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展昭開口說道,“等到雨停,你我二人立即送月華去師傅那裡,有師傅保護,應該無虞,順便可以讓師傅看看月華眉心的那股黑氣是什麼,可有辦法解決,然後,你我二人便去那個山洞查看一番!”
白玉堂微微一怔,笑道,“不愧是御貓展昭,果然聰明,不錯,有師傅的保護,月華應該無恙,那麼,等這場雨停了之後,便帶月華去見師傅吧!”
“白兄!”展昭皺了皺眉,繼續說道,“我還擔心一件事情,如果我們兩個去查看的話,師傅只怕是不會允許,因爲,那人既然能夠重傷師伯,自然不會讓我們去冒險,我想最大的可能應該就是師傅讓我們二人保護月華,他去查看
!”
白玉堂一頓,也皺起了眉頭,點了點頭,“不錯,應該會是如此,可是,若不叫我們參與進去,五爺我怕我耐不住姓子!”
展昭點了點頭,說道,“不只是你,就連展某也是如此,這件事總感覺牽連甚廣,展某也一定要弄清楚,而且,我怕師傅會直接衝到那個山洞找那帶着銀色夜叉面具的人單挑……”
白玉堂皺起了眉頭,沉默不語!
丁月華突然開口說道,“五哥,南俠,總感覺叫南俠有些彆扭,不如我叫你展大哥吧!”
展昭頓了頓,點了點頭!
丁月華繼續說道,“白五哥,展大哥,既然你們說的如此爲難,不如,直接讓月華帶着你們前往山洞那裡查看如何?這樣一來,便可讓兩人不會爲難的了,而且,有兩位保護,月華應該無恙纔對!”
“想什麼呢你!”白玉堂玉骨扇敲在手上,發出聲響,冷喝道,“你知道我們面對的是什麼人嗎?若真要打鬥起來,只怕你白五哥我和貓兒都不能活着回來,而且,就算我們攔住了那個帶着銀色夜叉面具的人,他手下的那些黑衣人呢?你能夠解決嗎?”
丁月華呼吸一滯,默然不語!
展昭突然開口說道,“其實,我最怕的是一件事,那就是師傅未必會是那個帶着銀色夜叉面具的人的對手!”
展昭嘆了一口氣,“這纔是我最擔心的,那個戴着銀色夜叉面具的人,實力實在是深不可測!”
白玉堂點了點頭,“不錯,他能三招兩式就重傷師伯,定然不會怕師傅,就算師傅戰鬥起來比師伯厲害,也未必能對付的了他!”
“對了!”展昭突然靈光一閃,一臉的喜色,說道,“既然這蜀山之中有師伯和師傅這樣的人存在,那麼,肯定也有其他的劍仙之流的人,不如,我們去找師傅,讓他直接發動那些劍仙什麼的,同時去查看可好!?”
白玉堂愕然一怔,玉骨扇一拍,笑道,“不錯,就這樣是最好,等到雨停,我們馬上去找師傅!”
展昭點了點頭!
“月華,休息一會兒吧!”白玉堂開口說道,“這雨一時半會不能停,我們就先休息休息吧!”
衆人都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陡然間,廟外傳來了噠噠噠的腳步聲,雖然很輕微,但是,展昭和白玉堂還是瞬間就發現了!
兩人同時站起來,巨闕畫影同時出鞘,兩人對視一眼,盡皆感到有些愕然,因爲門外的腳步聲雖然輕微,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掩飾,也就是說,屋外的人根本就不怕別人發現!
丁月華也站了起來,拔出了自己的長劍!
展昭轉頭看了一眼丁月華的劍,心中暗道,莫非這就是七俠五義之中所說過的,湛盧劍嗎?後來和展昭的巨闕劍交換的湛盧劍嗎?
腳步聲停住了,展昭回過神來,看着門外!
門外一聲嘆息,頓頓磕磕的聲音傳來,“不錯……臣服……或……死……”
聲音冰冷,古板,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一眼,心中暗道,事情大條了
!
聲音很熟悉,這古板冰冷磕磕絆絆的聲音,兩人都聽過一次。
一如既往的僵硬的聲音,但是,在展昭和白玉堂的耳中,卻只代表了一件事!
他來了!
腳步聲再度響起,展昭幾人的面前出現了三個人!
爲首的正是那手持黑色長槍,頭戴銀色夜叉面具的人!
其身後還跟着兩個黑衣人,黑衣人神色冷淡,僵硬無比,那是一張呆滯的,沒有半點表情的臉龐,彷彿是從來就沒有笑容,沒有悲傷,也沒有思考!
“你們……”長槍點點展昭和白玉堂,那人開口說道,“臣服……死?”
展昭和白玉堂握住劍柄,冷冷的看着那個戴着銀色夜叉面具的人!
“她……”長槍指向丁月華,“死……”
展昭和白玉堂一驚,白玉堂白影一閃,直接來到了丁月華的身側,伸手將丁月華拉在了自己身後!
展昭也緩步走上前,站在了白玉堂的身旁,兩人直接將丁月華護在了身後!
面具人眼神之中露出一絲詫異,遲疑問道,“你們……她?認識!?”
“她是五爺我的妹妹!”雖然此人說話磕磕絆絆,但是,展昭和白玉堂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白玉堂冷喝一聲,“若有人殺你妹妹,你說,你會不會保護她!?”
面具人眼中陡然射出一絲精光,展昭只見面具人的一雙眸子就好似無底深淵一般,幽深暗邃,令人毛骨悚然,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略微後移了一步,右手緊緊地握住了巨闕劍!
面具人打量了一下三人,眸中幽暗光線漸漸弱下,眼神裡流露出一絲追憶往昔的味道,呢喃了一句,“鄭妃……”
展昭和白玉堂兩人面面相覷,卻是絲毫不敢大意,都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寶劍!
“好!”面具人突然說道,“不,殺她……你們……臣服……”
白玉堂神色漸冷,身上已經散發出了凌厲的煞氣,展昭皺了皺眉頭,心中卻在不斷的思索起來!
鄭妃!?
莫非,真的是他!?
咱猜測的是正確的,這個人的確應該是他!
可是,三百多年了,他居然還活着,可是,當年他不是已經死了嗎?而且埋葬在了邯鄲,爲什麼如今會……
難道,又是一個由怨憤而引出來的事情!?
“如何臣服!?”白玉堂冷笑着,不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