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上,丫懶得要死,當初如果她是勤快的田螺姑娘,還真不至於讓陸崇明瞧着這縫隙鑽入她的生活讓她徹底依賴上
可在軍隊,除了服從,就是服從。
顧夜白無奈,只能跑去訓練,天生就是苦逼的命啊啊啊。
這時候,正是下午,菜鳥們都在越野,顧夜白追了上去。
秦安看着顧夜白,笑着說:“三日不見啊”
顧夜白笑眯眯地:“如隔三秋吧”
秦安淡定地回了一句:“這三日,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三日。”
顧夜白頓時想掐死丫的:“小安子,你得了什麼絕症啊,居然就快去了爲了讓你不這麼痛苦,我賜你安樂死”
“”
烈陽和顧英瞧見這一幕,就在一旁笑,顧夜白就一活寶,秦安挺正經的人,偏偏就愛和顧夜白脣槍舌戰,這倆都是毒舌陰損的傢伙,吵架起來真的特別搞笑。
顧夜白聽到笑聲,便去蹂躪顧英的頭髮:“小英”
顧英人高馬大地,在顧夜白麪前,卻總是安靜柔和。
等到了烈陽,顧夜白就是直接一胳膊肘撞上去:“小陽子這幾天關禁閉太無聊了,於是打算賜你個代號”
烈陽頓時特開心地問:“什麼代號”
顧夜白這女,什麼話不敢說啊,頓時間就打算報那名字:“陽”
“閉嘴”
倏然一聲低呵,嚇了顧夜白一跳,到底也沒把後面那個字說出來。
下意識地擡頭,但見吉普車上那男人脖子上的青筋狂跳不已,顯然給氣瘋了。
他或許覺得這樣地呵斥太奇怪,立馬補充了句:“跑就跑,不準竊竊私語”
那意思,對顧夜白即將冒出來的那個新外號特別排斥。
秦安有點莫名其妙,可瞧見陸崇明那黑臉,瞧着顧夜白嘻嘻哈哈的樣子,立馬也反應過來秦安給烈陽取的新外號,頓時憋笑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哈哈,居然是這外號顧夜白,我真服了你了”
陸崇明淡淡地:“扣十分”
秦安臉上的笑意頓時凝固,一張臉,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這是秦安第一次扣分,因爲顧夜白這妞那特的外號。
烈陽特純潔,完全不懂,可這時候又不能問人,所以那小眼神,瞟了瞟顧夜白,又瞟了瞟秦安,不明所以。
陸崇明制止了顧夜白一次下流的行爲,卻不見得能阻止第二次、第三次
惡狠狠地剜了某人一眼以示警告,吉普車揚長而去。
等陸崇明走了,秦安便用手肘撞了撞顧夜白:“顧夜白,你到底怎麼想到這外號的,太神了。”
“哈哈哈,我是天才”
顧夜白猖狂大笑,旋即錯愕,“你知道我給他取的外號,我沒說出來啊”
秦安霎時間笑得邪魅而言妖嬈:“這需要想嗎一聯想,就是那個了”
“什麼啊”
烈陽始終想不明白,什麼外號,這麼好玩。
秦安本來打算直接說出來的,但這不是有姑娘在場麼,秦安打算委婉點:“陽和那個字組合在一起就是你在老二。”
烈陽傻傻的,特別認真地想了一會兒纔想明白是哪個子,一張臉臊得通紅。
顧夜白也犯渾了:“你說哪個字啊”
秦安和顧夜白特別默契,通常她一個眼神,秦安秒懂,一般真不太可能會錯意,這會兒,難道是他想岔了,略詫異地,秦安問:“難道不是具體的具”
陽具
顧夜白風中凌亂,臉紅不止:“秦安,你太邪惡了”
秦安也有點微囧,但是這不是下意識地聯繫麼,下意識地啊,他一點也不邪惡的說
“如果烈陽叫這名兒,咱就統一起來,小英的代號自然要叫那啥那啥的小安子,你的代號就是安全套吧我呢,我叫什麼我就叫白花花好了”
顧夜白瞬間就把四個人的代號都安置下來。
那代號那叫一個無節操啊
這次不止烈陽臉紅了,就連顧英,也是黑臉泛紅。
這代號一叫出來,絕對影響心情,影響正常判斷
一時間,氣氛有點冷,有點惡寒
顧夜白給這森冷的氛圍弄得渾身一激靈,不過她堅持:“我決定了,我以後就叫白花花多美的名字啊至於你們,那名字真的不太好,別人都不敢叫。小陽子,你代號叫綿羊吧小英就叫小英吧至於你”
顧夜白轉向秦安,秦安渾身升騰起不好的預感,而顧夜白已經撲了上來:“小安子,你一定要叫安全套哈哈”
秦安狂翻白眼:“果然你消失的三天是我最幸福的三天。”
他一回來,他的代號就變成了安全套。
暈
不過秦安人特別大度,安全套就安全套吧,叫這的名字又不會掉一根毛,反正,也挺好玩的。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和顧夜白這奇葩混在一起的,秦安必然也奇葩。
顧夜白人挺活潑地,跑這種越野別人累得死去活來,顧夜白偏偏挺輕鬆,她一邊跑一邊嘻嘻哈哈的和秦安逗着樂子,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
陸崇明瞧見那張揚明媚的笑臉,聽着那銀鈴般悅耳悠揚的笑聲,心底特別堵,只覺得這一幕格外的刺眼。
本來心情特別好打算對這些菜鳥們放任不管的陸中隊,頓時間便來了火氣,摸了把槍,就開始往秦安掃射
那子彈打在秦安腳邊,濺起來砸在身上,怪疼的
陸崇明叼了跟煙,特痞氣地說:“不是警告過你越野的時候不準說話嘛”
說着,又是噼裡啪啦一連串槍響。
秦安拼命跳腳閃躲,心底恨恨地。
這哥們兒,吃醋了,嫉妒了,有種拿你家顧小白開涮啊,這樣針對我有什麼意思。
秦安那一下,特別的火了,他淡定地停下來,摟了顧夜白,便在她臉上響亮地“吧唧”了一下,那叫一個囂張啊,一個跋扈啊
“我親我女人,怎麼,犯法啦”
秦安平時挺平和安靜的一人,哪怕帶着點邪氣和危險,但也絕不是什麼刺兒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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