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長安後,就立即接到消息說,曹*揮兵徐州,於路上殘害百姓,屠戮人民。我一皺眉頭問道:“曹嵩死了麼?”
“沒死,只是驚嚇過度,曹*之弟曹德等人全死了,唯有曹嵩因爲曹洪去的及時,才倖免於難!”李儒說。
“那曹*還敢屠戮百姓!”我怒道:“他曹*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行!既然這樣,我就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主公!”田豐說:“主不可因怒興師,愛民者可辱,這兩句乃是孫子兵法中的警句,主公要衆將時常研究孫子兵法,自己怎能不知?”田豐這哥們長了一張板磚臉就算了,說起話來也和吃了槍藥似的。不過,這也是我需要的,每個朝代想要興盛,最少要有一個田豐這樣的人,只是這種人只有在昏君出現的時候,才能表現的異常出衆,就好像田豐在袁紹麾下的時候。
我笑道:“元皓!你覺得我是那種因爲生氣了,就會魯莽行事的人麼?曹*現在佔據兗州,如果他再得了徐州的話,勢力可就不小了。若是再讓他佔據青州,我們可就要麻煩了。因此我們絕對不能讓他佔據徐州,現在曹*在徐州打的正爽,我們派人從後面偷襲他一下,讓他更爽,最好叫趙雲和者呂布去,說不定還能把陳宮給拐帶回來呢!”
呂布笑道:“大哥!當然是我去,我好久沒殺人,都快閒出毛病了!”
“我看你是想阿秀想的快出毛病了吧!”我笑道:“別急,很快就能結束了!這樣,奉先你先去濮陽,若是遇見陳宮就招攬他,若是有危險或是你被曹*擊敗,就帶兵往長安方向殺回來,我會叫奉孝時時注意接應你的。但是最好不要讓曹*發現,你是往長安而來的!這次你就帶文遠、正忠、子龍去吧!多聽聽他們的意見,若是你敢不聽忠言,小心回來我收拾你!”
我派了三個超級忠誠的將領去,若是還有人能把呂布賣給曹*,我也該買塊豆腐撞死算了,不過我突然想到,呂布是被曹*到徐州去的,於是說:“你去哪都行,最重要的是能和我匯合,徐州絕對不能去!那劉備可是一個虛僞的傢伙,到時候你被他賣了,還要幫他數錢呢!”
“謹遵大哥之命!”呂布笑道:“大哥放心吧,這天下間誰能留得住我呂布?”我用手指指自己,呂布喪氣道:“大哥除外!”看着呂布作態,一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
我轉過身對着高順、趙雲、張遼說:“三位兄弟,奉先魯莽,還望你們時時提醒,不要讓他得意忘形。若是有什麼不對,立刻通知我,我會帶兵前去接應的!最後我只想說:都給老子活着回來,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謹遵主公之令!”三人一起應道。高順那張臭臉絕對可以和田豐的板磚臉媲美,趙雲和張遼卻是很感動。我分別拍了拍他們四人的肩膀,讓他們去了。
李儒說:“主公,你就這樣讓奉先去偷襲曹*,好麼?”
“幼鳥不能永遠在老鷹的翅膀下成長,你們注意彌補奉先的錯誤就是,若不行我親自帶兵去救!我就不信,若是我軍傾巢而出,一個小小的曹*也能擋住我們的鋒芒!”我惡狠狠的說:“奉先也該長大了,以後他也要幫我鎮守一方!若是連這麼簡單的任務,還帶着趙雲、張遼、高順都搞不定,那我以後怎麼能放心他?”李儒聽了我的話就不再言語了,他也知道,我對呂布這個親弟弟絕對是報以重望的。
呂布帶着張遼、趙雲、高順往濮陽而去,見到張邈後,呂布說:“我和我大哥失散了,只找到了張遼、高順、趙雲,現在希望能在張太守麾下效力!”
張邈看着呂布來投靠,心中十分猶豫。像呂布這種勇猛的武將,是每個諸侯夢寐以求的,可是呂布這種喜歡殺乾爹的武將,也是他們畏懼的。這個時候,張邈的弟弟張超正好帶着陳宮來見張邈,張邈就讓陳宮給他出一個主意,來決定是不是收留呂布。
陳宮對張邈說:“現在天下已經大亂了,各路英雄並起。孟卓公有着千里之地,數萬之衆,如此還受制於人,天下人會怎麼看你呢?現在曹*東征徐州,兗州空虛。呂布又是當世少有的猛將,若是你和他一起攻打兗州,那樣才能成就王圖霸業!”
張邈說:“我和孟德是好朋友,如何能背叛他,還攻打他的領地?”
“孟卓!你怎麼這麼迂腐!”陳宮笑道:“爲了天下大義,就算是你的至親作惡,都必須要大義滅親,何況曹*如此殘暴!你看看他都幹了些什麼事!攻打徐州報仇,即使他殺了陶謙全家,我也不會說他什麼。可是他一路上殘殺百姓,挖掘墳塋,這些事就算是大奸大惡之徒也不屑爲之,他曹*卻做的很開心!孟卓你現在攻打他,正是爲天下除害,爲大漢豎起正義的大旗!”
張邈聽了陳宮的話,一拍桌子說:“好!我就聽你們的,出兵兗州!”於是張邈就讓呂布去襲擊兗州,而自己繼續佔據濮陽。呂布一路攻城略地,曹軍留守將領都沒辦法戰勝他。只有程昱和荀彧鎮守的鄄城、東阿、範縣三處,被荀彧和程昱用計守死,呂布無法攻破。程昱看這樣不是辦法,就派人向曹*告急。
曹*這時候正在大帳中發怒呢,他對着麾下衆將吼道:“他劉備算是一個什麼東西!還敢寫信勸我退兵?織蓆販履的小兒,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去,把那個信使給我剁碎了送回去!再派人去通告,若是不投降並交出陶謙,徐州城破後,雞犬不留!這個信使就是例證!”
“主公勿怒!”毛玠站出來說:“劉備遠來救援徐州,先禮後兵。主公應該好言相對,好讓他們放下心中警惕,到時候我們加緊攻城,徐州城必然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