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親上去:“我也愛你!”
陸崇明心花怒放,只覺得四周都在放着一把把煙火,幸福的因子在空氣中飄蕩,久久不散。
寶貝兒,爲了這句愛,我會赴湯蹈火,不惜一切。
兩人膩歪了一陣子便打道回府,顧小妞給弄得有些累,便坐在副駕上睡覺,蘭博基尼平穩地駛回城。
等到了家,小五便開了那輛悍馬過來,然後又把那輛蘭博基尼開走了,這車其實不過是拉風了一下去。
顧小妞睡了會兒,精神大好,甜甜的笑着,問:“不會是租的吧?”
“那是你的車,我不知道!”
白了這小妞一眼,陸崇明率先上了樓,這時已是十一點,子夜時分,素來早睡的陸中將已經就寢了。
顧夜白自然是知道這種軍政大家,需要注意的事項太多,限量版的蘭博基尼,好幾千萬,太招搖了,絕不是陸家的做派,所以這車是不能停找院子內的,不過顧夜白也不在意,她都在蘭博基尼上車震了一回。
等回了臥室,陸崇明便有些糾結了,明兒個得回去,自然少不了一大堆體能訓練,按理說,這妞兒不能碰,只是看着過過癮。
顧夜白哪裡不懂某個精蟲上腦的傢伙在想什麼,回頭橫了她一眼:“等我去卸個妝,洗下澡。”
洗澡喂……
這也太曖昧了!
陸崇明愈發的糾結了,怎麼破,美人當前,難道要繼續當柳下惠。
很快他就不糾結了,他說:“我會輕點的!”
顧夜白腳下頓時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男人着實太騷包了,不僅是牀上,更多的是言語上,哎喲喂,調戲上癮了。
哼!
她坐在梳妝鏡前摘耳環,取下一個,摸到右手邊,頓時就呆住了,那裡那東珠耳環不在了。
掉了!
掉哪了?
宴會?還是車上?
她摸着耳垂,不知道該不該和陸崇明說,以前她也是經常這樣丟東西的,每次東西丟了,陸崇明臉色就特別臭,有時候丟個別致點的陸崇明那張臉要臭個不知多少天。
從高中開始,陸崇明就愛送她各種首飾,不是什麼卡地亞愛馬仕,而是一些不知名的玉石啊翡翠啊黃金啊,她大大咧咧的,總愛丟東西,一丟陸崇明的臉就發黑,她哪是好惹的啊,立馬揚言說賠。
顧夜白也是去年才知道,那些給她不知道丟哪的東西,都是國寶級別的古董,每個拿出去拍賣,絕不比那些卡地亞便宜。
這時候耳環給丟了,怎麼辦呀!
她不大敢吭聲,默默地摸着耳垂,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麼大的屋子,顧小妞一糾結,整個屋子都變得糾結了,陸崇明多麼敏銳的人啊,立馬問道:“怎麼了?”
顧夜白低眉順目作小媳婦狀,特別愧疚。
“說呀,哪得罪我了!”
擡起那下巴,受不了她這副委屈可憐的樣子,明知道是裝的,還是受不了。
“我……我那對耳環,變成一個了!”
陸崇明這才注意到那檀木的首飾盒裡,一對的耳環變成了一隻,孤零零地呆在那裡。
陸崇明只覺得心裡堵得慌,那對耳環,是他母親齊月留給未來兒媳的,是齊家祖傳的寶貝,那玩意兒,故宮裡有一對,齊家也有一對,齊家祖上是做珠寶生意,給慈禧打這對耳環的就是齊家人,齊家有個規矩,就是不論什麼式樣的東西,打出來都會備上一份,哪怕是給太后的也是這樣。
那耳環因爲慈禧太后的身份變得格外珍貴,所以齊家沒人敢佩戴,陸崇明拿着那對耳環,突然就想起了顧夜白,理所當然地給了她……
一個晚上的時間,就丟了。
深呼吸,無奈地捏了捏額:“估計丟車上了,回頭我讓小五給找找,沒事的,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顧夜白愈發的慚愧了:“你以後,別送我這種古董成麼,戴着嚇人。你給我買個香奈兒買個古馳我就覺得很好了!”
“反正那已經是你的了,丟了也是你的損失!”
陸崇明真受不了顧夜白丟東西的毛病,不是因爲那東西多貴重,而是,那是我送給你的呀,爲什麼要把我送給你的弄丟了……
顧夜白,我把我自己都送給你了,你可千萬別弄丟了啊!
愛情,縱然甜蜜入骨,但也叫人禁不住擔憂……
她和他都還太年輕,一輩子那麼長,他們可是要過一輩子的……
所以,這時候,哪怕是淡定如陸崇明,還是難過了一下,不是害怕丟失的珠寶,而是害怕丟失愛情……
“我也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啊!彆氣啊!千萬別生氣啊!我以後一定注意,絕不會有第二次。再丟一次,就罰我一輩子都只能在下面……”
“噗……”
陸崇明這才輕笑出聲,捏了她的小臉蛋,便親了親:“記得你的誓言啊,一輩子在下面!”
“呵呵,呵呵……”
尷尬的訕笑出聲,顧夜白搖着男人的手,笑得格外的狗腿,“主子,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牢記在心,永世不忘!”
陸崇明好氣又無奈,止不住勾脣輕笑開來,他也知道,這誓言絕對是個嚴重的誓,這妞兒,一直都想着翻身壓他呢……
不是覺得不好,而是,陸崇明有時候就喜歡虐待顧小妞,見不得她那樣得瑟。
顧夜白死裡逃生,愈發的諂媚,把自己當奴隸驅使:“爺,奴婢立馬伺候您洗澡去!被窩也給你暖上!侍寢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好笑地揚了揚眉,陸崇明笑得清貴幽柔:“你確定要伺候爺洗澡!”
“伺候爺洗澡是奴婢分內的事情!”
顧小妞就是一丫鬟啊丫鬟,最可恨的是,還是自己心甘情願當得丫鬟。
“那……你來……”
淡淡地吩咐着,男人站定,耐心地等着人伺候。
顧夜白不明所以,完全不瞭解情況,只見着陸崇明伸着手:“你做什麼?”
“脫呀!”
這傻妞,秀逗了,不是說要伺候自己的麼?
“啊?哦!”
脫衣服呀,脫衣服,顧夜白淡定地去解自己的吊帶裙,緩緩地把裙襬褪下,站定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