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負主公所望,以思出上中下三策供主公任意選擇陳平一臉自信的站起身來,躬身施了一禮後對呂布朗聲說道。
呂布聞聽陳平短短時間內想出三策來,頓時露出一副果然不負我之所望的表情:“哦有三策那我先聽聽你的上策是什麼”
一旁的蕭何滿臉的不信,這個難題困住了他和主公呂布兩個人,這個陳平不過剛剛得知消息沒多久就想出什麼上中下三策來,這不是唬人是什麼本來蕭何是準備起身呵斥陳平口出狂言的,但是見呂布已經開口詢問起來,他也想着先聽聽陳平能說出什麼樣的計策來,若只是一些虛妄之言,蕭何絕對不會再輕易讓陳平在此繼續口出狂言的。
陳平得到呂布的詢問後微微一笑道:“屬下這個上策就是用毒。”
“毒什麼毒”呂布和蕭何都是被陳平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弄的傻了眼。
“主公剛剛不是說呂澤將軍已經接受了那些東胡人的投誠,並且還將部隊駐紮在東胡人的營寨之中嗎依屬下之見,主公何不順勢而爲,欺負那些東胡人不知道中原虛實,派人假借秦皇之名錶面上帶着大量錢財酒肉去賞賜那些投誠的東胡部族,實際上卻是在賞賜的酒肉之中暗藏毒藥或迷藥。只要暗地裡通知好呂澤將軍的部下別吃喝那些帶去的酒肉,不用一晚上那些尚且能一戰的東胡士卒必然戰力大損,而我方軍隊卻絲毫沒有損傷。
等到這個時候再讓呂澤將軍率領那些未曾吃過下了藥的兩萬精銳鐵騎從內而外發起攻擊,東胡人措不及防之下必將一敗塗地,趁此機會再讓呂澤將軍大肆屠戮一番,東胡之族名或可被直接抹滅如此一來不僅主公所憂的東胡之患蕩無存,而且那些牛羊和馬匹自然還是會屬於主公,這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嗎”陳平說道最後倒也沒有露出什麼狂妄之色,而是恭恭敬敬的衝呂布施了一禮,似乎已經在這個時候預先祝賀呂布除患俘貨了。
“嘶好毒的計策”呂布還未說什麼坐在陳平身邊的蕭何已經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了。像陳平剛剛所說的計策,蕭何敢對天發誓他甚至想都沒有想過。畢竟在蕭何心中,背棄之前的受降之言對東胡發動攻擊,已經是違背誓言的不光彩之事了更何況是在背棄誓言的同時還加以下毒這種卑鄙手段
“呵呵,正所謂無毒不丈夫,成大事者焉能拘於小節再說東胡人劫掠我中原百姓那麼多年,今日就算我們卑鄙一次、狠毒一次,說不定還不能幫助這些東胡人償還他們祖輩甚至就是他們自己本事的罪孽呢”陳平早在說出之前那番計策的時候就想好了應對的辯駁之詞,而且若是照他這麼說的話,呂布如果用暗中下毒再背信棄約這種卑鄙手段也不過是爲了讓東胡人償還他們對中原百信的血債而已,這不僅沒有什麼罪反而是對中原百信有功一
“咳咳嗯,陳平這上策好是好,但是一旦我們背信棄約又暗下毒手的消息被殘存的東胡人傳播開來,豈不是要遭到世人唾棄你先別激動,這倒不是我呂布有什麼婦人之仁,而是我從一開始就將目標放在爭霸天下與秦爭其鹿的心思。爲了這一點,我們絕對不能將自己勢力的名聲弄臭否則日後如何得民心如何安天下”
呂布自從攻下燕地開始,就已經正式走上爭霸天下的道路。在這條路上成則一統天下,敗則身敗名裂全家皆有生命之憂。爲了成爲爭霸道路上的最後勝利者呂布寧願多費一些手段,也絕不會用陳平所想出的這條可能在短期內就敗壞自己勢力名聲的毒計。
呂布已經將話說到這份上,陳平也知道自己的這條計策是無法被採納的了。但是陳平卻也不緊張,除卻這條稍顯歹毒的上策之外他還有另外兩策以供呂布選擇:“既然主公嫌這條計策太過歹毒不好,那屬下這裡還有一條中策。主公可依舊派人帶上一匹錢財酒食,不過這些酒食不需要下毒。
當使者見到呂澤將軍之後,轉令呂澤將軍讓他告知那些東胡族長們,因爲他們識時務及早的投效我們,所以要封賞爲首的三十名族長,需要他們親自到中原來領取更多的賞賜。東胡人多爲貪婪之輩聽聞主公願意賞賜給他們更多的賞賜,雖然會有些疑慮但最多也就多帶一些護衛罷了。主公待這些人到了燕地,在用好酒好菜招待他們,卻只是不讓這些東胡族長們回草原。
另一邊主公再讓呂澤將軍開始一邊整訓失去首領的東胡人,一邊打着北邊天氣苦寒之由,讓年幼的東胡人孩童、牛羊和馬匹一點點的運送到燕地來。等這一切都進行的差不多的時候東胡人賴以爲生的牛羊和他們下一代孩童,以及往日領導他們的首領們都被掌握在我們手中。到了那個時候,這剩下來的東胡青壯就成了我們手中的利刃,雖然不可能將他們用以中原爭霸,但是用來對付另一邊的匈奴人,卻是再好不過了。”
“唔,你還有一個下策未說,且一併說出來吧。”呂布聽了陳平的中策之後並沒有立刻表態,而是接着詢問起陳平的下策來。
雖然呂布並沒有對自己的中策做出評價,但是光看呂布的神色就知道呂布其實對自己說出的中策還是很滿意的。見此情形下陳平也是鬆了一口氣,在毫無壓力之下微笑着說道:“屬下之下策多有考慮吧不周之處,本不想在主公面前獻醜,但是既然主公想聽屬下自然知無不言。
東胡在草原上年年征戰日日廝殺的苦日子想必早就過膩了,屬下所想的下策就是行險策,一舉將那東胡三十餘萬人全部遷入燕地,將這些人全部打散了混入燕地百姓中讓他們過我們中原人的農耕生活。雖然在耕田的時候會有些麻煩,但是至少不用隨時擔心在睡夢中遭到敵方部落的馬蹄踐踏。時間一長,這些東胡人早已經習慣了安定的日子,又如何會再去草原苦寒之地放馬牧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