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爵輕輕一笑,點了點頭。
西銘拉着西明月來到陽臺,確定餐廳內沒人注意他們,他才說:“西明月,你和顧維希之間的誤會,是時候解開了,而且這種時候,西小四失蹤了,她需要你的幫忙!”
西明月垂下眼眸,抿了抿脣。
是啊……
西小四都直接被綁架了,她確實該擱下和顧維希的仇恨,她就算跪着求顧維希,也要求他去幫忙。
這可是和西小四的命有關。
正打算同意這差事,西銘卻微笑着爆出一個驚天大消息:“而且,他是你的父親不是嗎?血緣,是斬不斷的羈絆!”
“什麼?!”
西明月震驚得雙眼睜大、嘴巴能塞下一個鴨蛋、下巴也要掉下來了。
不是說,不是沒有血緣關係麼?
怎麼又有了!
我還朝着他開了一槍,這是弒父好不好,會下地獄的!
“咕嚕嚕!”西明月狠狠嚥了咽口水,平靜下自己的思緒,她望着西銘,突然想明白了什麼,神色便有些冷漠,“西銘,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說沒有血緣關係的是你,說有血緣關係的也是你……
這是不是意味着你耍着我玩呢!
我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你居然對我做這種事?!
西明月說不憤怒是假的,西銘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西銘也知道上一次的玩笑開大了。
面對西明月那對清麗的冷眸,他突然間心虛極了,但他表現得倒是極其鎮定。
他嘆了口氣,解釋說:“上一回我收到郵件,答案是否定的。可不久前我又收到了一封,得到的是肯定結果,我問了那邊的人,他說在統計郵件地址的時候弄錯了名字,爲此他全額賠償了我們的DNA鑑定費用,並且保證這次的結果是真實的……”
是這樣嗎?
這機構這麼不靠譜,發錯郵件了。
但想到歐美人員普遍低下的效率,便也接受了這樣的理由。
西明月實在難以接受西銘欺騙了自己這樣的答案,雖說她覺得這纔是正確答案。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說:“先讓我回家東西,我拿個東西,再去找他!”
“好!”
西銘同意道,然後重新回了餐廳。
西明月跟着過去,爵爺已經買好了單打算離去。
西明月神色變幻了好幾遍,最終歸於平靜。
和顧維希的結,遲早是要解開的。
她不可能一輩子都逃避。
而且西小四現在需要她,所以,哪怕真的跪在顧維希面前求他,她也要顧維希出手去援救西雅。
一行人回了家,西明月上樓,找到那把小手槍,塞到包包裡,從銘少爺那裡拿到了顧維希現在的住址,西明月便在保鏢的陪同下去找顧維希。
西銘則開始尋找蘇白雲,不多一會兒,便發現她正在去找顧維希的路上。
得到蘇白雲確切的地址,西天爵打了一個電話,一直蟄伏在暗處的手下便直接當着助理Linda的面綁架了蘇白雲。
蘇白雲本身的戰鬥能力不弱,但哪是那些江湖老手的對手,不多一會兒,便被西天爵的人帶到了江城郊區的一處廢棄油漆場。
西天爵的人對着蘇白雲便是一陣拳打腳踢,逼着她交代出全部事情的真相。
然則蘇白雲卻只是死死抿着脣,不吭一聲。
西雅死了,主人才會真正看自己一眼。
所以,西雅,必須死。
她是絕不會給西雅活下來的機會的,絕不。
西天爵和西銘趕到的時候,蘇白雲呈大字被吊起,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但她頗有骨氣,一聲不吭。
爵爺笑得如地獄業火一般妖嬈邪魅,他把玩着手中刀鋒尖銳的刀,微笑着對自己的下屬說:“赤色,你還是太溫柔了一些,連刑訊逼供都不會。女人嘛?最重要的幾個部位,一是臉,二是胸,三是臀部,你的目標鎖定這幾個部位就是了。”
爵爺輕笑着說,然後一把扯掉蘇白雲的裙子,手中的刀在她的大腿上片肉似的片了一刀,蘇白雲大腿上的肉便被切下來一塊……
“我們現在,最需要的便是速度,我可沒時間陪你磨嘰,電擊、注射神經毒素這麼溫柔的方式不適合我們,我們要來就來點直接的,凌遲就是了!”
爵爺輕笑着說着,他手中的刀片上仍然掛着蘇白雲大腿上切下來的人肉,他笑得傾城卻也邪惡,充滿了罪孽的氣息。
他拿着這片肉,輕輕撫摸了一下,道:“皮膚還不錯,果然年輕啊,才十七歲,身上的皮膚真是又嫩又緊,輕輕一削,就削下來了,呵呵……”
“啊啊啊……”
大腿上的肉少了一片,蘇白雲直接蒙了,知道鮮血瞬間崩裂出來,蘇白雲才痛苦地尖叫起來,“西天爵,你不得好死,你和你的女兒都不得好死。”
“在我和我的女兒死之前,我絕對會先弄死你的!”
西天爵邪笑着說,血液的嫣紅,襯得爵爺如地獄的曼珠沙華一般妖嬈,他用刀尖,輕輕挑起蘇白雲的下巴,笑得純真至美:“你不是喜歡顧維希嗎?你說,我把你臉上的肉都削了,他會不會多看你一眼呢!”
把臉上的肉都削了……
蘇白雲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煞白。
她半點也不懷疑西天爵話語的真實性,他已經從她的大腿上切了一片肉下來給了她警告,切臉上的肉,這個變態也做的出來。
到時候她都毀容了,主人絕不會正經看自己一眼。
她正猶豫着,西天爵手中鋒利的刀刃已經從蘇白雲臉上劃過,一整片肉被切下來一半。
蘇白雲哪裡扛得住這種刺激。
女人最重要的,便是臉啊。
若是變成了醜八怪,沒人會看她。
她哭着求饒道:“我說,我說,我通通都說出來!”
“這纔對呀!幹嘛一直磨蹭,拖延彼此的時間啊!記得說真話,要是西雅出了半點事情,我回頭就把你削成人棍,丟在山上喂狗……”
西天爵輕笑着坐定,風輕雲淡地威脅着。
明明是美到傾城的男人,偏偏卻這般的邪惡這般的壞,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