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爾克的的傳聞實際上還是對於球員的心理產生了一些影響,他們就算表面上都相信了俱樂部,可實際上還是產生了一些影響,至少讓他們在這場比賽中顯得有點無精打采的。
好在接下來的任意球艾幻並沒有給對方機會,他還是輕鬆的利用上帝投籃式任意球直接將球打進,比分很快被扳平了。
之後隨着比賽的進行,沙爾克逐漸掌控了局面,但是他們的進攻依舊有點雷聲大雨點小的意思,好像每個人都心不在焉的樣子,就連艾幻也是一樣,最近一段時間他連續聽到了一些消息也真的讓他有點心煩意亂,雖說他也答應了泰勒要離開沙爾克,可實際上那就是一句敷衍而已,可真的事到臨頭的時候他還是難免會有些影響的。
科隆隊防守壓力越來越大,好在他們也沒有給沙爾克絕對的破門機會,反倒是利用反擊險些在半場結束前擴大比分,第四十二分鐘的時候科隆右路傳中漏到中路,波多爾斯基在點球點附近停球后的推射,好在這一次張衝的撲救非常及時,足球被他穩穩的抱在懷中。
中場休息時馬加特大發雷霆,而且換下了上半場表現非常不好的馬塔,換上了法爾范增強進攻。
不過下半時開始後,沙爾克在場面上卻顯得依舊有些凌亂,反倒失去了上半時的進攻節奏,其中馬蒂普禁區內的一次無意手球還險些釀成大錯,還好主裁判沒有吹罰點球。
不過在第五十九分鐘沙爾克還是有驚無險的反超了比分,富克斯左路底線附近送出標準的弧線球傳中,艾幻閃電一般衝入禁區,在小禁區前搶在傑羅梅爾之前頭球破門,將比分變爲了二比一。
與上半時雙方流暢的攻防相比,下半時兩隊開始打起了亂戰,沙爾克還真的有點找不到感覺,全隊上下都有點着急,所以進攻還是很混亂的。
而科隆隊的反擊則依舊比較不錯,他們的打法很簡潔,但卻非常具備侵略性。第六十六分鐘佩茨科晃開防守後在禁區前沿的大力抽射被張衝奮力撲出!
而一分鐘之後沙爾克還以顏色,登巴巴在右側禁區前沿的斜射稍稍偏出。
隨後戰火再次來到沙爾克門前,波多爾斯基禁區左側的左腳抽射被張衝撲出。雙方打得一點章法也沒有,完全是亂七八糟的對亂七八糟,只是因爲沙爾克的能力還是超越對方很多,所以他們的進攻能力還是要高出對方很多的。
立求改善局面的科隆在第六十九分鐘時做出換人,佈雷茨科和羅希分別換下麥肯納和克萊門斯,他們也看出了對方的混亂,想要趁着這個功夫將對方制住,可是沒想到這次換人卻讓科隆隊方寸大亂,後防線更加不穩了。
第七十一分鐘的時候,克里希託擺脫防守後分球,登巴巴右路傳中,普基在禁區中路的頭球攻門擊中右側立柱彈出,足球還沒有滾出禁區艾幻便已經再次殺入禁區,搶在傑羅梅爾之前補射,足球輕飄飄的衝進球門之中,比分再次變爲三比一,艾幻也完成了這場比賽的帽子戲法,這對於已經很久沒有暢快淋漓進球的艾幻是個很好的事情,但問題是就算完成了帽子戲法,他也並沒有顯得很興奮。
到了第七十七分鐘的時候剛剛替換京多安上場的華金在禁區前沿與艾幻打出撞牆配合後突入禁區,替補出場不久的佈雷茨科從身後將其拉倒,主裁判吹罰點球的同時還向佈雷茨科直接出示紅牌,沙爾克獲得了一個點球。
登巴巴再次操刀主罰,足球輕鬆的打進球門之中,比分也變成了四比一,沙爾克已經奠定了勝局。
不過沙爾克此時好像也找到了感覺,他們的進攻也逐漸走上了征途,第八十二分鐘,已經回到中場後腰位置的艾幻在前場搶斷後分球,登巴巴禁區右側橫敲,華金插到小禁區前包抄輕鬆將球打進了球門之中,比分也被鎖定爲五比一,沙爾克終於轉敗爲勝,將這場比賽的結果最終鎖定。
不過在賽後馬加特表示對這場比賽的結果非常不滿,現在的沙爾克的確出現了一些懈怠,他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面儘快的調整他們的狀態,不過他最後也提到了艾幻,認爲這場比賽最終還是因爲艾幻的個人能力將比賽改寫,否則很難說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了。
回到了蓋爾森基興,艾幻有點疲憊的回到了家裡,他現在的狀態很好,但心理的疲憊感卻是揮之不去的,這也讓他真的有點說不出來的遺憾,他甚至都感覺這座城市也有點陌生了似得。
哪知道剛回家就看到安德森正坐在自己的客廳裡面,泰勒已經回美國去了,要在一個星期之後才能回來,所以這個時候艾幻的家裡沒有人,只是看到安德森之後還是感覺有點奇怪。
“你怎麼來了?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安德森一臉的嚴肅,他的面前擺放着那份合同,很認真的問道“這東西是迪普給你的?”
“是啊,我不是說過了麼?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看到安德森這張臉,艾幻也不禁有點緊張了。
安德森吸了一口煙,然後將雪茄放在了菸灰缸裡“這東西我看了,一點問題也沒有,只是來的有點太奇怪了。而且他們也提出了一些財務要求,要我們給他們轉去三百萬。”
“哦,什麼意思?他們是不是想要從我這騙錢呢?”艾幻也皺起了眉頭。
安德森搖搖頭“問題不是這個,而是在他們提出要求之前就已經送過來三百萬現金了,也就是說他們是用自己的錢在做這件事。”
“那我就不明白了,難道說他們在洗錢?”
安德森輕輕嘆了一口氣“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過我已經按照他們說的辦了,因爲這件事對於我們來說沒有任何問題,這一切都是有法律效果的,所以我們可以辦。但之後你還是要和他保持一定距離,誰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