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白把牀單包好自己,笑着表示“你都看光摸光我了,禮尚往來,你也得讓我看看讓我摸摸吧!”
“別說得跟個你沒對我動手動腳似的。
想起那次叢林行動,陸崇明額角便一抽一抽的。
顧夜白覺得兩者不一樣,她脫他是逼着的,可他對她都是特別自然而然的,這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她朝他勾了勾手“過來!”
陸崇明雖然一直襬着一副別人欠了他好幾百萬的臭臉,但是還是聽話地走了過去,坐在牀邊,顧夜白立馬特主動地投懷送抱,送上香吻一枚。
早晨的吻,安靜又寧和,雍容中透着一股慵懶,有光線從兩人的脣瓣間穿過,給這個吻添了幾許乾淨聖潔的意味。
陸崇明情不自禁地摟着這小妞兒,和她狠狠地親在一起。
他有細微的潔癖,可她最起碼二十四小時都沒刷牙了,可他居然半點也不介意這麼髒兮兮的她,和她特舒服地吻着。
親完了,顧小妞就說“你看我都投懷送抱了,來,你也投懷送抱一下。”
陸崇明頓時想捏死這禍害。
這方面,男女是永遠不平等的。
顧夜白也知道,就懶懶地賴在陸崇明懷裡,滾啊滾,撓啊撓,摸啊摸,把他新買的襯衫弄得滿是褶皺,顧小妞才說出自己的請求“抱我去刷牙洗臉吧!”
誒……
爲得……居然是這一茬!
但陸崇明還特任勞任怨,長臂一攬,就把某個小妞兒打橫抱起往浴室走去。
盥洗臺前,陸崇明把顧夜白抱了上去,讓她坐在那裡,他去給她拿拖鞋。
顧夜白摟着他“你不覺得這裡坐那事兒挺好的,高度正好夠!對了,你昨晚上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叫醒我,咱還要繼續呢!不過早上也一樣,早上的男人精力十足!”
說完,就朝着陸崇明拋媚眼。
陸崇明無奈的嘆息,這種騷擾在兩人有正式性關係之前會一直持續,他淡淡地提醒“現在都中午了。”
“你硬不起來了?不會吧!”
“……”
陸崇明只覺得陣陣無力。
他把她撈下來,讓她背對着自己站在自己鞋子上,給她擠好牙膏,裝好水,然後把牙刷塞在她手裡,命令道“刷!”
見過這麼伺候人的麼?
陸少校就是這麼伺候人的。
可顧夜白習慣性得寸進尺“你幫我刷咯!”
陸崇明沒理這小瘋子。
見鏡子裡的男人臉色淡漠又冷清,顧夜白只哼了哼,就只能刷牙。
而某人,盯着她的背看了會兒,那白皙的皮膚兒,那精緻細膩的感覺,便有些意動,禁不住湊過脣,啃了下……
於是,特的一慕出現了,顧夜白在刷牙,而某人,在刷她的背。
顧夜白完全無力吐槽了,這貨,明明和她一樣想吃肉,可丫特能忍,死活不肯下嘴,只玩曖昧和擦邊。
這傢伙,真扭曲。
只是,從鏡子裡瞧見一個堪稱妖孽的男人那樣在你的背上親吻,而且那手,摟着你的腰,還一點點往上滑,那感覺,特別的撩人……
這男人呵,總是能輕易撩起她對那種事的渴求。
其實對某方面的事情,女人和男人不一樣,顧夜白完全沒多大的貪念,可她就是特愛拿這事兒調戲陸崇明,看他被自己氣炸的樣子。
偏偏來真的時候,顧夜白就受不了了,她渾身的感覺都怪怪的,心底有點扭捏又有點期待,特窘迫,又害羞到不行……
這會兒,看着某人啃自己的樣子,感受着身後火辣辣的吻兒,完全受不住,可她還是逼着自己特淡定地刷完了牙齒。
捧着水洗臉,那裹在身上的牀單便被他揉地掉落了下來,她那尺寸不錯的圓滾滾就出現在鏡子裡了。
轟……
顧夜白臉上頓時紅成了個猴屁股,她只知道自己穿衣服挺好看的,哪會知道自己脫了衣服是個什麼樣,第一次如此直觀地看到自己赤條條的身板兒,顧夜白臉紅到快要爆炸了。
顧不得去洗臉,連忙伸手去撈牀單。
而某人,眼睛裡帶着笑謔,幫着顧夜白把牀單拉上,遮羞。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叫顧夜白有種被捉弄了的感覺。
他現在的惡趣味是玩弄各種前戲和曖昧,然後什麼也不做。
比她的惡趣味還要惡劣一百倍。
怒啊!
顧夜白手撐在盥洗臺上,眼睛裡都開始噴火,那水兒,澆在臉上,完全熄滅不了心底的怒火。
臉蛋兒,更是潮紅得緊。
“流氓!”顧夜白罵道,“偏偏又耍不動流氓,有種你辦了我!”
他調戲她上癮了。
她現在只能走嘴上路線,運用犀利的言語爲自己扳回一成。
對此,某人只是一笑,半點也不介意自己某方面的能力被質疑,他抓了她的手,就放在嘴裡啃,特曖昧的樣子,那滾燙的氣,呵在手上,燙燙的,癢癢的,曖昧得很……
顧夜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情景又回到了三年前,高中整整三年,她都給這混蛋吃得死死的,他特大膽,也特孟浪,接吻什麼的是浮雲,這貨上課都敢把手往她裙子裡探。
一邊調戲她,還一邊記筆記。
顧夜白反抗不了,只能趴在桌子上裝睡。
沒想到,隔了三年,他愈發得變本加厲了,居然就在鏡子面前對她耍流氓。
太混蛋了!
“妞兒,你什麼時候這麼矜持了,不就是親了一下嘛,你不介意的對吧!”
他笑嘻嘻地說着,這樣逗着她,某人有種扭曲的勝利感,以前那種被人折騰得無力和無奈的挫敗感瞬間消散了。
顧夜白咬牙切齒了“我不介意,可我介意你只剩下手和嘴了。”
最憋屈的男人,就是那裡不行,只能用手和嘴玩弄男人。
顧夜白真是質疑到點子上了。
可某人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相信的,顧小妞這姿色擺在他面前,他不禽獸都不可能。
所以,他半點也不在乎,清淡得一塌糊塗。
可他下流起來,也是個沒下限的,他不僅不反駁,而是貼着她的耳朵,曖昧地呵氣,只撩撥得顧小妞渾身發顫“我只用手和嘴,也會叫你舒服死的,昨晚上,不就是兩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