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殺向韓遂,韓遂自然也不能閉目待死。於是韓遂就奮力反抗和樊稠乒乒乓乓的開始拼命了。其實樊稠真的不想殺韓遂,他只是想把韓遂抓回來給我處置。畢竟樊稠還沒有偉大到可以爲了韓遂去死的地步。可是韓遂不知道樊稠只是想生擒他,於是招招想要樊稠的性命,這讓樊稠很是惱火。
韓遂看樊稠招招忍讓,以爲樊稠也不過如此了,於是他惡向膽邊生,手中對樊稠的攻擊越發的凌厲。樊稠一看這種情況,也知道韓遂是要殺自己而後快了,他顧不上什麼鄉黨情誼,全力殺向韓遂。樊稠一用全力,韓遂頓時就受不了了。只見一道血光乍起,韓遂被樊稠擊落馬下。
韓遂的八健將中的程銀、馬玩正好看見韓遂落馬,急忙前來相救。樊稠連韓遂都下狠手了,如何能放過程銀、馬玩,不到十合,程銀和馬玩就被樊稠給殺了。其實這時候,閻行也在樊稠的旁邊,可是他卻沒有上來救援韓遂。他看着韓遂被樊稠生擒,兩行清淚就流了下來,不知道是開心的,還是傷心的。
樊稠既然生擒了韓遂,就帶兵回來了。我看着歸來的張濟和樊稠笑道:“我料張將軍必爲馬騰所敗,而樊將軍卻頗有斬獲,不知道我說的對麼?”
張濟不好意思的說:“啓稟主公,屬下實在是無能,讓馬騰跑了!若非我的侄子相救,今天我幾乎不能再見主公了!”
“你的侄子可是張繡?”我笑道:“回長安後,讓他到我那報道,先給我做段時間的親衛吧!而張濟你,不如轉文職可好?”
“多謝主公!”張濟開心的不得了,這樣他就不用再上戰場拼命了。而我又把他張家揚名立萬的機會給了他侄子張繡,張濟知道自己並不是有能力的人,自己的侄子卻是童淵的弟子。雖然張繡不如趙雲,可是也算是中上的將領了。
我把頭轉向樊稠,樊稠見我看着自己,於是說:“主公所料不差,那韓遂確實用鄉黨情誼想要說服我讓他走,可是我記得主公的命令,本想將他生擒。他不識時務,我就把他擊傷了,下手可能有點重,主公勿怪!”
我拍拍樊稠的肩膀說:“我只要他的腦袋就成了,其他事無須在意,將軍既然能夠生擒他,就是功勞!”我的話剛說完,樊稠的人就把韓遂壓了上來。
韓遂被水潑醒後,看着我問道:“你是何人?李傕、郭汜呢!”
我隨手給了韓遂一個嘴巴說:“現在你是我的俘虜,沒有讓你說話的時候,給我老實點。”
韓遂被我一個嘴巴給扇清醒了,老實的說道:“先生有何問題,儘管問!”
“李武厚你可認識!”我笑着問道。
韓遂看着我的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像有什麼好意,可是他又不敢不回答,於是他說:“我不認識什麼李武厚,李文侯倒是認識一個,不過他死了有些年了。”
“是啊!”我長嘆了一聲說:“李文侯、北宮伯玉都死了很多年了,你韓遂也該下去陪他們了!來人,拖下去斬訖報來!”
“慢!”韓遂大吼一聲道:“先生!不知道我和先生有什麼深仇大恨,讓先生對我如此厭惡。現在我就要死了,可否讓我死個明白?”
“你和北宮伯玉他們合謀造反,最早一次羌難你還記得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麼?”我問道。
韓遂說:“好多年前的事了吧!嗯,有十來年了,好像是在涼州和幷州的交界,靠近五原!”
“是幷州五原郡的九原!”我笑道:“你們還屠城了!結果導致了我的父母,死在了那次羌難中,你說你該不該死!”
韓遂哈哈大笑道:“亂世死個把人有什麼稀奇?今天你殺我,明天他殺你。總有人會爲我報仇的!”
我笑道:“你麾下還有誰能替你報仇?莫非是那個曾經擊敗過馬超的閻行?”
“是又如何,別看那馬超小兒英勇,比起彥明來,可是差遠了!”韓遂笑道:“彥明想殺馬超,那是十分輕鬆的,只不過我不想太落馬騰的面子而已!若是說起來,也許只有呂溫侯才能和閻行一較高下!”
我笑道:“你繼續吹,我看你能不能吹出花來!閻行今年有三十歲了吧!馬超今年才十七歲,就算閻行擊敗馬超發生在現在,以一個三十歲的中年人去欺負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你還有臉說!我想閻行擊敗馬超也不會是最近發生的吧!再說了,就憑你殺了閻行一家,閻行若是能爲你報仇纔有鬼呢!”
“你…”這下韓遂可就有些驚慌失措了,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殺了閻行一家?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姓呂名峰字霸先,乃是溫候呂布之兄,九原候呂峰!”我笑着拉過呂布說:“這位就是你說的,能和閻行一較高下的溫候呂布!而那邊那位先生,是董相的女婿,李儒!”
韓遂驚道:“樊稠說的主上不是李傕、郭汜,而是你呂峰?”我點點頭,韓遂恢復了往日的冷靜,笑着說:“我竟然殺了溫候和九原候的父母,我敗的不冤,死的更不冤!若是知道當初的一次劫掠竟然惹下如此大的對頭,我怎麼也不會去做的!”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冷哼道:“這下你能死的瞑目了吧!來人,拖下去!”
“報!”一個小校衝進帳篷說道:“啓稟主公,營外有韓遂部將閻行求見!”
韓遂一聽閻行來了,大笑道:“好了!閻行來救我了,你們等死吧,就算你有呂布在這又能這樣!”其實韓遂是以爲我們冒充呂布嚇唬他呢。
我皺了皺眉頭向小校問道:“他帶了多少人來?”
“單人單騎!”小校答道。
“喊他進來!”小校聽見我的命令就出去把閻行領了進來。
韓遂看見閻行進來,弓着被捆綁的身體,大聲的叫道:“彥明,救我!”
閻行厭惡的看了韓遂一眼對着我拜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先生可否答應?”