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王逸塵也就是個普通平常人,既當不了聖母,可也當不了大魔王。殺一個普通人,一個對王逸塵而言只能算是弱女子的人來滿足自己的私利,他自問還做不到。
不過直接釋放,白忙活一場,有獎勵不拿,那回去以後王逸塵肯定也會很蛋疼的。
“挾持吧……”王逸塵最終嘆口氣,選擇了第二個方案。濫殺無辜他做不到,不過綁個票什麼的,對王逸塵來說心理壓力還不大,反正也不準備真把人家怎麼樣。何況綁的好歹也算個美女,莫名的居然有點帶感。
“激活第二方案,請在半個小時內,將火雞挾持回大快樂餐飲集團總部。”
“放下雞姐,不然我砍死你!”這時,小混混們也從人仰馬翻的混亂中緩過神來了,眼看他們的大姐大雙刀火雞居然被唐牛這死胖子給挾持了,頓時都氣得哇哇亂叫。鵝頭揮舞着砍刀,跟放無雙亂舞似的瘋狂揮舞着,發泄着心中的怒氣,沒把王逸塵怎麼着,倒差點把他身邊的小弟砍傷幾個。
“放開那雞姐,衝我來!喝啊!”赤身排骨男才從抽風中緩過神來,剛衝了兩步就看到火雞被挾持這一幕,立刻停下來開始運氣。但他停下了,身邊的小弟卻停不下來啊,人流之中這突然急剎車的赤身排骨男頓時就被撞翻了,還被踩了好幾腳,小身板被踩得嘎嘎直叫,立刻又嘎一聲抽過去了。
“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驚悚小學生跟那兒打圓場,頓時就被氣不打一處來的鵝頭直接回手一巴掌給甩飛了。綠毛地精本來也想跟驚悚小學生一塊呼籲和平來着。一看這一幕頓時閉嘴不吭聲了,只是從懷裡掏出一瓶酒來往嘴裡猛灌。
“你想怎麼樣?”鵝頭揮舞着砍刀。對着王逸塵大吼道。大量的小混混也已經圍了上來,但卻沒有人敢對王逸塵動手——雞姐還被這死胖子捏着脖子呢,對這些小混混們而言,不管與公與私,雙刀火雞的安危那都是非常重要的。
“很簡單,你們都讓開,放我們走!”王逸塵冷冷道。
“不可能!除非你把雞姐先放下!”鵝頭大怒道。這個滿臉橫肉的小混混頭子看着粗魯,但其實腦子卻是這些小混混裡頭最好使的一個。眼下這狀況看的很分明瞭,再想留下這死胖子已經是不可能了。但無論如何,雙刀火雞不能有事。不然,他沒法向斯蒂芬周交代,他的好日子估計也就要到頭了。
“小子,你可想清楚了。我知道你挺能打的,但是我們有這麼多兄弟,你再能打也不過一個腦袋兩隻手,你耗不過我們的!雞姐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保證你以後沒有好日子過!就算你自己不怕。你家人,你朋友的命你不會不擔心吧?”
“把雞姐先放下來,一切都好說!我鵝頭當着兄弟的面向你發誓,只要你放了雞姐。咱們所有恩怨都一筆勾銷,以後我們也不找你們大快樂的麻煩了,這樣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嗎?咱們其實沒仇。給我鵝頭一個面子,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
轉瞬間,鵝頭已經組織好了兩段說辭。有威脅,又有安撫。曉以利害,不卑不亢,擺事實講道理,作爲一個小混混來說,這已經很高的演說水準了,王逸塵都忍不住要點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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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點贊歸點贊,任務還是得完成不是?
“你甭廢話,老子直說了就是信不過你們這些古惑仔,火雞現在在我手裡,人我不能放,除非我覺得我們真的安全了!不過我也可以發誓,只要你們別玩花樣,我不會動她一根汗毛。”王逸塵也懶得跟這些小混混們兜圈子,直接就把自己的底價喊出口了。
他也不怕這些小混混們不就範,畢竟他手上挾持的,可是位面第一夫人呢,在斯蒂芬周的陣營裡,那也是僅次於斯蒂芬周的二把手,這些小混混敢讓她掉一根汗毛?
王逸塵不光嘴上說,手中也有動作配合着。這時,詹帥胖等人也早就聚攏到王逸塵身邊了——王逸塵這僅有的三個小弟,可就沒王逸塵的能耐了。方纔的戰鬥雖然只打了短短几分鐘,但這三位也已經夠悽慘了。
其中一個黑西服已經被砍得血糊糊的沒法看了,這會也拄着一根不知道哪兒撿來的棒棒撐着才勉強站立。另一個黑西服稍微好點,但衣服也已經破成抹布了,看着跟那個被炸過之後的,羅家英扮演的食神大賽主持人。
只有詹帥胖的狀況要好一些。這廝雖然只穿越成了一個普通廚師,但好歹是遊戲者出身,戰鬥意識還是要高出普通人兩三層樓那麼多的。戰鬥打到現在,胖子身上也是血糊糊的,但都是別人的血,甚至還從其他小混混哪裡搶了兩把砍刀,左一把右一把的,居然頗有幾分威風煞氣。
這時王逸塵直接就從詹帥胖手裡拿了一把砍刀,明晃晃的在火雞的脖子上來回那麼一比劃,直接就把鵝頭等人給嚇住了。
“別別別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別動刀動槍的!”鵝頭一看這狀況額頭都冒汗了,這死胖子心狠手黑的真下得去手,火雞要真有個什麼好歹,他也混不下去了,頓時語無倫次的,連別動刀動槍這種臺詞都整出來了,在他身邊圍滿了拿着砍刀的小混混的情況下,這臺詞顯得特別搞笑。
“大家都是文明人嘛!有事好商量!”好嘛,驚悚小學生的臺詞也被搶了。
“甭廢話,放不放我們走!”王逸塵一抖手腕,手中的砍刀頓時飛舞了起來。他現在好歹也算是用刀的行家了,一把小砍刀在他手裡簡直能玩出花來,刀鋒跟飄雪似的上下翻飛,刀刀不離火雞的周身要害,看上去嚇人極了,但其實連火雞的一根汗毛都沒刮下來。
“好好,你們走!你們走!”形勢比人強,被王逸塵的刀法嚇的膽戰心驚的鵝頭終於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