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點點頭問道:“主公,甄家怎麼安排?就這樣甄家和張家加起來也不下千口人,若是這麼大規模的搬遷,我怕…”
“這還不簡單!”我笑着拍拍郭嘉的肩膀說:“就讓甄家出商隊,混雜張家的人來洛陽,我們只要派出接應的人就可以了!剩下的事就交給你,沒問題吧!”
郭嘉笑道:“主公都安排的那麼周詳了,若是我還不能辦好,豈不是辜負了主公送我鬼才的稱號!那個賈毒士又要笑話我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你說你和賈師鬥個什麼勁!賈師也是,都五十好幾的人了,還和你一個三十不到的小年輕爭強鬥勝,何苦來哉呢!”
郭嘉笑道:“主公有所不知,賈師是想把他的經驗傳授給我,才和我爭鬥不休的。在賈師看來,他已經老了。五十歲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去了,他要把自己的才學留下來!所以他在和我的爭鬥中,教我東西。”
我笑道:“賈師多慮了,我還想讓他再陪我五十年呢!奉先,你既然知道賈師年齡大了,你就多擔當一些。以你的才智,就算是一個人,也應該能處理的很好!”
郭嘉說:“主公是想累死我啊,那可不行,不如主公給我安排幾個手下可好?”
“你想要下手?”我笑道:“好你個郭奉孝,我還沒叫你推薦大才給我,你卻向我要人,真是豈有此理!”
郭嘉笑道:“就怕我推薦的人,主公不敢用!”
“你敢推薦我就敢用!”我大笑道:“郭奉孝推薦的人,怎能不是忠貞之輩!再說了,我連漢少帝都敢用,還有什麼人不敢用的?”
郭嘉笑道:“我推薦的人,乃是光武帝劉秀之子阜陵王劉延的後人,姓劉名曄字子揚!他博學多才,頗有智謀,還對百工之術頗有涉獵,就是他的身份…”
“奉孝,你若是能將他請來,我就敢重用他!”我說:“出身怎麼了?劉辨還曾經是皇帝呢!他不過是二百年前的皇帝的後人,你以爲誰都和劉備一樣,抱着幾百年前的身份不放!”
“主公大度,我必將劉曄請來輔助主公。”說完郭嘉就離開了。我看着郭嘉的背影,奸詐的笑了。我早就想讓郭嘉把劉曄給供出來,可是郭嘉不提,我也不好說。現在他主動提出向我推薦劉曄,我怎麼能不順水推舟呢!
日子又開始平淡了,我的事業都開始上了正軌。長安城在有條不紊的建造着,張家和甄家也在分批前往洛陽中。我乾脆讓外公把整個草原大營給遷徙到長安來了,至於大營的牛馬羊,我在涼州找了一個地方養着。養牲畜的地方雖然靠近馬騰的地盤,但是有呂布所部在那看着,我想就算有人借馬騰八個膽子,他也不敢擼呂布的虎鬚吧!
外公從草原上整整遷徙了五十萬人來,其中羌奴就有將近四十萬。所有遷徙來的人中,羌奴全部撥給黃明建設長安和洛陽兩城,而剩下的百姓,不是去種地了,就是去涼州牧馬放羊。我在長安和洛陽都劃好了居住地,等兩城建造好了,牛馬什麼的都交給羌奴飼養。百姓願意放羊牧馬的就做羌奴的領導;願意種地的,就發給土地,做長安和洛陽的居民。
這下長安和洛陽的建設就提上了日程,我想應該會在甄家到達前建好。畢竟甄家是秘密逃跑,不僅要瞞住很多人,還要防止路上的袁家門生。比如像張揚、王匡等人。所以冀州到司隸雖然不遠,但他們也走不快。
袁紹終於得償所願的佔領了冀州,他帶着麾下文臣武將看着在鄴城門口迎接自己的韓馥,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從人羣中鑽出兩人手持利刃,對着袁紹吼道:“狗賊,納命來!”原來是韓馥麾下的耿武、關純因爲不滿袁紹如此佔領冀州,就出來行刺。且不說這兩位的武藝本就不如袁紹,就說袁紹身邊的顏良、文丑,如何會讓他們得逞。
耿武和關純分別被顏良、文丑按在地上,袁紹志得意滿的問道:“誰讓你們二人前來刺殺於我的?”說完他還瞅了瞅跪在地上的韓馥。
耿武破口大罵袁紹,文丑脾氣暴,不等袁紹的命令,就將耿武給殺了。關純一看這種情況,知道自己也難以倖免。關純吼道:“袁紹匹夫,不要以爲收買了鞠義這個敗類,你就能在冀州橫行!要知道,僅一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就能擋你兩年,若是韓刺史不投降,你這一輩子也進不了鄴城!”
袁紹聽了關純的話,頓時想起了張郃。其實他對張郃還是很喜歡的,於是問道:“你不說我還忘記了,那個擋了我兩年的小將在何處?我要殺了他泄憤!”
韓馥戰戰兢兢的說:“張郃和沮授在我決定投降將軍的時候,不知所蹤!”
袁紹又問道:“那他們的家人或是族人呢?”
“沮授乃是寒門,孑然一身,只有妻子二人!”韓馥猶豫道:“張郃雖是一個小世家,可是早在一月之前他們全家上下數百口全部消失,不知去向了!”
袁紹一聽笑道:“原來是跑了,那麼誰是他們親近的人?既然抓不住這兩個人,殺了他們的朋友、親戚也能稍解我心中之氣!”
韓馥說:“張郃的姨母,乃是甄家家主甄逸之妻,可是甄逸也在一月之前失蹤了,還帶走了甄家大半的店鋪和一些宗族。現在甄家管事人是原本反對甄逸的,而且…”韓馥走到袁紹身邊,在他耳畔說:“甄家在冀州勢力頗大,僅鄴城的守軍中就有五萬是甄家的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