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階版地獄眼突然出在對手腳下的話,憑這超強的吸力,一但身體被吸入地獄眼裡,沒有防範的話,那可是瞬間喪命的,嘿嘿,步葉天嘴色滿出一絲滿意。
步葉天脈識再次掃描勝利品,一個白白淨淨,晶瑩透剃彷彿玉製的三尺圓球出現在手上,重量沒有看上去那般沉重。
步葉天脈識再度一掃,發現圓球居然是空心的,細看圓球,一條極細的縫隙繞成一圈,應該是能分開的吧,步葉天折騰半響才搞明白,這圓球居然是能分開成半的,結合處雕刻成極細合縫的螺紋!
步葉天再次把圓球合上,足足轉了一百零八圈才完全合縫!看來這螺絲真是神工鬼匠之作了!如此細緻螺紋,哪怕裡面裝着水都不會滴漏絲毫吧。
只是作用不明,不知是幹嘛用的,步葉天觀察了一會兒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直接收回納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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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跡的地方,空氣總是那麼純淨,既使如此,人的視線總是看不清太遠的事物。以通天之巔玉山之高,放眼天下,儘可觀之,可步葉天硬是行自黑色森林後才隱隱感覺有那麼一座浩白巨柱直擎天際。
不知過了多少天的步葉天終於再次踏上了天際草原,只是大半個天際草原被通天之巔玉山佔據了。
路上步葉天斬殺了幾波不開眼的流亡之輩,終於明白仁慈在餓狼眼前裡沒有任何作用,只會加速度自己的死亡,幾經戰鬥,步葉天終於明白:殺人其實也並不難,只要一個理由便可出手,有時候,根本不須要理由!
離天際草原還遠的時候,步葉天就沒再施展‘傲翔九天’,奔雷閃一出,陸地之上幾乎沒見過比自己更快的事物了。
放慢速度的步葉天行走在天際草原,野花更盛,也許是靠近通天之巔玉山了吧,源力也明顯的感覺充盈起來,在這樣的地方修煉的確是能加快,難怪天下修煉之輩打破頭顱也要搶得一席之地了。
“師父說,通天之巔玉山十萬裡之巨,四周範圍達三十萬裡之廣,而赫哲大陸只佔了其中五分之一還不到,而魔域大陸佔近一半!”
“管他去,來這裡就是爲了歷煉長長見識,到時見機不對,直接南下找七星宗蕭宗主去,以蕭宗主的實力,這天下再也沒有他的對手了吧,呵呵,應該大有自己的好處”
“……”
一身藍袍化身爲清冷少年的步葉天胡思亂想的行走天際草原,眼前一片的泛白,無邊無際,直達天際,天地之間一條線,眼前的半邊天盡全是通天之巔玉山,這就是通天之巔玉山!十萬裡之巨果然超出自己的想象了,這現象太憾人了。
實然五道人影向自己奔來,步葉天站定,雙手放在靠背,望着這五道疾風而來的人影,微微笑着,足上早已灌注源力,嘿嘿,進階版地獄眼可是陰人的最好脈術!
一僧一道,一儒一少年,還有一個女子。
僧人修爲最高,明脈初界大成模樣,其它均是明脈初界存在!僧人手上一根金質佛杖,重量似乎不輕,僧人把樸佛杖向地上一插,竟入地半尺,但佛杖在僧人手裡如鴻毛之輕,僧人對着步葉天一施禮:
“施主,請留步,看施主至南而來,想必是剛來通天之巔玉山吧,想來施主也是想來爭取一席修煉之地?”
步葉天微笑看着僧人,那血一般鮮紅的僧袍如火一樣在輕風中飄揚,想來這個僧人殺了不少生靈吧,嘿嘿,這和尚!
僧人看步葉天不語,眼裡一喜接着道:
“老衲法號虛元,是這一隊人領頭之人,施主應該知道,現在想進通天城,必須交付三枚明脈魔精吧。要知道,現在魔域大際那邊的脈獸都成羣結隊,我們只好組成隊伍纔敢一薄。”
步葉天這下好奇了,看來只好問清楚一點了,剛來這裡,什麼都不明白,是有必要打聽一番:
“什麼通天城?什麼明脈魔精?不妨說來聽聽”
“通天城就是赫哲大陸一方這些年在通天之巔玉山範圍建起的超然大城,但凡是進城者都先必須交付一枚明脈魔精,魔精就是魔域大陸一方的明脈存在的脈獸體內的礦精,魔精跟普通的礦精明顯不同,用普通的礦精根本騙不了過關。”
“進了通天城之後,住在裡面修煉者每半年還得再交上一枚明脈魔精,否則就被轟出來!”
虛元大喜,以前面這個藍袍少年實力看來,應該遠勝自己,自己居然脈識一掃,只知道應該是明脈初界存在,可自己竟然感覺眼前的藍袍少年競深如大海一般!
虛元一一爲步葉天介紹起自己的對員來:
道長茅智英,明明初界,道玄宗得道高人,脈器拂塵,精通水屬性脈術,號稱不死道長,因爲他最擅長治癒,但能混到現在的地位,想必治癒自己本事很大,治癒別人估計能治死。
步葉天看了看茅智英,一團黑白相間頭髮團高高頌起,兩根發團系布隨風而飄,一小撮山羊鬍子正是茅智英最受撫摸的地方。
步葉天微微一點頭,哼,實力爲尊,這個茅智英看起來仙風道骨,實力看起來也很強,可還不放在自己眼裡。
茅智英敢緊回禮,重重點了一下頭,微笑不已。
儒生浩正天,高大威嚴,白袍公子服,一身正氣浩然,一把銀白質摺扇,甚是瀟灑,如此看上去有些風流瀟灑的浩正天居然修煉金特性脈術,一身堅硬如鐵,號稱不滅之體,當然這只是隊友人的尊稱,步葉天不信自己的寸鋒芒就捅不進?
步葉天對着浩正天點了點頭,自己化身清冷少年,當然要保持冷酷一點,這可是《野史雜誌》裡說,對生人保持距離是有好處的,損人別人看你好欺負起害人之心,這是有道理的。
浩正天果然一臉正氣凜然,對着步葉天這明顯的強者也只是微微一點頭而已。
少年朱哮天,剛不久加進滅的新隊友,虛元也不瞭解,對着步葉天介紹一下名子並沒有再說其它了。
步葉天掃了一眼少年,縫鬆的頭髮,蒼白無血的臉,瘦小如骨的身子板,看樣子真經不起一拳頭砸的,但給步葉天隱隱感覺,這五人之中,數這少年最強,爲什麼這少年朱哮天寧願聽這僧人虛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