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瞬間轉暗,竟是止不住開始覺得,這女人這麼好看的腿兒,多少男人看過以後會止不住膜拜般啃個兩個鐘頭
那小腳丫子,真是白皙圓潤,腳踝呢,細膩又精美,整隻玉足小小巧巧的,盈盈不足一握
陸崇明從來不覺得自己有戀足癖,可瞧着這一隻蓮足,便想探手去捏一把,去揉一揉,感受一下其中的滋味
這種慾念竄動的感覺,真的匪夷所思。
什麼時候,他陸崇明這麼剋制不了自己的了。
他想躺下跟着睡覺好了,顧夜白另外一隻腿便直接把被子踹了,兩條修長的腿兒大大咧咧地打開,露出裡面粉色的底褲
陸崇明呼吸都變亂了。
這女人,故意的吧
他去看她的臉,便發覺她睡得特別熟,睫毛投下一層陰影,呼吸一片平穩。
只是這睡相,陸崇明實在不敢恭維。
他懶得理她,直接關燈關電視睡覺。
他睡得正迷糊着,一隻腳,倏然就往陸崇明背上狠狠一踹,陸崇明警覺地坐起,便發覺顧夜白一半的身體都到下去了。
想他在軍區已經是老鳥了,離那種被人半夜拉出來訓的日子都過了一年多。
可今晚,愣是給顧夜白一腳踹醒了。
他那叫一個怒啊,頭上都開始冒煙了,他所幸直接站了起來,一腳就把顧夜白踹下了。
不高,下面是柔軟的地毯,顧夜白這樣摔下去,居然沒醒。
陸崇明真是服了她,簡直跟頭豬似的,這麼能睡。
他一時間玩心大起,擡腳便去踩她。
陸崇明絕不是什麼善良的青年,但是也不是太壞。
他原本是想踩顧夜白的臉蛋的,但腳擡起來的時候便留情了不少,只是在顧夜白那小腹踩了踩,解了解氣
睡夢中的顧夜白也明顯察覺到不對,粉嫩的小手,便去推那腳。
滑滑膩膩的指頭,騷在他腿柱子上,有一種奇特的。
陸崇明呼吸微亂,竟是不敢再折騰了,收回自己的腿,倒在上,一個人佔着kingsize的大,呼呼大睡
這樣一晚上相安無事,也就算了。
偏偏顧夜白半夜覺得冷,發覺自己從上滾下來了,立馬又爬繼續睡覺。
“怎麼有人啊”
顧夜白迷糊得很,想了老半天,才說:“我結婚了啊”
於是,只好鑽入那被子繼續睡。
可憐的陸崇明,睡了大半個鐘頭,便被一隻手捶在胸膛上,捶醒了。
一般的,那小手柔若無骨地,捶個一兩下,只會叫人覺得那是嬌嗔,除了撩人就是,然,顧夜白力大無比,瞬間就把陸崇明捶得幾乎吐血。
最關鍵還是,他被弄醒了。
饒是脾氣再好的人,給這麼折騰個兩遍,也會氣瘋掉。
陸崇明絕非善類,頓時間來了火氣,探手便去掐顧夜白的小臉蛋,惡狠狠地掐。
顧夜白那小臉蛋那是多麼嫩多麼水靈的地方,觸感一片溫軟,陸崇明竭力無視那手感,直接加大力氣把顧夜白掐醒。
顧夜白睡得正沉,這樣被弄醒,難免有點迷糊,瞧着那熟悉的臉蛋,恍惚回到了從前,她啞啞的聲音低低地喚:“小明”
小明
這稱呼
咱太子爺嘴角抽搐了。
“你怎麼了”
顧夜白那迷糊只是一會兒,立馬清醒了,挑了眼角笑謔地問道:“難道是慾求不滿了”
你才慾求不滿
你全家都慾求不滿。
“你睡相太差,睡在這裡弄得我睡不着,你出去睡沙發”
陸崇明淡淡地說,只是那命令的語氣,絕對不容人質疑。
顧夜白撐起身子,抓了抓頭髮,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被驅逐了。
可她是能被驅逐的角色嘛
她淡定地打了個哈欠:“要睡沙發也是你去”
陸崇明挑眉。
顧夜白接着說:“這房子是我訂的”
那意思明顯的很,你丫就是一小白臉,還是本姑娘得你。
你要麼睡供本姑娘虐待,要麼去外面蹲着。
陸崇明那一下,當即就起身往外頭走去,顧夜白眼也不眨,倒在上呼呼大睡,陸崇明套了衣服就直接離開。
門外,天狼突擊隊參謀王燁守在那裡,朝着陸崇明冰冷一笑:“少爺,今天是您的洞房花燭,您要去哪”
天狼突擊隊是整個貪狼特戰基地最彪悍的特戰隊,而陸崇明便是天狼突擊隊隊長,他現在不過二十二歲,卻已經是少校軍銜,這還是陸崇明刻意控制的結果。
不然,特戰基地司令早就把陸崇明的軍銜一路往上提升了。
王燁雖說是天狼突擊隊參謀,但他還有個隱秘的身份,陸盛光安排在陸崇明身邊的私人保鏢。
雖說陸崇明武力值絕對彪悍,根本不需要這樣一保鏢,但是陸盛光就這麼一個兒子,自然死死護着。
不過,王燁的保鏢身份,只有陸崇明知道。
陸崇明不喜歡搞特殊化,可卻也挑不出王燁絲毫毛病把他趕出特戰隊,相反,因爲王燁表現突出,手下的那些狼崽子對王燁那是又敬又畏的。
那可是軍區出了名的冷麪閻王。
這會兒,他看似湊巧得出現在陸崇明面前,可陸崇明豈會不知這人就是陸盛光的一條狗。
這狗雖然不咬自己,但是被他一直追着,陸崇明特別的煩躁。
於是,陸崇明一個字都沒說,直接甩了門回屋。
讓他睡沙發是不可能的,陸崇明又去和顧夜白擠一個被窩。
顧夜白已經睡覺了。
陸崇明想着她的睡相,惡狠狠地威脅:“你再踢我我就強姦你”
我靠
這威脅,超級的
陸公子色相不差,被這種人強姦顧夜白覺得自己賺了,而且他不強姦她,她也要強姦他的。
這時候既然陸崇明敢如此表示,裝睡的顧夜白樂得配合,特大氣地賞了丫一腳,然後格外豪邁地攤開身子做出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來來,強姦我,不要客氣”
陸崇明絕倒。
這女
陸崇明原本打算無視敵軍,可那一下子,他跟中了邪似的,直接撲了上去,開始推顧夜白的衣服。
薄薄的睡衣,本就因爲睡覺而縮了上去,露出細軟的小腰,纖細瘦弱,不堪一握
他染了薄繭的手就沿着這纖細秀氣的小蠻腰一路滑了上去,爬上那傲然的堅挺。
顧夜白睡覺是無拘無束狀態的,薄睡衣內什麼都沒有,陸崇明這一捏,便捏到了女人的雪軟,又大又軟,一隻手都無法掌控,和那纖弱的腰肢,衝突出一種強烈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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