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明,陸崇明……
我喜歡你,你知道麼?
三年前,我都不知道,你必然也不知道的吧。www//
三年後,我知道了,可是你知道麼?
顧夜白有點傷感,又有點癡情,脣舌間,卻是愈發認真地去吻他,像是想好好彌補他,把這三年不曾有的陪伴好好補上。
那感覺太專注了,太神聖了……
以至於陸崇明被這種聖潔的情緒感染,都忘了去制止,當她把他的褲子脫下來,他幾乎本能地擡起身體去配合……
甚至,他有點想去脫她的衣服了……
爲什麼會這樣?
爲什麼呀?
爲什麼他會被一個女人剝得只穿了個小內內……
而等顧夜白那色爪子摸向小陸崇明,陸崇明都有點想不明白,什麼時候他這麼沒節操了,和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女人就可以這樣去做了……
天……
他頓時間打掉了那隻即將抓住她要害的手,迅速無比地穿上衣服然後跑去那衛生間。
這下輪到顧夜白脣角抽啊抽的……
靠。
每次都這樣。
以前,顧夜白也不是沒這麼脫過陸崇明的,畢竟他剝了她那麼多次,她不脫他的她覺得好虧的。
於是,脫啊脫,胡亂地啃啊啃,隨便地瞎咬幾下,便繼續脫褲子……
那時候的陸崇明,也是這般,任由他折騰,可到了脫褲子這種關鍵步驟,某人就會受不了,然後跑廁所……
顧夜白每次都特別怨念,特別想把他摁在牀上強行剝光了得了。
沒想到,隔了三年,這種劇目又開始上演了。
以前,還能解釋爲你的鳥兒太小,上不了檯面。
可現在,你丫長得這麼好,連鳥兒都變成了大鳥,居然還這樣……
你他…媽…的不會是不行吧!
顧夜白特別疑惑,雖說她已經看過着鳥兒了,長得特別好,看上去各種威武霸氣的,但多少男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貨色啊……
難道,陸崇明就是這種。
她雖然知道這懷疑沒啥依據,可他倆都這樣了他居然還不做,由不得顧夜白不懷疑,她望着衛生間的方向,想着裡面究竟在做什麼……
打飛機?
還是,在因爲沒那功能默默哭泣?
顧夜白這妞兒,本就是個流氓,這會兒,思維特別發散,可她特別冷靜,只耐心地等着,靜觀其變……
十分鐘……
十五分鐘……
二十分鐘……
二十五分鐘……
半個小時……
顧夜白的耐心耗盡了,都半個小時,裡面都沒半點動靜,這特麼太奇怪了,不會發生了什麼不測了吧……
顧夜白再也呆不住,便踩了拖鞋便去衛生間敲門:“喂喂,開門啊,你到底在做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陸崇明正在緊要關頭,對外面的動靜自然不理不睬的。
而且,顧夜白這妞,是傻了吧,他在一個姑娘宿舍的洗手間做那種事情,還好意思弄出動靜,他還沒那個臉……
他現在出聲,那聲音絕對都是啞的,他真沒那厚臉皮……
便不去管顧夜白,致力於打飛機這種攸關生死國家大計。
可今晚真他孃的受刺激了,自己的手,基本沒啥感覺,陸崇明折騰了這麼久,還沒到,於是,他淡定地開始腦補,開始YY,開始模擬,假裝這是顧夜白那妞的小爪子……
然後,身體越來越緊繃,他快要到了……
“喂,你出點聲啊!”
顧夜白在外頭擔心得要命,裡面一點聲響都沒有,心底格外害怕的,她心想陸崇明不會在裡面自殺了……
一想到這麼恐怖的可能,顧夜白便顧不得其他,去推門,那門兒,必然是反鎖了。
顧夜白顧不得其他,連招呼也不打,一拳砸在門上的玻璃上,那玻璃嘩啦一聲碎裂下來,而顧夜白看着裡面的一幕,瞬間石化。
某人此刻正在最巔峰的剎那裡,聽到這麼大的動靜,側對着她的人,下意識地轉頭……
那張清貴漂亮的臉兒,在最絢麗的感覺裡妖孽傾城,那是墮落,那是誘惑,那是迷醉……
這男人再沒有一刻這麼美了,清淡雅緻的男人,染了,沾了罪惡,有如天神下凡,上仙墜落,美輪美奐……
而她不過是不小心撞破這一切的凡人,像是愛麗絲夢遊仙境,她被那最絕美的風景震撼地說不出話來……
然而此刻,男人微微有點驚慌失措,又有點華麗妖嬈,看着她,好半晌,才低低地吼了句:“滾開!”
他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對一個女人的齷齪念頭,在這一剎表露無遺。
他不是第一次了,幻想着這個女人的臉做這種事情,可最難堪的就是這一次,被這個他幻想着的女人撞破……
該死的!
顧夜白,你想死對吧!
我他…媽…的就不該寵着你等着你,我最該把你壓在牀上,把你弄死!
顧夜白被他吼了,半點害怕或是愧疚的情緒都沒有,她心底又是甜蜜又是惱怒,最終這些情緒都變成了憤怒,禁不住破口大罵:“你個鳥人,我這麼個黃花大閨女送到你身下你都不碰,居然在這裡自擼。就不怕強擼灰飛煙滅了。”
罵完了,顧夜白淡定地回牀,睡覺,漠視某人。
陸崇明也是羞惱不已,他難道不想要她。
壓着她,撕裂她,撞碎她,這種念頭,像是惡意軟件一般植入他大腦裡一次次地重播,可,他若是稍微不負責一點點,她已經給自己當牀…奴了……
他明明可以,稍微紈絝一點。
可捨不得啊,他認真了呀!
想要這個女孩子好,怕辜負了她,想等她好好確認自己的情感,然後再做那檔子事……
他忍着是真難受,可爲了她,他願意忍耐。
這有和過錯!
媽…的!
這小娘們,不識好歹,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他抽紙,擦拭着自己的凌亂,又去洗手,把自己弄乾淨了,這才走了回去,站在牀邊,看着那個背對着他的小妞:“我回去了。”
淡淡的四個字兒,沒有任何起伏,可其中的怨念和委屈只有陸崇明一清二楚。
如若不委屈,如若不怨念,他大可以瀟瀟灑灑地爬上去睡覺,這麼送到她面前求安慰算個什麼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