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走到客棧下的餐廳,一個小二還在那裡收拾着什麼,看到了展昭,小二笑道,“客官怎麼還沒休息嗎?”
展昭笑了笑,點了點頭,“對了,問你一件事!”
“客官要問什麼?”小二疑惑的問道。
展昭笑了笑,“這裡可是有一個叫做舒德富的人嗎?”
小二一笑,點了點頭,“沒錯,劉溪鎮的確是有這麼一個人,此人也是一個才子,學富五車,是我們這裡唯一的一個秀才……不過,他並不是住在劉溪鎮之中的,他在鎮外的一處矮樹林之中。客官要找他嗎?”
展昭點點頭,“是,有些事情想要找他參考一下!能否告訴我準確的地址?”
小二點了點頭,將準確的地址告訴了展昭。
展昭點點頭,便直接轉身出了客棧,向着劉溪鎮之外走去!
舒德富,是這裡的唯一一個秀才,雖然家中並不住在劉溪鎮之中,但是,卻會在劉溪鎮替人寫信寫狀子之類的,所以,劉溪鎮的很多人都會他很熟悉!
不一會兒,便飛奔出了劉溪鎮,前方是一片小小的樹林,按照小二的話,展昭找到了一處人家!
眼前的人家雖然只是兩處茅草屋,但卻是雲淨山翠,溪掃柳梢,景色怡人,明媚的月光照耀,頗有幾分世外桃源的意蘊!
屋前圍着籬笆,籬笆中央有着一處小門,門內種植着一些瓜果蔬菜!
展昭走到了那處小門前,輕輕的扣了扣房門,“屋內有人嗎?”
不一會兒,籬笆內院的房門打開了,一個男子走了出來!
一身灰色布衣,面容俊朗,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感覺,頭扎書生巾帕,細眉入鬢,雙眸清亮,有着一股儒雅之氣!
“這位先生,不知有何貴幹?”來人拱了拱手,開口問道。
展昭笑了笑,“在下展昭,路經此地,天色已晚,可否容展某在此歇息一晚?”
那人微微一怔,遲疑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雖說離此地五里之外便是劉溪鎮,鎮上也有客棧,不過,夜路的確難行……那就進來歇息吧!”
“多謝這位大哥了!”展昭拱了拱手,“不知道大哥是何許人?”
“我叫舒德富!”那人笑了笑,將展昭迎進了內屋!
展昭抱了抱拳,“原來是舒大哥,多謝了!”
“出門在外,自然要多多幫忙了……”舒德富笑了笑,“看你一臉風塵僕僕之色,還帶着長劍,想必是什麼俠客吧!”
展昭搖了搖頭,“慚愧至極,哪裡算得上什麼俠客……”
“相公,有朋友來了嗎?”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個女子漫步走了出來,看着展昭,遲疑道,“這位朋友倒是眼生的很,不知道如何稱呼?”
展昭看了看這女子,穿着碎花布衣,雖然有些面色泛黃,但是卻隱隱有着一絲英氣。
“這位大嫂,我叫展昭!”展昭拱手道,“夜路難行,這才借地休息一晚!”
“不用客氣!”那女子笑了笑,轉頭對舒德富說道,“你招呼這位朋友吧,小芳睡了,我去陪她!”
舒德富點了點頭,那女子轉身便向着裡屋走去,舒德富笑道,“這是我的妻子,衛氏。好了,先喝點水吧。”
舒德富拿出杯子,添了一杯水。
展昭點了點頭,一拱手,“多謝舒大哥了!”
過了一會兒,舒德富便開口道,“隨我出來吧,外間茅舍之中,還有一個牀,我們去收拾一下,今晚,就將就一下吧!”
展昭點了點頭,“勞煩舒大哥了!”
兩人收拾了一下,舒德富便離開了,展昭躺在牀上,無奈的笑了笑。
這個傢伙,對人是一點戒心都沒有嗎?難怪在原作之中,會被人給陷害到了那種地步。
既然沒有什麼,那就睡覺吧,就等那什麼童的,對了,叫蘇童……等蘇童來找舒德富吧!
老天爺,但願這一次你沒錯,這次的劇情沒有任何變化,否則,這一天我就白忙活了!
胡思亂想着,展昭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夜之間,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很平靜,展昭心中一直想着天子仁宗,便沒有睡得太死,大約在凌晨三點多鐘就起來了!
然後,便閉目盤膝,默默地練氣,一直到天亮!
展昭起牀之後,正好碰到了舒德富,舒德富朗聲笑道,“這位大俠,昨夜睡得可曾安好?房屋簡陋,難爲大俠了!”
展昭急忙擺了擺手,“舒大哥給了展某一個休息的地方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如何還能挑三揀四?”
舒德富笑了笑,“大俠今日便要上路嗎?”
展昭點了點頭,舒德富笑道,“那不如吃過早飯再走吧!”
展昭裝作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咱還不想這麼快就離開這裡呢!
“好的,我這就叫內子去準備早餐,早餐輕淡,請不要見怪!”舒德富笑了起來,轉身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舒德富便喊展昭去吃飯。
一張漆面呈現斑駁之狀樸素圓木桌之上,擺着一盆白米粥,一籠饅頭,還有一盤青菜!
“娘,這位叔叔是誰啊?”一個清脆的小女聲響起。
展昭轉頭看去,一個大約七八歲的小女孩,身着一身花紅色衣服,扎着兩條小辮子,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
“這是來借宿的叔叔!”衛氏笑着介紹了一番。
展昭對小女孩點了點頭。
小女孩卻是驚疑不定的看着展昭,展昭笑道,“這就是小芳了吧?”
舒德富正好走進門來,“是啊,這就是我的女兒,小芳。小芳,還不叫叔叔好?”
小芳急忙嬌聲說道,“叔叔你好!”
“你也好!”展昭笑了笑,對舒德富夫婦二人拱了拱手,“再次麻煩兩位,實在是抱歉了!”
舒德富擺了擺手,“切莫如此說道,出門在外,自然要有人相幫了!”
展昭想了想,突然將腰間的錢袋拿了下來,打開袋口,放到了桌上,“兩位,打擾之處,請兩位見諒,這些銀子,就當做是展某的食宿費用吧!”
舒德富夫婦兩人一怔,舒德富急忙擺了擺手,“不好,雖然不知道這銀兩有幾何,但是,只是從袋口看,只怕也有幾十兩,如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