕾的媽媽起夜上廁所呢?
不過緊接着傳來的男人的聲音就讓我和陸心蕾都毛骨悚然了,這個超市裡除了我一個男人其她的都是女的,那該不會是進來小偷了吧?
我和陸心蕾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邊上,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奶奶的,爺爺我越受傷事情就越多,一會兒該不會又要搏鬥吧?靠,我這樣的分分鐘被人削死。
“你怎麼來了?”
草?這聲音不是陸心蕾媽媽的聲音嗎?她和那男人認識?
“你不是說今晚你女兒不在家嗎?我都想死你了。”
媽蛋的,這?陸心蕾的媽媽看來是有男人了呀?我記得陸心蕾說過她爸爸是在海上航海的,一年只能回來一兩次,而且時間非常短。
那陸心蕾的媽媽就是在偷吃了?草,虧我還覺得陸心蕾的媽媽看起來非常的溫和,原來她是這樣的人?
我看向陸心蕾,她的小粉拳握的緊緊的,整個人都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我深怕她會衝出去。
說實話,這樣的場面我見過不少,我家的老頭子就隔三差五的帶不同的女人回來,那都是他們大人的事情我們再怎麼反對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的。
“死鬼,討厭是了。”
陸心蕾的媽媽看起來可不像這麼嬌滴滴的人啊?
我和陸心蕾屏住呼吸,便聽到隔壁傳來了嚶嚶的如貓叫的聲音,這聲音讓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草,這陸心蕾的媽媽還挺行的,這聲音就和那愛情動作片裡的一模一樣。
我真想着陸心蕾已經轉身坐在了軟墊上,臉上的表情陰沉沉的,不過她的冷靜讓我覺得她這不是第一次看到。
我想估計陸心蕾找就已經發現了,只不過是一直都不說而已,隔壁的歡聲叫了大半夜,最後便是很粗重的喘息。
陸心蕾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腦袋,似乎不想聽到那些聲音,看到陸心蕾現在的反應我真的想到了小時候的自己。
我家的老頭子在跟我媽媽離婚之後帶着陌生女人回家,我也是這樣的,不過我比陸心蕾要激烈一些,最後被老頭子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之後就慢慢的老實了麻木了。
“想哭就哭把,別掖着藏着。”我看着她心裡都有些隱隱作痛的感覺。
她擡起頭看着我,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說站着說話不腰疼,算了我也不解釋,今晚註定就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陸心蕾的媽媽看到我和陸心蕾一起在廚房做早餐的時候一臉的驚愕,她的嘴脣抽搐了好幾下。
我知道因爲那個男人還在樓上沒有走,陸心蕾低聲叫了一句媽,我也趕緊的叫了阿姨。
陸媽媽這才平復了下來,她應該想不到,兩個孩子表面上很平靜實際上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她站在原地頓了一會兒便走進廚房來幫我們做早餐,平時她的動作很麻利,做的飯菜也特別香,不過今天真的是大失水準了。
雞蛋都煎糊了黑漆漆的一塊放在我的面前,那牛奶給熱過頭了,就連包子都不小心弄掉在了地上。
我想她的內心一定是亂糟糟的非常不安,就好像是被人看到了非常不堪的一面。
尼瑪的?看着這燒焦亂七八糟的早餐硬着頭皮吃了起來,陸媽媽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便要動手給我和陸心蕾準備便當我立刻阻止。
靠,就以她現在的心情做了也難以下嚥,她慌神的看着陸心蕾,陸心蕾很平靜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便走了出去。
這陸心蕾雖然什麼都沒有對陸媽媽說,但是從陸心蕾的言行舉止中陸媽媽應給是取讀到了什麼。
她緊張的轉過身看着我問道:“蕭寒啊,你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你要住院一段時間的嗎?”
“額?我們早上纔回來的,要拿書包去上課。”我不知道爲什麼,就算不想把這一層窗戶紙給弄破了,因爲我知道,這要是說穿了大家都會很痛苦的。
那索性就裝作都不知道好了,不過我有些好奇,這樓上的男人到底是誰啊?這陸心蕾的媽媽是不是經常和那個男人在一起那個什麼?否則陸心蕾怎麼會那麼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