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銳,沒想到,你居然還認得我!”白玉堂輕輕一笑,手中摺扇嘩啦一聲展開,風流天下四個大字晃瞎了展昭的雙眼!
那個管家模樣的人諂媚的笑道,“恩恩,在下如何能不認得白五爺,只是剛纔一時情急,沒有看到白五爺,五爺您是不是累了,走走,去客廳休息一下!”那個聲音叫一個諂媚,聽得展昭汗毛直豎!
“不知道是白五爺前來,冒犯了!”大廳裡,胡銳對着白玉堂諂笑着說道!
白玉堂揮了揮手,示意不必多言,胡銳轉頭看向了展昭,說道,“這位少俠也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可是五爺的朋友?不知道可否告知名諱!?”
“他是開封府的臭貓!”白玉堂眼神一眯,調侃着說道!
胡銳整個人愣住了,臭貓,開封府,什麼跟什麼啊,等等,開封府,難道,是南俠展昭,皇上親口封的御貓展昭?
想到這裡,胡銳趕緊起身,對着展昭拱了拱手,“閣下可是南俠展昭?”
展昭微微點了點頭,白玉堂輕笑一聲,“貓兒一身武功可是僅僅發揮了一兩成,不然你早就躺下了!”
展昭心中微動,知道這是白玉堂在幫自己說話,對着白玉堂笑了笑,也不多言!
“胡銳,趕緊叫柳可言出來,說五爺我要找他!”白玉堂揮了揮摺扇,開口說道!
胡銳臉色一變,嘆了一口氣,說道,“五爺,此事正是需要你的幫忙!”
白玉堂美眉一凝,說道,“需要我幫忙,難怪你剛纔看到五爺我的時候,臉上雖然有驚懼,是,卻有着一絲欣喜在臉上!”
“如此看來,那柳可言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你卻束手無策,所以,將注意打到了五爺我的身上!”白玉堂手中摺扇陡然收起,笑道,“反正五爺來找那柳可言也是有事相詢,而此事,卻又只能找他,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展昭微微頷首,很是贊同白玉堂的看法!
胡銳嘆了一口氣說道,“五爺,我家老爺被人抓走了!”
白玉堂神情一怔,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前段時間有人來找我家老爺介紹殺手,然後,我家老爺爲他們介紹了血屠夫兄弟,然後,昨天,突然來了兩個人,直接將我家老爺帶走了,說什麼等到事情了了,該死的人死了的時候,那麼就放我家老爺回來!”胡銳緊皺眉頭說道!
展昭眉頭一皺,心底開始沉思起來,白玉堂手中摺扇在手中敲了敲,說道,“貓兒,你怎麼看!?”
展昭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胡銳,那個前段時間來找你家老爺的人,有什麼特徵!?”
胡銳想了一下,說道,“我不認識那人,不過,那人卻是朗目劍眉,身着一身青衣,對了,他的腳下,似乎穿着的是官靴!”
“官靴?”展昭沉吟,“難道是官府中人?”
“你家老爺現在身在何處?”展昭開口問道,“難道當時他們來抓人的時候,你們沒有阻止嗎?”
胡銳苦笑一聲,“如何沒有阻止,是那兩人出手之後,瞬間就將我點穴,將長劍直接橫在了老爺的脖子上,然後,帶着老爺走了,如今,我連老爺在哪裡都不知道,可是又不能讓人知道我家老爺不在,所以只能對外人說我家老爺不見客……如今,白五爺和南俠都來了,我想應該可以救出我家老爺的!”
“明白了。”展昭點了點頭,說道,“那血屠夫兄弟呢?”
胡銳嘆了一口氣說道,“那血屠夫兄弟二人經我家老爺介紹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聽說南俠展昭已經進入到了公門,那麼說來,南俠是遇到了什麼案子和血屠夫兄弟有關了?”
展昭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展某會盡力去救回柳可言的,白兄,我們走!”
“貓兒,你要去哪?”“南俠,你們要去哪?”白玉堂和胡銳同時開口問道!
“去找柳可言和項氏兄弟!”展昭淡淡的說道,“白兄,趕緊走,如果晚了,我怕,那柳可言會被滅口!”
白玉堂一停,身形陡然一飄,竄到了展昭的身前,伸手抓住展昭的手臂,直接提起輕功,飛出了柳家大門!
胡銳愕然的愣在了那裡,狂奔了出去,卻是已經看不到白玉堂和展昭的身影了!
“白兄,速速去找馬匹,然後,我們儘快的趕回開封府汴梁去!”展昭口中疾呼一聲。
白玉堂點了點頭,向着集市中心奔去!
白玉堂白衣飄飄,騎着一匹雪白駿馬,展昭一身藍衣,座下一匹棕色駿馬,兩人一路疾行,向着汴梁行去!
“貓兒,爲什麼要如此急着前往汴梁?”白玉堂在馬上疾呼,“從在柳家你就喊着要趕回汴梁,究竟何事?”
“白兄,剛纔柳府你也聽到了。”展昭雙手緊緊地抓着馬匹鬃毛,口中呼喊道,“柳可言被人帶走,說是要等該死的人死了纔會放柳可言回來,而且,血屠夫兄弟正是柳可言介紹的!”
“而且,前來帶走柳可言的人身上穿着官靴!”展昭說道,“官靴啊,那人定然是官府中人,而且,在陷空島的時候,我曾經假設過,或許盜走尚方寶劍的目的在於包大人,而且,那人說要等該死的人死了纔會放柳可言回來,難道,白兄你還猜不到什麼嗎!?”
白玉堂神色一凜,說道,“貓兒,你的意思是,那所謂的該死的人是指包大人?而你分析的都是真的,那帶走柳可言的人,就是那偷盜了尚方寶劍的人?”
“不錯,一切相關跡象都指向了一點,現在,事情都是針對着包大人,欺君之罪一旦落實,包大人死定了!”展昭口中疾呼一聲,“我們速速趕回汴梁,希望盧大哥他們已經得到了尚方寶劍的消息了吧!”
“貓兒,少說這些廢話了,趕緊走!”白玉堂手上摺扇一敲馬匹,白色駿馬陡然化成一道白色影子,向着遠處跑了出去!
展昭面色發白,看着白玉堂疾奔而去,整個人滿頭黑線,不是吧啊啊啊啊……白耗子啊,你的馬術很好,是,咱僅僅是剛剛學會騎馬啊……
不過,關鍵時刻也由不得自己了,他也是加速向前跑去,整個人緊緊地貼在了馬身上,雙手死死的抱住了馬脖子!
風中傳來白玉堂的笑聲,“堂堂開封府四品帶刀護衛,居然連個馬都騎不好?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