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男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我弓着身體感覺渾身上下的力氣都已經被抽光了,我只能是靠着那球杆撐着才能假裝若無其事一般的站着。
而陸天明的臉色一變,便如猛獸一般朝着我衝了過來,這嫣然就是要跟我血拼的意思,想必是已經被我徹徹底底的給激怒了。
我的身體已經是面花一般的無力癱軟了,陸天明的一記拳頭就已經讓我吃痛的倒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
草泥馬的,這賤男果然不是吃素的,不過爺爺我也不是好惹的,我的身體顫抖着。
陸天明奪過我的球杆,便高高的揚起,靠,我好想已經看到了一羣長着翅膀的天使來接我了。
我緊緊的閉上眼,只聽“砰”的一聲,我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一抖。
靠?這陸天明吃飯了嗎?就這麼點力氣?我怎麼覺得一點也不疼啊?我睜開眼卻看到了胖子已經衝進來和陸天明糾纏在了一起。
靠麻痹的,這死胖子也不再點來,老子都已經被打腫的,他才這麼姍姍來遲的。
“胖子坐死他丫的。”我都是的衝着胖子叫道。
“好嘞。”胖子一把扭過陸天明的手,陸天明立刻疼的齜牙咧嘴的。估計我剛剛那一棍打的不清,否則他和胖子還是可以pk一段時間的。
結果不到十分鐘,這陸天明就被胖子給打倒了,胖子擡起他那肥碩的屁股就直接坐在了陸天明的腦袋上。
陸天明痛苦的想要掙扎卻無濟於事,我嘿嘿的笑着,開玩笑胖子一身的肥膘是白長的嗎?他以前可是練過相撲的,別說一個陸天明要被坐在他屁股下面,來十個被這麼一坐也都歇菜了。
我扶着茶几,掙扎了幾下頓時覺得身上刀割一樣的難受啊。
“蕭寒?你沒事吧?”胖子那小綠豆眼緊緊的盯着我。
我吃力的咳嗽了幾下搖了搖頭,就這麼幾下,老子還死不了沒有那麼嬌氣。
我立刻朝着歐陽娜走了過去,歐陽娜渾身都是滾燙的,我咬着牙看着胖子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送歐陽娜去醫院。
胖子也同意,不過這陸天明不能輕易的放過他。
我正想着要怎麼對付陸天明給他一個教訓的時候,忽然“噗嗤”一聲,一股可怕的惡臭味就瀰漫了過來。
草,胖子居然在這個時候放了一個煙霧彈?奶奶的,胖子的煙霧彈可是能薰死一隻大象的。
我立刻扶着歐陽娜趕緊的逃命,而被胖子坐在屁股地下啊的陸天明就只差口吐白沫了,整個人都僵硬了一般。
胖子見我要走,立刻大聲的喊着:“哎呀,蕭寒,怎麼收拾他啊?”
“你已經給他最殘酷的懲罰了,快走。”我捂着嘴脣,胖着這才吃力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口中嘟囔着有那麼臭嗎?
他深呼吸了一下頓時覺得頭暈,我立刻衝着他招手,我們三個人直接開走了陸天明的跑車。
歐陽娜靠在我的懷裡,我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着。
我看着胖子問道:“你丫的怎麼知道我在這呢?”
“額呵呵,我的車上可是有遠程定位的,這是爲了別人偷車,沒有想到這次派上大用處了。”胖子很是得意的說道。
靠,他還小的出來啊,爺爺我都差點被陸天明打死了。
見我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胖子立刻嚥了咽口水,戰戰兢兢的說道:“人有三急啊,我也沒有辦法控制了,再說了,那陸天明我不是收拾他了嗎?”
“死胖子,要是真的等你來出手就真的全都完蛋了。”我說着便按着胸口心中想着估計肋骨都被那賤男給打斷了。
而我懷中的歐陽娜卻一個勁的抓着我的衣服,那粉嫩嫩的小嘴時不時的就碰在我的手臂上。
冰冰涼涼的,讓我的心中感到無比的難受,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牽引了一般。
“恩額額。”歐陽娜低聲的叫着,那迷離的眼神不斷的看着我。
草,不要這樣,哥哥我就快要忍不住了。這可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摺磨,我立刻閉上了眼睛不像要去看歐陽娜,想要冷靜一些。
可是歐陽娜那嚶嚶的聲音就好像是嬰兒的啼哭一般,讓人捨不得不去關愛她,她吐氣如蘭,不斷的撩撥着我的心。
我吞了幾口口水,便將自己的頭扭到了另一邊,胖着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嘿嘿的看着我。
笑毛笑啊?真tm的找削的。
胖子呵呵的笑着看着我說道:“要不然你來開車,我來抱着老師怎麼樣。”
“你丫的豬腦袋想什麼呢?”我頓時惱火。
這死胖子誰知道他抱着歐陽娜是不是想入非非啊?
胖子舉着他的肘子,對天發誓:“我,我,我一定是坐懷不亂的。”
草,還坐懷不亂?這死胖子說他飢不擇食我都相信,他還坐懷不亂?他以爲自己是誰啊?
我瞪了他一眼,他便依依不捨的挪來了他的眼睛,臉上帶着不悅的表情,口中還不斷的嘟嘟吶吶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估計那是再說罵我的壞話,而此時此刻的我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懷中的歐陽娜越來越躁動,她主動的撫摸着我的臂膀,我覺得自己就快要不行了,咬着牙拼命的支撐着。
我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迷人感。
醫院
在路上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歐陽娜被送到醫院的時候藥效已經過去了,醫生看過了之後她躺在病牀上閉着眼睛沉沉的睡着。
胖子目不轉睛的看着歐陽娜,那眼神比陸天明還狠呢?
我看了看時間,便要胖子跟我一起回我的病房休息,看在胖子今晚救了我和歐陽娜的份上我決定讓出我的牀位。
而這死胖子倒好,賊眉鼠眼的看着歐陽娜,說什麼要留下來守着歐陽娜。
草!你丫的腦子裡琢磨着什麼我還不知道嗎?我一把揪起了胖子的耳朵,便快速拖着他走出了歐陽娜的單人間病房。
胖子一臉委屈的看着我,我可不打算讓一隻狼看着一隻小綿羊太危險了。
胖子不情不願的扶着我回到了病房,一推開病房的門我和胖子都驚呆了,陸心蕾居然又來了?她趴在病牀邊上,似乎已經睡着了,聽到開門的聲音便立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擡起眼眸看着我跟胖子。
胖子很是猥瑣的朝着我挑了挑眉毛,低聲對我說道:“你丫的桃花運夠好的呀?兄弟我還是不打擾你了。”
胖子說着便轉身離開,而陸心蕾便朝着我走了過來,看到我臉上新添加的傷痕,便立刻皺起了眉頭。
那眼中都滿滿的都是心疼,靠,我最受不了女人這麼掉眼淚了,這陸心蕾還偏偏來這一招。原本還想狠心的叫她快點走,現在好了根本就開不了口了。
“你,你,你哭什麼?”我略帶結巴的說着。
剛剛那樣的場面我都沒有皺一下眉頭,這陸心蕾一掉眼淚我的心都慌了。
陸心蕾哽咽着看着我,問道:“你又去打架了對不對?你真的要被人打死才甘願嗎?”陸心蕾擦着眼角的淚水,哭哭啼啼的說着。
我一看這病房裡的人都被陸心蕾給吵醒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把她給咋地了。
我立刻把陸心蕾從病房裡拉了出來,又立刻關上了病房的門,將我和胖子今天所做的事情告訴了陸心蕾。
陸心蕾這才注意到我身上這不倫不類的打扮,頓時“撲哧”一聲破涕爲笑。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的臉就好像是四月的天一樣善變啊。
“你以後要做什麼先告訴我一聲。”陸心蕾扶着我,口中低聲說着。
靠?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爲什麼我要做什麼要告訴她呢?
她看到我狐疑的目光立刻害羞無比的低下頭去,猶猶豫豫的過了許久,才說出了一個牽強的理由。
那就是我領了她們家半個月的工資,可這保安才幹了兩天,緊接着這一身的傷只怕她們家要重新僱傭別人了。
我只能尷尬的笑了笑,陸心蕾看着我,沉默了許久,纔再次開口:“蕭寒,你和司徒老師究竟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喜歡她?”
陸心蕾不敢看我的眼睛,似乎是想要逃避什麼,但是話已經問出口了,她想要一個準確的答覆。
我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說實話我是喜歡歐陽娜,我相信沒有一個男人看到歐陽娜是不動心的。
被像她那樣優秀的女人吸引也應該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不過我畢竟只是她的學生,這麼直白的說喜歡她好像有些太那個什麼了?
而且陸心蕾似乎對我也有點好感,要是我真的說了她還指不定要怎麼傷心難過。
我無奈的皺着眉頭心中醞釀着這到底要怎麼開口,陸心蕾便又打斷了我:“算了,還是別說了,我不想知道了。”
呼,我頓時是鬆了一大口氣,陸心蕾擡起眼眸,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剛剛放下的心在一起懸了起來。
草?她,她,她該不會是要表白吧?那我該拒絕,還是接受?要是拒絕的話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要是接受我的心裡已經有了歐陽娜了,雖然歐陽娜看似是一個不可能的人,但是愛是沒有辦法剋制的。
“早點休息吧,我扶你進去。”陸心蕾悠悠的說着。
草,說話大喘氣,嚇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