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一旦回家了,方天泣就很難對他動手了,就算想要跟蹤調查,也會變得很難。
但是楊傑可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引起地網組織的關注。
方天泣沒有再多想了,事情交給地網組織,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的,於是收拾了東西,便回家了。
說實話,方天泣一點也不喜歡回家,待在學校對他來說反而是更好的選擇,因爲反正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他回去了也只能一個人待着。
當他推開空蕩蕩的家門的時候,心裡着實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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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是寒假,別人回家都會爲了準備過年的,但是自己卻什麼都沒有。
方天泣將行李箱放在客廳,自己便去了房間,打開了電腦,在搜索引擎中輸入了“毒蟲”兩個字。
然而彈出來的內容,沒有一個是方天泣想要的。
不僅如此,沒有一條內容是跟魔域組織相關的,就好像是被人給清除了一樣。
方天泣有些失落的躺在牀上,無聊的查看了房間。
這段時間忙的,方天泣都沒時間看看蛙崽子了。
然而蛙崽子自從上次出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出門,每天都在房間裡拼命的寫日記。
方天泣真的不知道,它每天哪有那麼多日記好寫。
沒有一件事情是順着自己的意的,方天泣失望的退了出來,百無聊賴的躺在牀上,沒多久就睡着了。
方天泣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見自己的父母還活着,夢見自己沒有覺醒。
總之他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了。
“睡了這麼久嗎?”
方天泣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來,他記得自己睡的時候外面還是亮的,怎麼這麼快天就黑了。
不管了,他決定先出去找點吃的再說。
方天泣站在自己家門口的小攤面前,正準備付錢呢,小攤突然在方天泣的面前飛了出去。
“我靠,我的飯!”
別的都不重要,對於一個睡了一下午,處於極度飢餓的成年男人來說,飯纔是最重要的。
所以當他將頭轉過去,看見兩個吊兒郎當的小混混的時候,憤怒值已經到達了頂峰。
“看什麼看!這老頭子不交保護費!”
兩個小混混似乎還沒有意識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誰,下巴都快昂到天上去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我在這住了而是多年,從來沒聽說過要交保護費的!”
方天泣一邊說,一邊活動了一下筋骨。
小混混見方天泣還是個學生,再加上衣服沒吃飽的樣子,根本沒將方天泣放在眼裡。
“給我上!”
爲首的小混混剛一開口,就跟另一個混混一起衝了上來。
然而方天泣只是站在原地,動了動嘴角,下一秒,兩個混混瞬間就飛了出去。
他現在也顧不上什麼地網組織的規定了,普通人就普通人吧,有的普通人還比不上魔域組織的惡霸呢。
但是方天泣還是刻意控制了一下力度,不至於將兩個人打死。
不過就這點力度,也足以將兩人嚇得屁滾尿流了,只見兩人連滾帶爬的逃跑了,一邊跑還一邊回頭衝着方天泣吼道:“你給我等着!”
方天泣自然是沒放在眼裡,冷笑了一聲,迴應道:“有本事就來找我!”
說完轉過身去幫賣炒飯的大爺把小推車給扶了起來。
“小夥子,謝謝你啊,你還挺厲害的。”
大爺一邊說,一邊去拉自己小推車。
聽見大爺這麼說,方天泣的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
一直以來,方天泣抓了這麼多魔域組織的人,從來沒有什麼人對自己說一聲謝謝,突然得到大爺的感謝,方天泣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大爺,這些人經常到這裡來嗎?”
方天泣忍不住問道。
他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家裡了,但是這條街道以前是什麼情況他還是知道的,從來沒歐過收保護費的。
只見大爺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隔三差五就來一次,今天遇到的不過是些小混混,但他們還有一個頭頭。”
大爺思考了片刻又補充道:“小夥子,你最近要注意啊,他們估計會找上你的。”
說完大爺就推着小推車走了。
方天泣一手拎着飯大搖大擺的回家了。
他現在餓的要死,才顧不上會不會有人找上門呢。
然而他回家剛扒拉了兩口飯,就聽見門外傳來了吵吵鬧鬧的聲音,吵得方天泣沒有任何繼續吃飯的心思。
他將筷子往桌上一放,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街道上騷亂一片,方天泣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人羣中間的三四個混混,還有一個長得十分強壯的男人。
男人的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眼神看着非常的兇狠,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混混,反而更像是亡命之徒。
就算是方天泣看見了,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老大,就是他!”
剛纔被方天泣揍了一頓的兩個混混突然大嚷大叫了起來。
那個男人猛的回頭看了一眼方天泣,然後露出了一個笑容,一步一步的朝着方天泣走了過來。
即使隔着一段距離,方天泣也還是能感覺到男人身上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方天泣也是強忍住內心的膽怯,纔沒有向後退。
他突然意識到,這個人比自己以往遇到的每一個人都要強大。
但是後退已經來不及了,並且逃避可不是自己的風格。
“我認識你,小子,你殺了我不少兄弟。”
這句話讓方天泣確定了,這個人就是魔域組織的人。
只聽見他接着說道:“方天泣是吧,我是偉尚。”
這個魔域組織的人,一邊說,一邊朝着方天泣伸出了一隻手。
方天泣可沒有這個閒工夫跟他握手,甚至連正眼都沒看他一下。
“喲,你還挺威風,我看你等會還有沒有這麼威風。”
偉尚剛一說完,周圍的空氣瞬間就變得冰冷起來。
下一秒,一股颶風在席捲了方天泣的全身,方天泣沒有任何準備,就險些被這股風給颳走了。
凜冽的風撕咬着方天泣的每一寸皮膚,突然他感覺有溫熱的液體從自己的臉頰上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