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孩子母親的話不置可否,爲人父母有幾個能真正瞭解自己的孩子?雖然這孩子不錯,但我卻沒有上心,畢竟我剛得了一個天才兒童姜維。***我提起筆,正準備寫信給學校,突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孩子的姓名,於是我問道:“對了,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小子姓鄧名艾!”
“鄧艾是吧!”我剛要下筆,突然反應過來道:“你說你叫什麼?”
“小子鄧艾!”
“可有表字?”
鄧艾有些喪氣的說:“家父去的太早,並沒有給我起表字,不過,我曾經讀過陳蕃陳仲舉老大人的一篇文章,對裡面言爲士則,行爲世範一句非常喜歡,故而自己起字爲士範!”
我記得歷史上的鄧艾曾經改過字,我卻忘記了以前他叫什麼。而這個鄧艾也是新野鄧氏子弟,也有口吃。甚至連喜歡在山水邊發呆,研究排兵佈陣的習慣都一樣,我覺得應該不僅僅是同名那麼簡單,於是我笑道:“新野鄧氏除了你以外,還有誰叫做鄧艾麼?”
“應該沒有了吧!”鄧母仔細想了一下說:“回稟丞相,鄧氏族人起名以後,都會記載在族譜上,不會有人和族人起同樣的名。”
照鄧母這麼說,新野鄧氏不會再有一個鄧艾,就算再有鄧艾,卻不是新野鄧氏,就不會是歷史上姜維的死敵鄧艾鄧士載!我盯着鄧艾看了半天,突然問道:“鄧艾,你可願意拜我爲師?”
“噗!”坐在一旁看着事情發展的關羽正準備喝茶,聽了我這麼一句,當時就把茶水噴了出來,還噴了張飛一臉。張飛抹抹臉上的水問道:“二哥,你做什麼?”
“沒事沒事!”關羽轉過頭對我說“大哥,你不是才收了一個徒弟,如何又要收另一個,您教的過來麼?”
“兩個小孩子,有什麼教不過來的?”我看着關羽笑道:“若是他拜我爲師,平日還是要去學校學習,我需要給他們講課的時間並沒有多少。”對關羽解釋完,我轉頭看向鄧艾,等着他的回答。鄧艾母子已經傻了,用一句俗話說:人生大起大落實在太刺‘激’了。本來他們只是來向我賠罪的,慢慢的,鄧母發現我‘挺’欣賞鄧艾,現在我居然要收鄧艾爲徒!我是誰,大漢的丞相,就算是一個傻子拜我爲師,今生也不用發愁了。鄧母和小鄧艾一起直愣愣的看着我,我笑道:“怎麼,不願意?”
“願意!願意!”鄧母連聲說道:“能拜丞相爲師,乃是我家艾兒的福氣。可是…”鄧母一掃剛纔的興奮,有些爲難的說:“丞相乃是大漢魁首,我兒不過是山野草民,雖說我兒天資不錯,但他從小口吃,若是外人知道了,豈不會嘲笑丞相?我兒哪有資格做丞相的徒弟!”其實不光鄧母有些自卑,連鄧艾也有些自卑。他從小就被人所喜,在家又飽嘗欺凌,這也許就是歷史上他立功後,居功自傲的原因。畢竟他是從一個任誰都看不起的孩子,變成了舉國皆讚的無雙國士!
“只要有才華,有德行,口吃怕什麼!”我看着鄧艾笑道:“我有一個方法,或許能根治艾兒的口吃!”鄧艾母子聽我這麼說,齊齊看向我。要知道,鄧母想盡辦法都沒能矯正鄧艾口吃的‘毛’病,如今我居然說能治,這讓鄧艾母子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看着鄧艾母子驚訝的表情笑道:“這方法其實很簡單,只需要在平時說話的時候,嘴裡含塊石頭。起初或許會更不清晰,可時日久了,或許能矯正口吃!”
“果真有效麼?”鄧母驚喜之下,都忘記了我是誰,居然質疑起我來。
“大哥說的,自然有效,你怎麼能懷疑大哥?”張飛最尊重我,聽見鄧母質疑我,兩眼一瞪,那嗓‘門’震的我耳朵都有些疼。
“翼德,不得無禮!”我對鄧母笑道:“夫人勿怪,我三弟就是這個脾氣。其實小艾兒的口吃能不能治好,我也沒有把握,可若不試一試,誰又能知道是不是能治好呢?就算治不好,也頂多維持原樣吧!”所謂死馬當活馬醫,我記得前世聽說過,有一個口吃者就靠這個辦法變成了一位很牛的演說家。如果持之以恆,我想就算鄧艾不能變成演說家,正常說話應該不成問題。而且現在鄧艾的年齡還小,無論什麼壞習慣,在小時候矯正都比長大了簡單。
鄧母仔細想了想我的話,她實在沒道理拒絕。這個方法什麼都不要,只需要一塊洗乾淨的小石頭,石頭滿地都是!見自己兒子的口吃有治癒的希望,鄧母十分高興。可是高興之中,她也沒有忘記我想收她兒子爲徒的事。鄧母看着我‘玉’言又止,我笑道:“鄧夫人,有什麼話請直說!”
“那個…您說收我兒子爲徒的事…”
“說話算話,只要你兒子願意!”雖然姜維和鄧艾在前世是死敵,如今若都成爲我的弟子,以後將是我兒子的左膀右臂,他們兩的才華毋庸置疑,再加上諸葛瑾的兒子諸葛恪,可以說,三國後期最牛的幾個人將匯聚在我的麾下。到時候,只要我兒子不是太蠢,加上我給他打下的基業,就算我不在,他最少也能守好基業!
我的名聲早就揚於大漢,鄧艾的父親沒死之前,對我也是推崇備至。如今我要收鄧艾爲徒,他豈有不答應的道理。既然我不嫌棄他口吃,鄧艾趕緊跪在地上叩頭道:“徒兒拜見師傅!”
“拜師豈能如此隨便?”我一把拉住鄧艾,吩咐下人準備拜師用具。幸好我昨天才收了姜維,拜師用的東西都還在。至於見證人,就關羽和張飛了!按照昨天的流程,我讓鄧艾又做了一遍,然後讓他和姜維相見。鄧艾雖然比姜維大,可是姜維畢竟早入‘門’一天,所以鄧艾不得不叫姜維做師兄。而我的兩個兒子回來後,發現和他們打架的鄧艾成了他們的師弟,也有些意外。不過,他們對鄧艾的武藝很佩服,頗有些不打不相識的感覺!
(鄧艾說:“求…鮮…鮮…鮮…鮮…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