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知道在這裡就算是無理由的打死人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更何況我這是自衛,但是我還去去跟柯濃說明了情況。
柯濃還在睡覺,我敲了許久的門他才帶着哈欠來開門,看的出來他有些疲憊不堪,他睜着迷濛的睡眼看着我,問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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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我打死人了。”我看着柯濃面色平靜的說道。
柯濃一聽便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他也是真刀真槍的幹過來的,並不是因爲聽到死人了而渾身一顫。
而是因爲他聽到我說打死人了,纔會如此的激動,他皺着眉頭問我把誰給打死了,我說是傑生。
柯濃立刻讓我帶他過去看看,我帶着柯濃走到了樓梯口,柯濃蹲下身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屍體便立刻讓人把屍體給處理掉。
而且我房間裡的那個人因爲失血過多也死了,這一次的事情轟動了整個新人營,大家看着我就議論紛紛的。
我也懶得打理他們,而很多人都是用略帶畏懼的眼神看着我,畢竟我是新人營中第一個出手打死人的新人。
很多人把我和傑生的事情給誇張化了,說我是因爲一秒就ko了對方,這顯然是有人刻意的胡說八道,爲的就是讓我成爲這些新人的挑戰目標。
這個人就是之前想要邀約丁玲卻被人給打發的那個白人小逼,他叫克雷斯,我還真是希望昨天那一把刀是插在這個克雷斯的身上。
我撇了一眼克雷斯,他正唾沫橫飛的說着昨晚的事情。
他把內容全部都扭曲了,居然是說我主動的挑釁傑生,並且招招要人命。我一瞪眼,克雷斯便立刻停了下來,看着我不再敢胡說八道。
丁玲快速的朝着我跑了過來,那臉頰上還帶着晶瑩的汗水,她看着我很是焦灼的問我有沒有受傷。
我想她是根本就不相信克雷斯所說的那個版本的吧?否則也不會問我有沒有受傷。
聽到我說沒有,這小丫頭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嚇死她了,她還以爲我出事,今天就連訓練也沒有辦法集中精神,被他們的組長罰了十圈。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事的,我蕭寒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我衝着丁玲故作輕鬆的笑了笑。
遠處的克雷斯,眯着眼睛看着我,對於這個奸詐小人我不得不防,一定要小心一些才行。
我這麼想着便告訴丁玲我要去訓練了,讓她一會兒也會去。克雷斯對她有企圖,我不想她留在這被克雷斯騷擾。
丁玲很顯然明白我的意思衝着我點了點頭便立刻轉身離開,我也朝着第三組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叫住了我,我回過頭去,是一個和我一樣黃皮膚黑頭髮的亞洲人,臉上帶着明顯傷疤,年紀和柯濃相仿的男人。
他的手上還帶着組長的標誌上面寫着十,應該也是和柯濃一樣,是某一組的組長。
他仔仔細細的把我給打量了一番,然後很是開心的說道:“像,真的很像。”
他的話把我說懵了都,我愣愣的看着他,他便笑着說道:“你姓周麼?”
“是,組長。”我看着他回答道。
他便燦燦一笑,又問我是不是奪命揚的兒子,我愣住了,什麼奪命揚,我聽都沒有聽說過。
不過我家老頭子的名字裡還真的是有一個揚字,難道說的是我家老頭子嗎?
“哦,我說的是你的父親,你的父親當年可是跟你一樣的熱血啊。”說完對方有呵呵呵的大笑了起來。
我心想,這人一定是老頭子的兄弟吧,就好像是跟柯濃一樣。
“蕭寒,過來訓練了。”柯濃皺着眉頭表情嚴肅無比的看着我身後那十組組長。
我一走近,柯濃便告訴我,以後不要跟那個雷步在一起交往,最好可以儘量的少跟他交流。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柯濃,詢問柯濃那個人不就是他們的兄弟嗎?應該是我父親很好的朋友纔對。
柯濃聽了頓時眉頭緊蹙,讓我以後擔心一點,其他的不要再自己按照表象去憑空的想象,很多的事情都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的。
柯濃這麼說便無疑讓我對雷步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柯濃的表情在告訴我雷步應該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
而雷步主動的過來跟我打招呼,並且還故意裝作非常相熟的人,這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如果他跟我們家的老頭子不是朋友而是敵人的話,難道他是想要找我的麻煩?我想不明白,畢竟他對着我的時候是一個長輩該有的溫和樣子,那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
算了,我也不想這麼多人,就如柯濃說的,我來這是訓練來的,不是來認什麼關係的,做好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我埋頭練習,但是總覺得有人好像在我的身後偷偷的看着我,這種感覺還挺強烈的。
但是我擡起頭朝着四周看了一圈之後又發現似乎是我多心了並沒有在注視着我,大家訓練都來不及了誰還有空搭理我啊?
一天的訓練接近尾聲,柯濃轉身剛剛離開,雷步就又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因爲我是坐在草坪上的,所以想看到是一雙巨型的馬丁靴,我擡起頭看着雷步,從下往上看他還真的是很像雕塑呢。
他臉上的疤痕看起來就更加的明顯下人了,他看着我笑了笑便問我要不要去他的宿舍坐一坐。
我想起了柯濃說的那些話,便婉言拒絕了,說自己一會兒還要加強訓練,他聽了之後便笑了笑:“你是奪命揚的兒子,你肯定查不到什麼地方去的,又何必這麼認真呢?”
雷步一說這話,我就幾乎斷定柯濃說的沒有錯,這個人跟我爸爸的關係一定不好。
若是真的是好兄弟,那麼現在看到我就會如柯濃一般讓我努力的去鍛鍊,不驕不躁並且保持頭腦的冷靜順利通過三百次任務的考覈。
這樣的人,纔是真真正正關心你的人。
“我跟我爸沒法比,我還是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走。”我說着便要去鍛鍊,實際上也算是想要快點從雷步的視線消失。
雷步的手已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臉上還是帶着溫和的笑容。
“呵呵呵,年輕人努力是應該的,不過我跟你爸爸也是多年的朋友,你至少給我這個叔叔一點面子吧?”雷步說完便不等我答應便拽着我去了他的宿舍。
道了他的宿舍之後我才發現這哪裡是宿舍,根本就是一個兵器室啊?這裡的兵器種類繁多,看到額我眼花繚亂。
見我看的認真雷步很是慷慨的堵我說,要是有喜歡的,就隨便挑一件就當是他送給我這個晚輩的一點禮物。
無功不受祿,再說了,要是他真的跟老頭子有恩怨的話,那我就更加不能拿敵人的東西了。
我說不必了,他便立刻給我到了一杯咖啡遞給了我,我看着他說不習慣喝咖啡,所以沒有伸出手去接。
他想了想便拿出了茶葉,說他自己在外面幾十年了,都不習慣喝茶了。
不習慣喝茶?哼,一箇中國人喝茶還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問題?我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自顧自東張西望着。
就是想要雷步先挑開話題,我希望他直截了當一些,不要在這跟我攀關係。
這種表面上笑嘻嘻的人,最可怕了,說不定這一秒還跟你親如一家,下一秒就已經對你下毒手了。
雷步看着我,沉默了許久,纔開口說道:“蕭寒啊,看到你就好像是回到了年輕的時候,你如果以後有時間,就儘管過來,我隨時歡迎你。”
雷步居然沉默了半天就說了這麼一句話,我有些失望,但是還是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點了點頭。
“嘭”的一聲,雷步的房門便被人一腳踹開了,一個人氣喘吁吁的衝了進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我一回頭居然是柯濃,柯濃氣喘吁吁的,似乎非常的累。
他指着我用命令的口吻讓我下去腹中練習,然後便用銳利如鷹眼的眼神盯着雷步,那種眼神都把我給深深的震懾到了。
我緩緩的站起身來,便退出了房間,柯濃將門給關上。
但是我沒有離開,而是悄悄的站在了門外,我在好奇,不知道柯濃會跟雷步說些什麼,估計是一些警告雷步的話吧。
“我又沒有對他怎麼樣,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再說了,當年的事都過去那麼久了,我早就已經忘記了。”雷步那渾厚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裡。
“雷步,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蕭寒,我就弄死你。”柯濃憤怒的咆哮着。
“呵呵呵!”刺耳的笑聲立刻充斥着我的耳朵,雷步的聲音很是銳利:“柯濃,你以爲收拾一個新人我會有什麼成就感嗎?我告訴你,我雖然當年輸給了周國揚,但是我的兒子絕對不會輸給他的兒子。”
看來真的就如柯濃所說的,雷步就是針對我,他是一個笑面虎,想要擺我一道。
不過他說他的兒子也在影殺?看來我以後要多多注意了,最好是先把雷步的兒子給找到,否則說不定什麼時候被他給幹掉了都不知道。
“雷步,我話已經說到這了,你聽不聽那就是你的事,總之你回來我可以張開雙臂歡迎,但是你要是搞小動作,我就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