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 ????夜晚,展昭就直接在丁莊住下了,第二日天邊剛剛泛紅,展昭便醒了過來。
匆忙辭別了丁氏雙俠,就要離去。
在丁氏雙俠和丁月華的堅持下,丁月華也跟着展昭一起走了。
原因是……
等護送完包大人回到汴梁之後,便可直接前往常州武進,不用再回來接丁月華。
展昭和丁月華辭別丁氏雙俠展昭便直接御劍帶着丁月華飛走了。
在接近華亭縣的時候,兩人從飛劍上落了下來。
兩人徙步走向了華亭縣縣衙。
縣衙前面已經錦旗林立,不少侍衛已經做好了準備,準備打道回汴梁。
展昭和丁月華相視一笑,便直接走進了縣衙之中。
包大人和公孫先生也走了出來,身旁跟着四大校尉,展昭微微一笑,還差了一個咱啊。
加上咱這一個展護衛,這纔是真正的包青天團隊啊。
“展護衛,你果然守時歸來了。”包大人朗聲笑了笑,轉頭看了一眼丁月華,笑道,“這位姑娘是?”
展昭輕輕的笑了笑,“大人,這是丁氏雙俠的妹妹,丁月華……也是展某的……”
說到這裡,展昭輕輕的抓住了丁月華的手,“也是展某的心儀之人!”
包大人一張黑臉出一絲喜悅的光芒,公孫先生拈鬚微笑,四大校尉對視一眼,盡皆有些驚訝,同時目光中也有一絲欣喜!
“那恭喜展護衛了!”包大人朗聲笑了起來。
“大人!”展昭拱了拱手,“其實,屬下還有一事相求。”
“展護衛不必多禮,有事便講!”包大人急忙開口說道。
“待展某護送大人你回到開封之後,展某想要告假,帶月華回一趟常州武進!”展昭拱手笑道。
包大人一怔,笑着搖了搖頭,“既然如此,那展護衛不如今日便帶着丁姑娘回常州武進便可。本府迴歸汴梁,不會有什麼大事,不必勞煩展護衛了!”
公孫先生也點了點頭。
展昭笑了笑,正要開口,丁月華卻是施禮開口道,“包大人,你認爲展大哥會答應嗎?以展大哥的性子,肯定會保護你回去汴梁的啊!”
包大人一怔,默默的點了點頭。
展昭微微笑了笑,對着丁月華點了點頭。
“那好!”包大人朗聲說道,“那事不宜遲,馬上起程吧!”
“走吧!”公孫先生笑了笑,“想必劉天康縣令應該在府衙門口等着了吧!”
包大人點了點頭,衆人這才起身,向着府衙之外走去。
縣衙之外,一人頭戴烏紗,身穿藍色官袍,正是那華亭縣縣令劉天康。
看到包大人等人出來,劉天康上前一步,躬身道,“恩師這就要離開了嗎?真的不多留幾日嗎?”
包大人擺了擺手,說道,“本府就不多留了,汴梁開封的治安可是歸本府治理的啊,既然此地事情已經了結,本府自當儘快的趕回開封纔是!”
劉天康點了點頭,說道,“那學生就不多留恩師了!”
包大人環視一週,神色突然一凜,說道,“天康,本府離去之後,華亭縣便全權要你管理了,記得,切不可爲官不仁,搜刮民脂民膏,禍害百姓,否則,本府絕對不會顧念情誼,你可聽明白了!?”
“恩師放心!”劉天康縣令躬身說道,“學生一定會做一個真正的爲民做主的父母官,請恩師放心,若真有貪贓枉法,爲害百姓之事,不勞恩師費心,學生也饒不了自己!”
“那就好!”包大人拍了拍劉天康的肩膀,“話不多說了,本府這就離去了!”
“恩師慢走!”劉天康躬了躬身。
四大校尉走到轎前,壓下了轎身,包大人邁步到轎子面前,低身就要進入。
“來者何人!?前面乃是欽差大人的隨行衛隊,不可亂闖!”突然側方有些騷亂傳來。
展昭轉頭看向了那邊,聽聲音似乎是有人要闖進來?
是來伸冤的,還是要對包大人不利的?
展昭的神色漸漸的有些凝重起來。
“我們要見得就是欽差包大人!”聲音充滿了焦急之意,但卻帶着一絲稚嫩!
展昭微微一頓,這個聲音,似乎好像聽到過啊!
“今日欽差大人便要離去,不可造次!”侍衛吼道。
“我們真的急着見包大人啊!”那稚嫩的聲音再度喊道。
包大人轉身從轎子下來,轉頭看向了那邊。
展昭突然心中一頓,驀然想起,這個聲音,果然是認識的。
是那個少年。
追捕勾榮的時候,在那個草屋的時候,被勾榮擒住當人質的那個少年!
記得那老婦人曾經問過自己關於包大人的事情,自己當時便問過,她是否有什麼冤屈,她卻說沒有。但是,爲什麼此刻那少年卻來攔住包大人離去的道路呢?
“放他們過來!”包大人還未開口,展昭卻是朗聲說道,“放他們進來!”
侍衛分散了開來,一個少年扶着一個婦人慢慢的走了進來。
少年一身樸素農服,細腰綁系布帶,面貌有些憨直,婦人慈眉善目,雙目精亮,髻花白,只是眼睛雖然有神,但是卻不曾轉動過,說明此婦人雙目已盲!
“是你!?”少年看到展昭微微一怔,急忙躬身,“拜見大人!”
“包大人在那裡!”展昭急忙伸手扶了扶少年,指了指包大人,“聽到你們一直喊着要見包大人,包大人在那呢,還不去拜見嗎?”
那少年拱了拱手,“多謝大人!”
少年急忙扶着婦人走到了包大人面前,少年急忙就要跪拜,口中呼道,“草民範宗華拜見包大人!”
然而,一根柺杖橫空伸出,攔住了少年的身形,衆人看去,卻是那婦人伸出了柺杖,婦人淡淡的開口道,“華兒,且不忙着跪拜。”
衆人皆是一愣,劉天康厲吼一聲,“大膽!包大人乃是欽差大人,就算這不算,恩師他一向爲民做主,爲民伸冤,乃是百姓口中的青天,你怎可如此不知禮數!?”
展昭心中一跳,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頭泛起,皺了皺眉頭,急忙開口道,“大人,大娘她雙目已盲,這些禮數還是免了吧!”
包大人點了點頭,“無妨,不須多禮。不知兩位來找本府,所爲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