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泣知道,這些人是在懷疑自己。
看來真的要先澄清自己才行。
回到周俊哲的小木屋之後,方天泣給樑丘先和林青發了消息。
【找到眼鏡男了嗎?】
過了很久樑丘先纔回了消息。
【找到了。】
方天泣心裡一驚,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
看來那天眼鏡男不在,是故意做給方天泣看的。
方天泣將樑丘先和林青約在了自己家,並且讓他們把眼鏡男帶過來。
爲了保險起見,他還特意囑咐了兩人,一定要避開楊傑才行。
第二天一早,方天泣便早早的在自家等着,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方天泣便聽見了敲門聲。
跟之前一樣,他先是確定了門外的人是樑丘先和林青之後,這纔將門打開。
門一打開,樑丘先便將唯唯諾諾的眼鏡男給推了進來。
看見方天泣的一瞬間,眼鏡男的腿都嚇軟了,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你叫什麼?”
方天泣居高臨下的看着眼鏡男。
只見眼鏡男的渾身都在顫抖,小心翼翼的說:“錢錢鬆。”
方天泣點了點頭,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錢鬆根本不敢看方天泣的眼睛,只能任由他拖着,坐在了沙發上。
樑丘先和方天泣,一人坐在他的左邊,一人坐在他的右邊,林青則坐在對面,悠閒地喝着茶。
方天泣側過頭,看着錢鬆問:“你爲什麼要偷我的手機?”
聽完這話,錢鬆小心翼翼的擡起頭,看了方天泣一眼,然後又迅速的低下了頭。
“我沒有。”
錢鬆絕口不承認。
方天泣還沒說話,樑丘先先發脾氣了,一巴掌拍到了錢鬆的頭上。
“你還說你沒有,明明就是楊傑要你偷的,你還不承認!”
樑丘先大聲的吼道。
聽見楊傑的名字,錢鬆渾身顫抖了一下。
碰巧被方天泣給看見了。
方天泣衝着樑丘先使了個眼色,樑丘先瞬間就不說話了。
“我知道是楊傑指使你做的,我也知道你爲什麼怕他,但是你現在在我手裡,你就不怕我嗎?”
方天泣一邊說,一邊側過頭看向了錢鬆。
錢鬆的臉都嚇白了。
方天泣的能力他不是沒有聽說過。
論能力,方天泣的能力絕對在楊傑之上,但是錢鬆之所以答應楊傑,便是覺得方天泣的心沒有楊傑的狠。
但是現在看樣子,似乎並不是這樣的。
“你知道他們這麼大的秘密,你確定他們不會將你怎麼樣?但是如果你告訴我的話,我至少還可以幫你。”
方天泣定定的看着錢鬆說。
錢鬆攥着拳頭,緊緊的捏着自己的褲子,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緩緩側過頭看向了方天泣。
“你真的可以幫我嗎?”
錢鬆小聲地說道。
方天泣這才發現,錢鬆渾身都在顫抖。
“你如果不說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幫你。”
方天泣淡淡的說道。
聽見這話,錢鬆趕緊說道:“是楊傑讓我拿你的手機的,他說有用處,但是我不知道是幹嘛用的。”
說完這句話,錢鬆有些不敢看方天泣,於是再次低下了頭。
“我只是把手機交給他,他說如果我不幫他的話,他就將我趕出滅神學院,我好不容易進來的,我不能被趕出去。”
錢鬆小聲地說道。
錢鬆的能力在A等級,在滅神學院,並不是什麼很高的等級,隨時都有被淘汰的風險,他也是爲了自保,畢竟楊傑在滅神學院,還是有些勢力的。
“那你知道楊傑跟宮倫的事情嗎?”
方天泣接着問道。
錢鬆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方天泣點了點頭,看樣子他是真的不知道。
畢竟楊傑也只是將他當作一顆棋子罷了。
“我需要你幫我澄清,手機的事情是楊傑做的。”
方天泣看着錢鬆說。
錢鬆有些緊張的看着方天泣,沒有立刻答應,似乎是在糾結。
“如果你不幫我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幫你。”
方天泣淡淡的說道。
“我答應你,但是我要怎麼做?”
錢鬆堅定的看着方天泣。
方天泣笑了笑。
第二天,方天泣大搖大擺的朝滅神學院走去,纔剛走到學校門口,迎面撞見了楊傑和宮倫,還有毛偉。
送上門來了。
方天泣心想。
方天泣原想直接走過去,但是還沒走兩步,楊傑他們三人就圍了上來。
“喲,不是被趕出學校了,巨藍星的叛徒,怎麼還有臉到這來?”
楊傑一臉得意的看着方天泣。
方天泣笑了笑,回懟到:“我回來自然是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
說完方天泣看了宮倫一眼。
“這位不也是被學校趕出來了嗎?怎麼還在這呢?”
宮倫瞥了一眼方天泣,冷笑了一聲說:“你別忘了,我爸可是這個學校的老師,這個學校,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方天泣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那你留下來看好戲吧。”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楊傑和方天泣互相對視了一眼,皺了皺眉。
滅神學院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大禮堂,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到方天泣走上臺,所有人才安靜了下來。
“幾天將大家叫到這裡來,主要是爲了一件事。”
方天泣一邊說,一邊看向了臺下。
楊傑和方天泣站在人羣的最角落,冷眼看着臺上的方天泣。
“大家都知道,我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來學校,很多人認爲是我背叛了學校,但是並不是的,我口說無憑,我把證人帶過來了。”
方天泣說完用手指了指站在一邊的錢鬆。
只有方天泣注意到,站在臺下的楊傑和宮倫的表情瞬間變了變。
錢鬆還是第一次站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他的雙腿都在顫抖,爲了讓自己的新平進下來,錢鬆緩緩閉上的眼睛。
“那個手機不是方天泣丟在禁樓的,而是有人陷害他的。”
錢鬆說完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下一秒他便看見了站在臺下的楊傑和宮倫。
錢鬆的手不由得顫抖起來。
但是他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錢鬆把所有的事情說完之後,整個禮堂的人都沸騰了,所有人都在議論整件事情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